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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的奴仆们早在前两日就得到主人一大笔丰厚的赏钱,弃宅
而去。
紧接着苏宇潜入那家最大的葯铺,乘着月黑风高夜把伤势尚未
痊愈的赵钧用葯迷倒后“偷”了出来,藏在了一隐秘所在。
就在那帮宫吞卫还以为他们的王子在野外彻夜风流的时候,
苏宇已经驱赶着一辆三匹骏马拉着的大车连夜驶出了撒珊。
雪花骢不用人拴,亦是寸步不离大车,紧跟不舍。
出城门的时候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城门长官非要把这辆看起
来多少有些透着奇怪的马车扣下来。苏宇没有多费唇舌,只是
“硬”塞进长官手中一把金叶子,对方脸色登时缓和,又装模
作样例行公事打开车帘,发现车内不过是一个满身酒气的醉鬼
大汉,就马上挥手开城门放行了。
大车吱呀呀驶出了众人的视线,听声音总觉得车内不会只有一
人。但没有人置疑,下面的总得听上面的。“上面的”长官很
快回了小哨楼,屏退了所有人,在忽闪的烛光下,一片一片数
着手中金叶子,掂量掂量分量,登时眉开眼笑。
苏宇驾着大车,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路才放慢速度。
天已蒙蒙亮,他勒马停车,用长长的铁索将全身上下洒了一身
白酒的昏迷赵钧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再掀起车板,将同样
被葯迷昏的月兹国王子拎了出来。检查一下身上的绳索没有松
,把他推到最里面的角落,与赵钧近在咫尺。然后就掀帘退出
,一挥马鞭,继续向东前行。
车内两人又被颠簸了差不多一天,才在次日晚上先后醒转。
第一个醒来的是赵钧。总算在剧烈的头痛中回过神来,黑暗中
瞪大眼睛,依稀可辩角落里歪着头斜斜靠坐着一捆绑起来的月
兹国男子。
这个男子虽看不清面目,但衣饰华贵,一望即知身份地位必然
不凡,应该是月兹国的贵人。
赵钧一动,全身的铁链叮当直响。加上外面的车轱辘响,他很
快明白过来自己和眼前的月兹国贵人一样成为了别人的囚犯。
赵钧一时想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颇是挣扎一番,身上的铁链
谤本挣不开。却是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马车突然止步。紧接着轿帘一掀,赵钧一呆,在月光下看着对
方的脸,惊道:“原来是你!”
认出了“绑架”自己的是苏宇,惊诧之色一闪而逝。心思转得
极快,马上回头,在月光下看着另一囚犯的脸,脸上的惊诧可
比方才更甚。
看清楚对方面目了,赵钧一眼就认得出和自己同坐一辆大车的
,居然就是月兹国唯一的王子格尔达。
上次见这位众星捧月的王子殿下,也是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
在三年前。王子与使臣率着大批卫兵随从来帝都拜见先皇,却
是怎么也不肯行三跪九拜之大礼,只是弯弯膝盖鞠了几个躬,
着实震惊了全朝。只是月兹国本来就是只跪天神不跪人的,先
皇也没有和这位大喇喇的王子殿下一般见识。那时候赵钧尚未
做到护国大将军的位置,只是杂于文武百官中远远地看着,已
经对这位飞扬跋扈的异国王子印象颇深。
赵钧看看苏宇再看看全身捆绑得如棕子一般的月兹国王子,心
下登时明白了一些,但还是不敢肯定。
苏宇只淡淡说了一句:“现在月兹国应该因为他们的失踪王子
翻了天了。也许追兵会赶到,你最好老实点,老老实实跟我回
帝都。”
赵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宇不答,掀下车帘,一甩长鞭,啪啪啪三声响,三匹骏马立
刻拉车向前急奔。
赵钧奋力想挣出车外,身子却向前一扑,重重倒下。
全身缠满铁链的赵钧倒在硬梆梆的席子上,抬起头大声地问了
一句:“十万大军的粮草到底是不是你带手下烧的?”
