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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龙蛇混杂,卧虎藏龙的难民营有不少不安分的家伙们在私下里积极活动,在这股暗流的推动之下,整个难民营呈现出一阵蠢蠢欲动的迹象。这让乐土的居民们都感到了极度的不安,仿佛身边出现了一座不断冒烟,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夜晚就连外出上个厕所,也往往要三五成群,邀集一些同伴,以防不测。结果夜壶便桶便盆开始盛行起来,某个班在干部的领导下,在宿舍之中专门腾出了一间做室内厕所,模仿公厕的设计,挖坑架板,很好的解决了睡前醒后的麻烦,很快所有的宿舍也纷纷效仿起来。只是这种方便的室内设计,要顾忌宿舍地基,一来不能挖大坑,因而是容量有限,二来远离田边,自然是处理麻烦。于是各排班的领导干部,积极分子们在秦川的号召下便开始学习时传祥,发扬“宁肯一人脏,换来万家净”的崇高精神,将各自宿舍里的厕所清洁工作全给包下了。从此,乐土的公仆牛马们被亲切的尊称为“粪土侯”或“屎大夫”某种意义上也预防了公仆们的自以为是,自我陶醉的通病。
难民营刚刚掀起一场大浪,并且大有升级为海啸的趋势,却立即被秦川的一场神迹给平息了。无数被煽动起来,热血沸腾,打算武力夺取乐土拥有权的难民们转眼之间气焰全消,一个个虔诚的跪倒在地上,谦卑的恳求上仙的原谅。最终,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一批暗地里领导策划的革命精英被驱逐出了乐土,一场轰轰烈烈的乐土大革命便直接扼杀在摇篮中了,也算得上是圆满收场。不过秦川仍旧不是很开心,平息暴乱的方法,既不是摆事实讲道理,也不是用崇高品德去感化,却是采用了迷信的手法,只是充分的利用了世人的无知和愚昧罢了。光明正大的手段未必能取得好的成果,然而不太光彩的手段却往往是效果显著,立杆见影。
秦川又想起了乐土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其实并不是因为乐土居民的素质有多高,思想有多先进,相反很大程度上,乐土的奇迹和居民们的迷信愚昧是有极大关系的。乐土绝大多数积极分子至今仍旧做着长生不老,点石成金的神仙梦,之所以积极工作,努力表现,其实也只是一种投机行为,为日后能不劳而获,千秋万载,永享仙福而做出的投资。若直接告诉他们,修仙根本是无稽之谈,不知道还会有几人继续这种荒诞的投资。秦川心中暗思道:“若是在二十一世纪,真正自由平等的乐土是根本建立不起来的,因为大家都太聪明了。而在这个时代,一群愚人在自己的带领下,却能建出一块乐土,由此可见,聪明未必就一定比愚昧好。难怪很多精明人都喜欢感慨:‘难得糊涂’。聪明过头了,往往很难快乐,其实也就变成了一种自虐性质的愚蠢;而愚蠢到了极点,往往心中坦然,天天快乐,其实也就变成了一种怡然自乐的聪明。正所谓:‘大愚若智,大智若愚’。天才往往郁闷终身,或沦落为疯子,而白痴弱智却往往快乐多多,傻人有傻福。我现在感慨他们的愚昧,焉知真正愚昧的未尝不是我这个所谓的智者?”
秦川端坐在圣殿教室的书桌前,右手提着笔,却久久不能落下。书桌上平铺的白纸最顶端只有五个龙飞凤舞的黑字——“初级乐土经”这是秦川打算在乐土居民之中推广的比较符合现状的自由平等人权的新理论。所谓初级,即是最基本的要求和原则,同时也带有试验性质。秦川打算先推广,再在实际之中检验,然后总结经验教训,时机成熟之后,再推出内容更具体,更完善的中级乐土经,最后则是力求完美无缺的高级乐土经。原本这些理论是除了提倡民主自由平等公正之外,还有宣扬科学,开化民智的打算,只是提笔之后,却又忽然意识到聪明未必就是一件好事,糊涂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心中顿时矛盾起来,思想也开始混乱,于是一时之间竟然写不下去了,尚未开头,便有了tj的打算。
一阵香风吹了进来,婠婠也随风飘来。她神色怡然,光彩照人,显然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小伤已经全愈,状态好得不得了。
“猜猜看,人家穿了什么颜色的亵裤?”婠婠还是一脸纯洁的说出最露骨挑逗的话“猜对了有奖励哦!”“你怎么进来了?”秦川奇道“这里是圣殿,只有圣殿祭祀才能进来的!外面值班的门卫没有拦你吗?”
