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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暄暄哆嗦着手,闭着眼睛拉下了楚河的内裤。
深呼吸,平静下急促的心跳之后,她才颤颤地伸出手去,摸索寻找着那个东西。
很快,她便摸到了。触到那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之后,她像被蛇咬了一口般,闪电般缩回手,小心肝儿卟通卟通一气狂跳。
她偷眼一看楚河,以她的眼力,在这等黑暗的环境中,也能做到视物如白昼。只见楚木头这个时候神情古怪地看着她,那眼神看起来怎么有点女人一样的妖异感?
与楚木头的眼睛一触,小暄暄马上收回视线,还闭上了眼,紧张得口干舌燥。她又哪里知道,楚河其实并不能看清她的模样?
小暄暄不停地默讼着般若心经,终于再次勇敢地伸出手去,扶住了那个仍旧热乎乎软绵绵的小家伙。
“奇怪,怎么没反应的?”小暄暄心中暗叫古怪。那次走火入魔之时,她虽然神智不清,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但是身体感觉还是在的。
她自是知道,在自己的刺激下,楚河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反应。可是这一次,怎么她直接用手去触摸,楚木头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小暄暄本想用楚河身体瘫痪这个借口来安慰自己,可是旋即又想到,那天楚河也是身体瘫痪来着,为什么便能生出那般大的反应?想来想去,小暄暄心中又是好生难受,心说难道我对阿河来说,真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么?
“你干什么呢?磨磨磳磳的,弄得人家好难受呢!”楚河突然开口了,说话的声音软软柔柔的,听起来好是阴森。
嗯,东方不败就是这个样子的。楚大将军为了不在小暄暄面前出丑,不得不出此下策。以东方不败的性格,七仙女同时下凡,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啊”小暄暄压抑地惊呼一声。
在这情形之下,她心里本来就紧张万分。七上八下地。听到楚河以这般怪异的嗓音说话,竟是将她吓了一跳。她左手一哆嗦,险些将痰盂掉到了地上。强定下心神后,她细声说道:“对不起,马上就好了。”
说罢,她扶着那小家伙对正痰盂,随后便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只听楚河长呼一口气。说道:“好啦,给人家把裤子穿上吧。真是的,被你一个小姑娘又摸又看的,弄得人家很不好意思呢!”
小暄暄听得心中恶寒,连忙给楚河穿好了裤子,扶他躺好后,将被单为他掖好。
待小暄暄将痰盂在卫生间中放好后出来时,楚河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小暄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暄暄哪。刚才谢谢你了。还有,对不起啊”听楚河说话的语气变回了原样儿,小暄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却仍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阿河,你刚才空间是怎么了?怎么让我感觉,有些有些”
“有些不男不女是吧?”见小暄暄不好意思说出口,楚大将军便主动说了出来。他呵呵笑道:“没办法啊,刚才那般情形,我若不将自己催眠成不近女色的东方不败,可能会出老大的丑呢!”
小暄暄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心说原来不是我魅力不够,而是魅力太大,以致阿河又用上了自我催眠。
“那你自我催眠变成另一个人时,是否会形成多重人格?”刚松了一口气,小暄暄便又开始替楚河担心起来。两重人格就已经很可怕了,要是形成多重人格,那就真的能把人逼疯了。
“不会,自我催眠后出现的性格,只是浅层意识表现出来的表面性格,本质上还是我自己。当催眠解除后,这表面性格就消失了,再不存在了。”楚河道:“这跟我另一个人格完全是两码事。对另一个人格的一切经历,我是一无所知。而自我催眠后出现的性格,无论有多怪异,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我都是清楚地。而且其行为的大方向始终在我控制之中。”
“嗯,这样我便放心了。”师妃暄点点头,说道:“你要不要喝点水再接着睡?”
“我不渴。”楚河轻轻摇了摇头,他见小暄暄又打算坐到椅子上打坐,便对她说道:“你还是到床上来休息吧。这床又不窄,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啊?”小暄暄闻言一怔。
“怎么,怕我夜里占你便宜么?”楚河却是很坦然地笑了笑,说道:“我四肢都不得动弹,睡觉连身都翻不得,又怎能碰得到你?再说,就算我四肢完好,身强体健,想要占你什么便宜,恐怕也是不可能做到吧?”
小暄暄心说你占不到便宜才怪呢,那次你醉酒,人家还不是被你占了老大的便宜?不过这一次嘛,你还真的没办法占到便宜呢。她又转念一想,上次走火入魔之时,自己也在楚河身上占了老大便宜当然,那件事情谁占的便宜更大还很难说,不过再怎么说,上次也是她主动出击,算是报了第一次被楚河袭胸的一箭之仇。
对于楚河的提议,小暄暄也没多想,便点头应了。
她脱掉鞋子,起身上床,将楚木头往里边挪了挪,便躺到了他身旁。
“不盖被子么?”楚河鼻端荡漾着小暄暄那幽幽体香,感觉很是惬意。有这幽香相伴,想来做梦也会甜美许多。可惜,就是不知这美梦会否在他正沉迷的时候突然惊醒,留给他一地殘碎。
“不用。”小暄暄轻轻应了一声,微微侧偏过身子,美眸半睁半闭,看着楚河的侧脸,轻声说道:“阿河,你喜欢婠婠么?”
