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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早不信就姜家的财力，请不到两个化妆师。
这人又不让自己化妆，还不让自己睡觉，属实是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到姜早早困得不行还打起精神的模样，牧枝就觉得莫名解气。
等到姜早早的时候已经离开始拍摄还有最后一个小时了，她终于等到了化妆时间。
本来就没睡好，还一直被人吵，她的眼下很明显地多出来了黑眼圈。
而已经画好精致妆的姜雪儿就像是个误入凡尘的公主一样，美艳动人。
姜早早的屁股刚坐到凳子上，牧枝看着手机惊讶道：“过去还要半个小时，来不及了，你挑件衣服赶紧走吧，就不化妆了。”
姜早早：“……”
毁灭吧。
她的素颜本身很抗打，但是一晚上的折腾，看着分外憔悴。
牧枝指着一排精简普通的衣服，“其他衣服都是姜雪儿的私服，这些是公司的衣服，你随便选一件吧。”
姜雪儿穿着米白色裙子，掩唇轻笑，“不好意思啦，这些衣服都是哥哥花重金给我买的，外借的话哥哥会生气的。”
姜早早盯着她，“你笑起来真好看，就像胳膊的大傻蛋。”
她径直从那一堆衣服里挑了一件不起眼的黑色衬衫和小吊带，下身配了个皮裙。
这衣服是最简单不过的衣服，网上销量都有几十万的基础款。
但姜早早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即便是这样人手一款的装扮，穿在她身上也格外好看。
黑眼圈要是再遮的话就需要粉底遮瑕，时间来不及，反正她皮肤好，索性就当烟熏妆了。
她选了一个复古红涂在嘴上，因为困有些迷离的眼睛微眯，气场瞬间变成了飒姐。
还在化妆间的几人都惊了。
不过就是涂了一个口红而已，但这样的她却还是美得惊心动魄。
化妆师都快要哭了，“牧枝姐。”
她已经很努力在拖延时间了！
天知道光给姜雪儿涂个眼影，她墨迹了一个小时。
牧枝也没想到黑眼圈都能让姜早早利用起来，啧了一声，“走吧。”
现场外围，那些狗仔们都非常的激动。
姜早早现在还在头条挂着呢，妥妥的流量，他们肯定要把握住。
流量为王的时代，谁讨论度高他们拍谁。
等看到两人下车后，他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镜头对着两人咔咔地拍了起来。
这些都是他们的工作，姜早早并不反感。
但是人群中，她明显看到有个狗仔直接蹲了下来，朝着自己的裙底向上拍，明显是想拍到她走光的一幕，她顿了一下，朝那人走去。
“你是上辈子当奴才跪久了，这辈子站不起来吗？”
那狗仔没想到姜早早会直接走过来怼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都让我难过了，我能让你好过？”姜早早二话没说，一脚直接踹翻他手上的相机，将里面的内存卡拿走，丢了两百块钱。
“不好意思，这是道歉费。”
狗仔刚才正好拍到姜早早裙下风景，心里还盘算着自己这一笔发了，见状眼睛都气红了。
“你凭什么弄坏我的相机，当明星就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吗？”
姜早早斜眼睥他，“我对得起自己就好，剩下的就交给报应。”
姜雪儿在旁边看到姜早早这么暴力忍不住幸灾乐祸，连忙上去拉架。
“诶呀，这是人家的工作，你何必这么为难他，大家都不容易。”
两人一个傲视群雄的模样，另一个温柔善良，大家对姜雪儿的印象好了不少。
“我反省过了，我没有错。”姜早早看她，“既然你觉得他没有错，那我尊重你的助人情结。”
姜早早二话没说，直接一手掀了姜雪儿的长裙。
速度之快，让众人都始料未及。
空气静得出奇，只隐约传来几声咔嚓声响，有人按动了快门。
姜雪儿尖锐爆鸣，“姜早早，你干什么？？”
姜早早挑眉，“穿的还是豹纹，很有想法啊。”
“姜早早！！”
“耳朵没聋，吼这么大声做什么？”姜早早淡定。
“这不是你说那是人家的工作，我看你这么支持，他们肯定很感动，毕竟刚才那人就是在偷拍我的裙底嘛，你长裙不好掀，我帮你喽！”
被摔了相机的狗仔更加气了，要是他的相机没被摔坏，他也可以拍到了。
他理直气壮道：“你们明星需要的不就是热度，我好心过来拍你，是给你面子，不然那么多明星，我为什么专门拍你？”
姜早早的目光又重新移到了他的脸上，直接拿出手机对他就是一个怼脸拍。
“很好，我现在也记住你了。”姜早早笑吟吟，“你瞧，这么多狗仔我就记住了你，感动不感动？”
她啧了一声，“不过你这穿得太多了，没有什么辨识度，不然你脱下裤。，那么短的玩意，大家肯定都能记住。”
“你！”狗仔气得脸上青红交加，他跟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明星拍。
他并不想出名啊！
他压了压火气，低下眉眼，“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你把照片删了。”
姜早早轻嗤，“道歉有什么用，你得跟我一样难过才行。”
“你别太过分！”
“这就过分啦？你偷拍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呢？”姜早早道：“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让你，凭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你蹬鼻子上脸？”
“道歉是你应该的，但我选择不原谅。”
姜早早说完，扭头看向姜雪儿。
“怎么，你是继续留在这里支持他们的事业？”
姜雪儿咬牙切齿，脸上挂着僵硬的笑，“我跟你一起先去录制综艺吧，让工作人员久等了不好。”
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再次引发了网上热烈的讨论。
【姜雪儿也太温柔了吧，即便是这样被人欺负，还能保持微笑。】
【楼上的不觉得这样才恐怖吗，一个人一直这样对你笑你受得了？再说了的确是别人的错，凭什么要忍着，我支持姜早早，敢于对这些行为说no。】
网友对于到底是要优雅的回应，还是该怼就怼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最终姜早早占了上风。
“我在地铁被人偷拍裙底不敢吱声，成了我一辈子的噩梦，到现在想起来都会发抖，这姐太会骂了，给我骂舒坦了，要我说，我们就应该勇敢站出来，不然那些坏人只会更嚣张。”
“不要太赞同，优雅是留给人用的，这些畜生不需要。”
与此同时，姜早早准备进去的时候，沈听肆也从另一侧准备进去。
两人刚好打了个碰面。
狗仔队里直播的画面刚消停，恋综这边的直播再次狂热起来。
【我的cp碰头啦！嘿嘿嘿（阴暗的爬行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