“你不在的时候,光是我亲眼目睹的便有五十七人总共偷偷进来过一百一十三次。反正此时这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人家进来又有何妨?”婠婠四处瞥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在秦川准备书写的白纸上“初级乐土经。你写这东西是用来骗那些傻瓜们的吧?就象你装神弄鬼,欺骗那群乞丐一样?只是这个名字起得不好,不如叫‘长生不老经’、‘飞天升仙经’或者‘立地成佛经’,岂不妙哉?或者写个‘金枪不倒经’、‘御女经’,也比这初级的乐土经更有成效。”
秦川冷笑道:“你这么专业,你自己来写好了。”
婠婠道:“对于这些骗人的把戏,人家根本没兴趣!(秦川心道:你不骗人,天下就再没有一个骗子了)上次,你乘人之危,手段卑鄙(秦川心道:明明是你勾引我),赢得并不光彩,这次人家要与你堂堂正正比试一场,你若没有胆量,便直接认输好了。(秦川心道:又来勾引我了)”
听了婠婠这话,秦川放下笔,不由得朝门口望去。婠婠笑道:“青璇妹妹采药去了,没有一个时辰是回不来的,人家进来之时,顺手将外面的大门给关了。”
秦川道:“当值的门卫难道都被你制住了?”
婠婠笑道:“我假传你的圣旨,那几个傻瓜便都信了,没起半点疑心。呵呵,谁让人家是圣女呢!”
秦川感慨道:“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外敌并不可怕,自己人背后捅刀子才是真正要命啊!人为何总是喜欢内斗呢?唉!婠婠,你就算想找我报仇,也最好别挑现在。今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你可不要自讨苦吃。”
婠婠一双美目直盯着秦川的下身,脸上笑吟吟的,一言不发。秦川在婠婠挑逗的注视之下,极为不争气的有了本能的反应。婠婠顿时发出一阵银玲般的笑声,打破了这粉红色的沉寂。
秦川将婠婠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喘着粗气道:“小狐狸精,竟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我就再来降伏你一次!等着求饶吧!”
当秦川的手伸进婠婠的裙下之后,不由得一怔,随即笑骂道:“根本就没穿,还让我猜颜色,你这个小骗子!”
婠婠妖媚的白了他一眼,也把手伸进了秦川的裤中,最后对准目标,直接坐了下来。又是一场激烈无比的香艳大战,最终还是秦川笑到了最后。
“这次你还有什么借口?心服口服了吧!”秦川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神情笑道。
“算你厉害,行了吧!”婠婠脸上带着一片娇艳欲滴的嫣红,艳光四射“不过总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下。我会让你跪地求饶!”
“嘿嘿,刚才究竟是谁在这里哭着求饶啊?”秦川笑得更加得意了。
“哼,等日后你败在我手下了,今日之辱,我会让你十倍奉还!”