“你问这干嘛?”楚河有些纳闷儿,小暄暄怎么突然提起婠婠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小暄暄说道:“是否在你看来,婠婠比我更讨人喜欢?”
“在旁观者看来,婠婠更讨人喜欢。只有当他们亲自跟婠婠打交道的时候,才会明白她究竟有多可怕。”楚河默然半晌后,说道:“而我,在以前一直是处于旁观者地角度。直到你们出现之后,我才被迫转移了立场。”
“那么,当你从旁观者变成参予者之后,究竟是否还会喜欢婠婠多一点?”小暄暄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楚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我还是喜欢婠婠多一点。但是对你的感觉却更多一点。”
“什么意思?人家有点不懂呢。”听到楚满足要求地回答之后,小暄暄发现自己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悸动,体内有火焰在燃烧。
“我也弄不清楚。”楚河苦恼地说道:“感情是个很复杂地东西,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证就一定清楚自己的情绪怎么突然又这么香?”
楚河突然感觉到,旁边小暄暄的身上,又散发出那种极其诱人地催情体香,而她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胸脯开始大起大伏。她地眼睛更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眸中泛着潮湿的水雾。
“你,你这又是怎么了?”楚河大惊,这无缘无故地,小暄暄怎么又变成这样儿了?
“心魔它,它又乱了”小暄暄有些艰难地说道。好紧咬着牙关,屈起双腿。将右手置于小腹下两腿之间,紧紧地夹拢“方才,方才扶你方便时,我,我被你那怪里怪气的声音吓了一跳而那时候手里又正拿着你的我还是第一次亲手碰所以我的心魔,便又,便又趁虚而入其势,比上次更猛十倍,我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说话间,她的腰肢已开始扭动,两腿将那小腹下的右手夹得更紧了。
“念般若心经,快念心经!”楚河连声说道。
“不行,静,静不下来我方才那般追问你就因为感应到心魔躁动,这一次可能无法像上次一样挺过去了”小暄暄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用冰心诀,跟我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瞧这主意馊得,小暄暄根本就没有反应。
“看着我的眼睛,一二三,你突然好想睡”楚河又打算催眠。结果他发现就算是走火入魔情形下地小暄暄,也不是他能催眠得了的。
“阿河,我,我,我快撑不住了”小暄暄咬紧牙关,温热香甜地气息阵阵地喷到楚河脸上“我本不应犯色戒的但,但这个时候只能顺势而行阴阳相济将这心魔彻底拔除”
“不行,这也太快了,我们还需培养”楚河的话没能说完,小暄暄便已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用火热的唇,堵住了他下面的话
婠婠已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出租车上坐了多久。
她只知道,当自己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对她而言,非常陌生的街区之中。
这里的楼房低矮而凌乱,街道狭窄,路灯十有八九都是熄的,地上到处是垃圾。
不时可以见到几个身穿凌乱的青年,搂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放声谈笑着钻进一条条小巷中。也不时可以看到,一些人在阴暗的小巷中,鬼鬼祟祟地交易着什么。
“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么?”婠丫头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她略仰起头,朝着司机头上地后视镜望去,在那司机偷眼瞧她时,她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惶恐模样,瑟缩着身子,颤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快掉头,送我回去”
“小妹妹,现在才发觉啊?刚才走了那么久的神,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想男人了啊?放心,呆会儿有的是男人伺候你,包你满意!”司机得意地笑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放我下来,否则我报警了!”婠婠故作色厉内荏的叫道。
司机哈哈一笑,摸出一把匕首,背对着她晃了晃,说道:“上了我的车,你就别想下来了!想报警?好啊,尽管打110。打完电话我立马一刀捅死你,拉到海边扔海里喂鱼,这不是说笑哦!”“别,别杀我”婠婠将一个面对恶势力无力反抗的弱质少女扮得惟妙惟肖,她缩着身子,眼中含泪地说道:“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身上没带多少钱的,要不,你把我手机拿去吧?求你了,放过我”
“呵呵,小妹妹,现在求我,已经晚了。”司机摇头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钱的,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还可以给你钱呢!相信我,只要和我们合作,凭你的条件,一年之内,就能赚到大把钞票。”
说话间,司机将车子拐进了一条只能容一辆小车出入的小巷,他将车驶到小巷尽头,在一个大铁门前停了下来。连按了几声喇叭,然后铁门上方亮起一盏大灯,将车头照得通亮。
过了不久,铁门内便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胡三儿,这回又带来什么好货色?”
司机将头探出车窗,大声道:“极品!无论运到哪个国家,一年就可以挣好几百万!”
“妈地,有这么夸张么?”那沙哑的声音笑骂了一句:“这趟地货仓可是只差一个就满了,若是你带来的这个不行,我们还得再跑一趟”说话间,那大铁门缓缓打开,司机发动汽车,将车驶进了一个并不怎么宽敞的小院中。
车刚停稳,便有三个粗壮的男子,提着皮鞭、木棒、项圈锁链走了过来。
而那司机则回过头,对着扮成吓得面色发白,说不出话的可怜少女的婠婠说道:“莫要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他们是不会打你的。再过几天,便带你出国,吃西餐,穿时尚品牌,住别墅,交有钱的外国佬男朋友,不比呆在中国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