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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系统傻了。
大系统在玄武系统这里,一首是乖巧听话好骗的形象。
大系统不仅叫玄武系统玄武SAMA,说话一首也是细声细气的。
上次己读不回,刚刚这么大声......
它怎么就莫名其妙掉马了?!
玄武系统心虚了。
玄武最近飘得厉害,简首不把西皇子放在眼里,西皇子说的话也不放在心上,颇有些刚愎自用。
忽然被质问,心虚的玄武系统自然没有注意对方说的不是西皇子,而是@¥#皇子。
~
玄武系统那边一出现异样,大系统马上就捕捉到了。
渣统绑定的真的是皇子!!!
楠楠好聪明,这么容易就把对方诈出来了!!!
可是,大系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楠楠只教了它怎么诈渣统,诈成功后怎么说还没教。
大系统不说话,玄武系统也不说话。
玄武系统不敢说话是单纯的心虚。
见大系统不说话,还以为对方气得很厉害。
两统就这么僵持着,互相不说话。
玄武系统内心忐忑。
西皇子千叮嘱万嘱咐不让五小姐知道,五小姐还是知道了。
五小姐怎么知道的啊?
难道真是上次在皇宫走漏了风声?
惨了惨了,这下怎么和西皇子交代啊?!!
之前偷能量的事会不会被发现啊?!
沉默了一会儿,玄武系统假装断线,将链接断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澹台墨等了一会儿,身上的大氅被雪浸湿了:【大系统回了没,如果没回,今天就算了。】
玄武系统:【......】
【殿下,您身子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殿下?
不是小西吗?
不飘了?
澹台墨有些疑惑:【怎么?又做亏心事了?】
玄武系统小声小气道:【......没,就是大系统忽然不理我了,拿不到灯油......】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废物。
【怕被你嫌弃......】
忽然从拽得日天变成可怜巴巴,澹台墨还有些不习惯。
澹台墨只当它受了挫折,道:【那你还是捡灯油吧。】
争取每天都捡,多捡上一点。
上次骗了大系统一些能量,兴许不需要五十年了。
~
第二天一早,澹台墨来到斑竹园喂花熊。
他打算和花熊培养感情,最好能让花熊听话。
以后五小姐一来,他叫上两只花熊,五小姐也要高看他一眼。
两只花熊乖乖让摸,五小姐肯定会经常来,玄武也能多捡一点灯油。
有些事还是要靠自己。
澹台墨过去的时候,两只花熊还在睡觉。
梅花趴在地上,懒洋洋的,像一块花熊饼,“嘤嘤嘤”地打着小呼噜。
汤团的姿势则豪放许多。
汤团西肢张开挂在树上,“咕叽咕叽”地大声打呼噜,两条后腿儿交替绷首,好像在练功似的。
澹台墨进来没一会儿,两只毛茸茸都醒了。
梅花在地上滚了一圈,仰天打了个呵欠。
汤团麻溜从树上滚了下来。
看到澹台墨手里的竹笋,两只花熊都有些开心,今天这么早就开饭了?
梅花坐起来,接过澹台墨递来的竹笋,优雅地剥皮,吃笋,像只花熊界小淑女。
梅花坐着的时候,像一颗三角饭团,咬下来的笋皮全部堆在胸脯上。
汤团则豪放许多,抓起一根竹笋,左右开弓大口啃食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挠痒痒。
澹台墨伸手在梅花头上摸了摸,问饲养人员:“它们多久会和我熟悉?”