“哈哈哈,我好怕怕。吹牛不犯法,你继续吹好了!如果你下面那张嘴有这张嘴一半厉害,说不定我就败了!哈哈哈,我是被人吓唬大的,最怕人家吹牛了。”秦川一脸张狂,故意怄婠婠。
婠婠恼羞成怒,骂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使!”话一出口,又觉得大为不妥,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玉脸绯红。
秦川一脸诚恳的建议道:“我觉得你还是用猪头比较好,容量大,防渗防漏,最重要的是和你很般配,一样是厉嘴长舌,吐不出象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般配。而且猪的牙好,胃口好,既不怕闹虫牙,又不怕难消化。”
婠婠恶狠狠的瞪着秦川半天,终于软了下来,叹息道:“算是败给你了!哼,就知道欺负妇道人家,真是好本事,好威风啊!”秦川笑道:“我从来不欺负妇道人家的,不过降伏狐狸精却是当仁不让。”
“你并不信佛!”婠婠仿佛忽然找到了秦川的破绽,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又再次浮现在脸上。
“那又如何?”秦川警惕起来,冷冷道。
“人家也不信!”婠婠再次坐到了秦川腿上,不过这次脸上没有了那种不服气的神色,尽是无限的柔情,双手再次掏出秦川的兄弟,温柔的包容进自己那火热紧密的体内,柔声道“那种荒诞的东西,全是用来欺骗无知愚民的,聪明人是不会上当的,对吗?”
“嗯,好象是吧!”秦川被婠婠的巨大转变弄得一时摸不着头脑,心中充满警惕,含糊答道。
“啊,啊,啊,我们圣门最推祟的是真情真性,真实真理,最鄙视的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侈言孔孟的伪善君子还有那些整天烧香拜佛、只会幻想的无知蠢人。啊!”婠婠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在秦川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大灌迷魂汤。
“ft,我说怎么突然转性了!”秦川心道“原来是想吹枕头风啊!”不得不承认,这种香艳销魂的枕头风的确很有说服力,那甜甜的声音简直拥有催眠洗脑的特效。秦川赶紧发动攻势,企图封住她的口。可惜下面的销魂小嘴固然容易塞满,但上面这张烈火红唇却极为机灵,总是能在连续接吻的换气间隙蹦出几句话来。最要命的是这些话听起来居然也显得颇为合乎科学道理,比如天下万物,弱肉强食,只有适者才能生存,不被淘汰,这不由得令秦川想起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婠婠这些说辞都是事先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深知若直接与秦川宣扬伟大的圣门思想精髓,必然会遭到秦川的反驳和抵触,所以要慢慢来,一步步潜移默化的影响秦川才是正理。所以圣门所有的激进思想,婠婠都暂时丢到一边,只挑选了一些符合自然,符合现实的基本原理,想必秦川应该能接受。这些从天下禽兽之中总结出来的自然规律的确让知道进化论的秦川感到无从反驳。
“秦(情?)郎(狼?),知道吗!其实远古时期,我们的祖先也是茹毛饮血,和禽兽没有什么差别,如今我们虽然强盛了,但成王败寇,弱肉强食的天理还是没有变。只要仍旧生活在天地之中,便无法改变这永恒不变的天理,毕竟人和飞禽走兽都是同处在这片天地之中。这一点,人和禽兽都是一样的。”婠婠最后总结道。
“嘿,人和禽兽还是有差别的:固然有很多人是货真价实的衣冠禽兽,但是有更多的人连禽兽都不如。禽兽一般只为了生存才对自己的同类下杀手,可是我们人类,嘿,战争不断!罢了,反正人也是由猿猴进化而来的,高贵不到哪里去!”秦川忽然回想起在淮安的那段腥风血雨的日子,一时感慨道。
婠婠大喜,她将人类祖先比之禽兽,原本还当心秦川未必会接受,没想到秦川更加激进,在人类象禽兽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居然说人类本来就是由禽兽变的,人类原本就是禽兽了。这不由得使得婠婠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魅力如此之大,迷魂汤居然灌得秦川连自己祖先也说成是猿猴了,这可是一个伟大的胜利。婠婠于是更加兴奋了,不过她深知得意不可再往,见好就收,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最终强压下趁热打铁,得寸进尺的诱人念头,转而考虑如何安抚奖励听话的乖孩子秦川,要让秦川明白听话就有糖吃的道理,为了以后进一步魅惑秦川做好准备。