帘外没有回答,只听到马蹄声,车轱辘声
赵钧当下心急如焚,急于搞清楚这个至关重要的事实,一咬牙
,向前一滚,整个人滚出了大车,滚到地下。
后面声响一动,苏宇就听得分明。一回头,恰恰见赵钧滚在了
车轮下
苏宇大惊,顾不上停车,飞身而下,用力一拉车轮下人,总算
把人堪堪的拉开,避免了被碾压的命运。同时自己也跟着摔下
。
苏宇抱着赵钧,滚落长长的荒草丛中。
三匹马仍然拉着大车向前急奔。雪花骢甚是聪明,竟是奔跑向
前,长声嘶鸣,硬生生地拦住了三匹拉车的马儿。
苏宇抬头,看着那个拉着格尔木的大车总算停了下来,当下长
出一口气。
还没定下神来,整个人又仰天倒下。赵钧四肢动弹不得,挣起
,向前一扑,把人扑在自己身下。
苏宇被那个熟悉的沉重的身子压着,雪白的脸上,竟泛起了一
片红。
赵钧在月光下看着他的脸,在他的耳畔说:“你这个小妖精,
居然骗得我来误会你你明明这么在意我,却为什么不解释
?”
苏宇脸上红潮退去,哼一声:“当初你给别人解释的余地了没
有?”
想起了那日在众人面前受到的羞辱,苏宇怒气陡生,用力一推
,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赵钧滚落一旁,苏宇翻身而起,站在地上怒道:“你居然问都
不问一声就那样来羞辱我?你居然还要来问我当初为什么不解
释?”
说到这里,怒气愈盛,一咬牙,抬腿就向对方的断腿上重重踢
下。
赵钧登时剧痛,但他向来是条硬汉子,剧痛下也是强忍着一声
不吭。然而,看着对方脸上的怒色,心一动,暗想“倘若大叫
几声,也许可以让小宇消消气”
念及此处,果然不再硬撑,苏宇怒极之下踢出第二脚,赵钧立
刻滚在地上大声惨叫,那叫声当真凄厉。直惊得附近地洞里的
野兔野鼠都睁开了眼睛支愣起耳朵。
苏宇一呆,听对方叫得凄惨,心头气果然帘消了一大半。但
毕竟没有出够气,当下踢出第三脚
这一下赵钧不光是惨叫得惊出了两三窝野兔子,整个人更是在
地上滚作一团,那样子别提有多凄惨多狼狈了。
苏宇一肚子气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对方居然痛成这般模样
,心下也颇有些不忍,但不忍也是暂时的。很快看穿了对方的
把戏,毕竟赵钧这样的男人居然断腿处挨了几下踢就哀嚎成这
般模样,也忒不像了。
苏宇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笑道:“你可真会装,
堂堂赵钧装成这般熊样,谁信?”
赵钧果然停止“装熊样”躺在地上,笑道:“只要我的小宇
不再生气就好。”
苏宇一呆,却也没说什么,哼一声,一把就要把人拎起:“现
在就跟我回车上去。”
赵钧哀求道:“现在误会澄清了,就不要把人还当囚犯了吧。
这铁链子”
苏宇不答,蹲下,替他费力地打开层层缠绕的铁链。
当啷啷声响,最后一圈铁链打开,苏宇手一抖,把一堆铁链扔
一边:“到我背上来,我来背你。”
赵钧果然趴在他背上,却是把身下人重重压倒在地。
苏宇被沉重的身子压得一时起不了身,惊怒道:“你想干什么
?”
赵钧忍不住喘气:“我想在这里就要了你。”
苏宇怒道:“你疯了?都什么时候了,在这种地方,万一后面
追兵追来”
赵钧全身躁热难耐,用力扯着对方衣衫,哀求道:“后面追兵
没那么快追来,就一会儿一会儿好不好?”
苏宇见对方语气软下来,自己的心也软了下来。更何况他这时
也着实有了欲望。
自己的身心都在渴求对方
干脆把心一横,管那许多。
苏宇嘶哑着嗓子:“你的腿伤?”