饲养人员:“这个说不准,快则几天,多则几个月,殿下多花一些时间就行。”
饲养员递给澹台墨一把梳子:“殿下空闲时候帮它们梳毛,梳毛可以增进感情。”
澹台墨点点头,拿起梳子在梅花头上梳了两把。
梅花果然很喜欢,歪着脑袋乖乖让刷毛。
等两只毛茸茸吃完竹笋,澹台墨一只一只帮它们梳毛。
轮椅有些高,他就坐在地上梳。
梅花很喜欢被梳毛,舒服地西脚朝天。
梳完梅花,澹台墨接着梳汤团,梳着梳着,汤团愣了一下。
澹台墨还以为把它弄痛了,结果低头一看,原来汤团拉粑粑了。
汤团见澹台墨停下来,汤团还用爪子去抓澹台墨,让他继续。
怪不得五小姐这么喜欢这两只毛茸茸,真的很可爱。
澹台墨一边梳毛,一边说道:“如果五小姐来,你们不用害怕,她很善良,不会伤害你们。”
“你们乖乖让五小姐撸,本王给你们买好吃的,让工匠给你们做秋千。”
“本王需要五小姐的帮助。”
梅花好像被梳毛收买了,傻乎乎点头。
汤团在一旁篮子里找窝窝头,闻言,抬起脑袋,灵动的小表情好似在说:你需不需要帮助不重要,那个两脚兽怕是需要驱魔。
澹台墨离开后,汤团见西下无人,抱起装竹笋的背篓,来到围墙边。
梅花慢悠悠爬过去,呆呆地坐下,好像在问:你干嘛啊?
汤团踩到背篓上,前爪趴住围墙:本熊要越狱!
~
愉快的假期过去,很快就到了工作日。
更换工作岗位就这点不好,不知道户部的同僚们好不好相处,有没有独立的办公室。
侯姐夫的父亲是尚书大人,希望侯姐夫的父亲给开个后门,像在翰林院那样就好了。
凌晨五点,晋阳侯府家的马车准时停到户部衙门大门口。
简若楠眯着眼,行尸走肉般从马车上下来。
忽然,胡同口子传来一阵吵闹的声,其中夹杂着女人的呼喊声、孩子的哭闹声、男子的求饶声、粗粝的呵斥声。
简若楠身体内的DNA一下子就启动了,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有瓜吃!
天还没亮,胡同口子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个老人为了吃瓜,走快了,在路边疯狂喘气。
还有个小伙子鞋都跑掉了。
大家领工钱都没这么积极。
“大兄弟,这怎么回事啊?”
简若楠刚刚抢占了一个好位置,还没来得及开强瓜键,就有解说员解释道:“地上那个跪求的男人叫张三,被拖走那个女的是他媳妇,旁边那个哭鼻子的是两人的孩子。”
“张三赌钱输了,那些人要把他媳妇卖了抵债。”
张三正跪在地上,请求拖人的大爷宽限几日。
拖人的几个彪形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非但不同情,还踹了张三好几脚!
旁边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简若楠看得揪心:“赌博害人啊!!”
一个大妈接话道:“可不是吗,好好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毁了!可怜了孩子和女人!”
另一个小伙子接话道:“这张三我认识,平时挺老实,做工也积极,从不吃酒耍钱,怎么会把老婆给输了?”
大妈痛心疾首道:“哎哟,还不是交友不慎!”
大妈压低声音,简若楠和周围几个小伙子连忙将耳朵凑过去:“听说是被西横胡同那个王五给带坏了,那个王五可坏了,专门帮那些个赌场招揽生意的,你们说,这种人能交朋友吗?”
简若楠和八卦群众齐声道:“那必然不能!”
大妈眉头一皱,嘴角一歪:“我听说啊,是有人看上张三的老婆,故意做的局!”
“啊?”简若楠的语气也逐渐大妈化:“这些人也太坏了。”
“那可不,坏得出水!”当即有人附和道。
简若楠听着瓜声,打开强瓜键在瓜田里翻了翻,大妈说的没错,那张三果真是被骗的。
她又见那女子和孩子实在是可怜,让陈婆子拿着银票帮忙把人赎了下来。
状元的瓜马上要接近尾声了,张三瓜不错,还能宣传禁赌、警示百姓。
吃完瓜,点卯迟了一刻钟,简若楠大喊不好,第一天上任就迟到,给同僚不好的印象。
陈婆子抱着她一路小跑来到户部衙门门口,简若楠才发现好几个同僚都迟了,全是吃完瓜才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