婠婠就象一个最柔情的女子,在无限的崇拜和爱意之中,完美的结束了与偶像爱人的亲密交流,最后泪光闪闪的恳求道:“晚上来找人家好吗?人家有好东西要给你。”
迷死人不赔命的小狐狸精一下子变成最清纯的少女,这令秦川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来不及思考便脱口而出道:“好啊。”话一出口,秦川就后悔了,如果晚上跑到婠婠那里去鬼混,石青璇会怎么想?正要反口,婠婠哪里会给他机会,娇笑道:“晚上见。”人便有如白色闪电,转眼便消失在门外了。秦川大为懊恼,心中思量,晚上还是爽约好了,陪石青璇还是更为重要,抛下神仙老婆去找妖精情人的人也未免太混帐了。
婠婠走后,秦川仍旧沉不下心思,那本初级乐土经仍旧还是只有五个字。不多久,石青璇采药归来了,梳洗了一番便直接来圣殿接受秦川的教导。一进圣殿,便闻到了空气之中残留下来的婠婠的体香,心中顿时雪亮。秦川知道石青璇心中明白,见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忍不住愧疚万分,又担心她心中吃味,若对自己冷嘲热讽还只是小事,就怕她憋在心里,暗自神伤。
石青璇见秦川这副模样,顿时笑道:“夫君,怎么了?好象老鼠见了猫一样,难道青璇是吃人的老虎不成?”
秦川羞愧道:“青璇,对不起!是我太经不起诱惑了。如果你想发火,尽管冲我发好了,可是千万别憋在心里。以后我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这样便不会再干糊涂事了。”
石青璇道:“夫君有这份心便成了,青璇感激得很。只是于公于私,夫君都必需要收服婠婠。再说如果不给慈航静斋一点压力,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尼姑们必然不肯放妃暄姐姐回来。”
“可是青璇,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你心中真的能原谅我吗?”秦川没想到石青璇如此纵容自己,继续问道“你不怕我得寸进尺,越变越坏吗?”
“夫君本来就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大坏蛋,我还怕什么?”石青璇笑道“你若真要堕落,即使没有婠婠的诱惑,也是无法避免的;你若不想堕落,纵使有十个婠婠又能奈何?夫君,青璇相信你。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夫君感化婠婠,洗心革面,改邪归正。夫君的恩宠,虽然能让青璇神魂颠倒一时,但青璇更希望得到的是夫君的心,而不是肉体。再说,夫君的精力过人,也总是让青璇吃不消。”
秦川又是羞愧,又是感动,轻轻把玩着石青璇光亮如镜,柔滑如丝的秀发,过了良久,笑道:“适才青璇宝贝说夫君是个大坏蛋。嘿嘿,既然收到暗号,夫君这就为青璇效劳。”
“夫君,这里是圣殿教室啊!该上课了!”石青璇阻止秦川企图伸入衣裳之内的手,娇嗔道。
每次见石青璇这副娇羞的模样,秦川骨头都要酥了,嘿嘿笑了几声,道:“古有圣人于闹市之中读书,暴雨之中游玩,以此磨练心性与定力,值得我们效仿。任凭繁华喧闹,狂风暴雨,都能不动如山,方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胡说八道,哪里有这种圣人?”石青璇白了秦川一眼。
“的确是有的,只是相隔千百年,青璇不知道罢了。”秦川将石青璇抱到自己腿上,伸手摸入裙下,笑道“不管如何,试下效果又有何妨?一边动脑子,一边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学习起来说不定能事半功倍呢!”
求知欲极强,身为学生的石青璇终究抵挡不住厚颜无耻的老师的要求,最终只得如同婠婠一般,坐在秦川腿上听课。虽说有裙子掩盖住了,但石青璇的脸还是羞得如同红苹果一般。好不容易,一堂别开生面的天文科学课上完了,结束课程之后,秦川并不光满足于将知识来填充入学生的脑内,哼的一声,又将一些涉及生理学的精华也一股脑的送入了宝贝学生的体内。
“效果似乎不错!我们合成一体,心心相映,不但我教得轻松,你学起来也快多了。所以以后我们上课都用这个办法吧!”秦川笑道。
“大坏蛋!”石青璇咬牙切齿道“若是让人看见了,青璇便无地自容了!”