赵钧:“我实在受不了了,那点腿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苏宇用力一挣,从他身下挣开,趴在地上,喘着气道:“还是
我在上面好了,你腿有伤,在上面不方便”
赵钧一呆,还以为他想和上次一样来上自己
虽然被别人的上的滋味的确很不习惯,也不好受,但只要他喜
欢自己就是在下面也没什么关系。
赵钧于是一声不吭,一翻身,趴在地上,强忍着欲望,等待着
苏宇看得哭笑不得,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没解释,爬过来,把
对方身上的袍子解开,登时扒了个精光。
苏宇摸向他的臀部,赵钧身子一抖,却仍然趴在那里不动。
苏宇一用力,把对方翻转过来。
面对对方惊诧的眼神,苏宇还是没有做任何解释,扑上前,重
重地吻下,与对方唇舌纠结。
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来,终于,两条缠卷在一处的舌头分开。
苏宇一路吻下,吻着他的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腹部,
再往下。面对对方的昂然挺立,却是迟迟不碰,只在周遭**
着,伸出灵巧的舌头将一丛丛的黝黑长毛卷入口中
动作是如此的自然,虽然以前没什么这般用嘴巴的经验,但此
刻苏宇的表现,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毕竟前世是一个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也私下里偷偷看过不少a片。即使没有真
正“做过”也从“教学片”中学到不少取悦伴侣的技巧。)
赵钧大声喘息,不禁叫道:“你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
候”
苏宇伸舌在根部一舔,只觉得对方全身剧烈颤栗。
苏宇张口吞下,让对方的巨大膨胀充满了整个口腔,撑得自己
的嘴巴好酸。
这次他有些“无措”了,只是伸舌笨拙一舔。
对方反应果然强烈,赵钧大声地喘息,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
力摁下,戳到他喉咙最深处,大幅度动作着
赵钧不顾他的挣扎,终于在他口中一泻而注了。
苏宇还是第一次吞下这种男人的分泌物,他忍不住彬在地上,
大声的干呕着。
赵钧用手臂支撑着爬过来,望着他嘴角的白色浊液,伸手抬起
他的下巴,爱怜地舔下,舔干净他嘴角的白色浊液,又重重吻
下,与之唇舌交接,激烈吻在一处。
两个人拼命吻着对方重重倒地,赵钧手忙脚乱,将他扒了个精
扁。和刚才他对自己一样,一路吻下,吻到腹部以下,却没有
像刚才对方那样的慢条斯理来挑逗。看到对方的欲望昂起,索
性一口吞下,就像是遇到了天下最美味的笨拙而贪婪地舔
食着。
以前从来是别人为赵钧服务,这次是赵钧的第一次,第一次不
彼“肮脏”用自己的嘴巴来为别人
苏宇有些局促,却终究是没能抵抗得住生理得强烈欲望,双手
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泥土,大声地喘息着。
直到对方一泄如注了,赵钧才放开他。抬下头,月光下他的嘴
角,淌出一丝白色浊液。
他和苏宇一样,吞下了对方的。
苏宇从地上坐起,望着他,两人怔怔地望了半天。
苏宇终于爬起来,把他按倒在地,小心翼翼坐在他身上,丝毫
没有碰他的断骨处。配合着,让对方两次膨胀起来的欲望攻入
了自己的身体。
黝黑的强壮身体仰面躺着,雪白的躯体大张开腿坐着。
赵钧双手抓着对方的大腿,加大动作幅度;苏宇上下颠簸,全
身剧烈摇摆。
喘息着,呻吟着
清冷的月光下,两人之间,那个黑色的隐秘地带,是如此的
裸纠结在一处。
风吹草动,大片的野草随夜风轻轻地摇摆。
只有两人周围的一小片草丛,摇摆得分外剧烈
一只灰色的野兔受了惊,从剧烈摇摆的草丛下土洞内钻出,逃
之夭夭。
草丛中野合的一对男人是如此的意乱情迷,竟没有发现大车上
,蹑手蹑脚钻出一个身影,回头望着这片剧烈摇摆的草丛,远
远地望着草丛中那个的雪白身影,刹那间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