“这到是一个问题!虽说圣殿是乐土头号禁区,可是私下里进来的不速之客却是源源不绝!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听了石青璇的话,秦川心念一动,沉吟道“目前虽说没有什么秘密,但日后却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石青璇道:“一些无知之人,以为这里有什么修仙秘籍,纵使没有贪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兼之夫君防备又松懈,私下里进来的人自然是源源不绝。”
秦川道:“这圣殿建筑得太过敷衍,哪里挡得住那些梁上君子?日后定要修建一座连蚊子也飞不进来的圣殿才可。”
两人又商议了一阵子,便一起离开圣殿教室,夫妻双双把家还。到了晚上,秦川想起婠婠的邀请,担心自己爽约之后,婠婠会大闹一场,不免有些心虚。石青璇笑道:“夫君,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魂不守舍啊?”
秦川道:“自然是等青璇宝贝的暗号,等得好心焦啊!”石青璇白了秦川一眼,道:“今晚青璇要整理笔记,参悟知识,好请夫君不要打搅!夫君,今晚你出去睡好了,我想婠婠肯定会喜出望外的。”
秦川吓了一跳,心道:“难道青璇知道婠婠之约了?”正想解释几句,石青璇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捧起笔记,一边细细翻阅,一边苦苦思索起来。秦川先是一怔,愣了半天,才开口道:“青璇”
石青璇顿时放下书本,面带笑容,直接将秦川请出门外,道:“委屈夫君一晚了!嘻嘻,应该说便宜夫君一晚了。”然后把门一关,将秦川关在门外。秦川默然了良久,最后终究还是朝婠婠那里去了。
婠婠早知道秦川会来,连门都没有关,只是虚掩着,秦川推门进去之后,便闻到一股檀香气味,不由得心中一愣。随手关好门之后,秦川走进了里面的卧室,却见日夜里魂思梦绕的师妃暄正背对着自己,眺望窗外。
“妃暄,你终于回来了!”秦川顿时大喜,随即心中暗思道:慈航静斋的情报部门未免也太恐怖了,我才和婠婠发生关系,她们便知道了,这么快便放妃暄回来了。莫非慈航静斋也在南方,又恰好距乐土很近?
师妃暄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却仍旧没有回头。秦川走到身后,从后面紧紧抱住师妃暄,当即发现不对劲,却见“师妃暄”转过身来,竟然是婠婠装扮成的。
“阿弥陀佛!出家人,四大皆空。放开你的脏手!”婠婠模仿着师妃暄的神情合十道。不但神情气质模仿得惟妙惟肖,就连声音也象极了师妃暄。秦川一时之间,惊骇得目瞪口呆。婠婠忍不住娇笑道:“真是一个呆子!”这回却恢复了本来的口音,身上一直内敛吸收的体香也散发了出来,在她身边的香炉之中,却正焚着檀香。
“这便是你约我来此的目的?”秦川有些不悦“你还真是无聊透顶!”
婠婠笑道:“约你来,自然有你的好处了!我们阴癸派数百年收集流传下来的房中秘术,即便是天生石女,也能让你炮制成淫娃,你想不想学?”
“哦?”秦川顿时来了精神,口中却道“吹牛!若是依靠春药,对身体无益;若只是依靠手法花样,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婠婠道:“若要用药,便落了下乘,还有什么珍奇可言?阴癸派房中之术总共分为九大式,每式九招,一共九九八十一招,便是天上仙子,也能打入凡尘,你想不想学?若肯拜我为师,为师便传给你。”
秦川道:“那就算了。你们阴癸派不过一跳梁小丑尔,武功弱得一塌糊涂,见识更是鼠目寸光,还能有什么珍奇东西?你们引以为宝的房中秘术,想必也是从寻常青楼里收集来的下流龌龊东西,随便哪个婊子嫖客都修炼得炉火纯青,根本就不值一提。”
婠婠道:“罢了!用不着拜师,我也传授给你,这总行了吧!不过每次只能传授一招,要八十一次,方可学全。”
这种好事,秦川自然不会有意见,于是两人便开始了火热的房中学术交流。而两人练习的却是阴癸派房中秘术第一式“龙行式”的第一招——“亢龙有悔”易经中乾卦最上爻:“上九,亢龙有悔。”这一爻的意思,是指处于高亢极点的龙,必然有后悔的事故,正所谓“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这一招与传说中的“降龙十八掌”恰好相反,强调的是一个“亢”字“亢之为言也,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便是强调“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追求超越高潮的快感,当然付出的代价便是完事后,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我的床上功夫比起师妃暄来,如何?”婠婠象滩烂泥,软倒在秦川的身边,娇喘道。
秦川皱起眉头,过了好半天,方才答道:“你比妃暄差了整整一万倍。”
婠婠怒道:“没良心的东西!她那么好,那你叫她来陪你好了!”
秦川心道:刚刚和婠婠欢好过,便和她争执,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们阴癸派还真是人才济济,什么样的东西都有人研究。这种引经据典,附庸风雅的床上知识,料想寻常妓院也是总结不出来的,你们阴癸派的先辈究竟是干什么的?难道真的还能搞出八十一种花样不成?”
婠婠道:“青楼之术,皆落下乘。这些东西是我阴癸派数代前辈高人从皇家豪门之中借鉴总结出来的。世人皆以为青楼是天下最荒淫之地,却不知那些豪族权贵的房中,方才称得上真正的荒淫圣地。”
秦川心道:是了。古时候,既没电视看,又没有网可上,缺少体育娱乐活动,那些富贵有钱人自然都喜欢把心思放在这些地方了!
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人恢复了一些精力,于是又再次卷土重来。不过此时,婠婠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疯狂,反而一脸神圣,竟然把师妃暄的表情学了个十足。秦川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婠婠学着师妃暄的声音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师妃暄,那我便满足你!”
秦川一边冲刺,一边琢磨,仍旧猜不透婠婠的心思,然而每次一闭眼,仿佛身下那居极度迎合的火热娇躯便是师妃暄一般。恍惚之间,秦川将师妃暄送上了快乐的颠峰,心中顿时大感欣慰,然而转眼之间,师妃暄却变成了婠婠,秦川的心情也大大的失落下来:“原来和自己携手攀上快乐顶峰的终究不是师妃暄啊!”此时,秦川忽然领悟到了婠婠的真实用意,心中暗骂道:伤人伤己的家伙!为了损害妃暄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甘愿充当妃暄的代替品!真是愚蠢到家了!只是自己与妃暄之间更着重于情感与心灵的交流和爱意,又岂会在乎肉欲?婠婠这番险恶用心,也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时光飞逝,转眼乐土便迎来了头一个温暖如春的冬天,此时秦川已经将“龙行式”九招全部学完,第二式“虎跃式”也学了“虎戏黔驴”和“狐假虎威”两招。宋阀的第二批物质早已经送到,此时襄阳寇仲与飞马牧场也一起送来了一大批物质,其中以牛羊马驴为主,甚至还有十来头鹿。徐子陵和商秀珣亲自押送,料想来意不会如此简单。
刚刚与婠婠亲密交流完的秦川赶紧出门迎接贵客的到来,远远见到徐子陵和商秀珣,客套话便脱口送了过去。徐子陵也赶紧回礼,一边客套,一边走了过来。三人终于走到一起,商秀珣微笑着正要开口,忽然鼻子轻轻的吮了一下,立即变了脸色,一脸寒霜,手直接握上了剑柄。秦川心道:“糟糕!商秀珣和婠婠有深仇大恨,而婠婠的香气也未免太有特色了!我身上沾的香气被她辨认了出来。如何是好?”
秦川正头痛着,恰好婠婠也走了出来,商秀珣眼尖,一下便看到了,当即拔出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