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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祈之蜀道难
书号:1021930
当抚育了人类的大地爆发出怒吼时,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唯一所想所做的,不是哭泣与恐惧,而是救人救亲人,救一切活着的人,他们的名字叫——军人。
当灾难在一瞬间降临后,人类的眼泪已经没有了流淌的时间,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擦干脸上的泪,用坚强的意志和顽强的拼搏,诠释了一个真理——活着就好。
仅以此文,献给地震中的橄榄绿和那些不屈的生命!
继续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金湘玉白他一眼:“什么这呀那呀,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呗。”
柳朝语猛地摇摇头:“那两个使剑的怎么突然杀了他们的同伙?好像,好像”
“笨,谁说他们是同伙了?这些人不过是因为利益而临时组合起来的,互相之间缺少了解很正常嘛。”
金湘玉这一说,柳朝语算是明白了:“哦,原来你们将计就计,派那两人混入对方中,既得知了对方的阴谋,又趁机要了对方的性命,怪不得你们一点也不急。”
“错了。”金湘玉将霹雳珠扔给柳朝语:“这个东西你收好,关键时刻用的上。他们不是我们派进去的,而是听到有好处自愿加入的。只不过,他们在看到大哥的时候,就改变了主意,由杀你变成了杀那两个人而已。”
“啊?为什么?”
金湘玉淡淡地解释道:“因为大哥对他们有恩。同时他们也知道,凭回龙山庄的实力,绝对不敢和金家为敌。”
“哇,大哥好厉害。”柳朝语赶紧拍马屁,这个大舅子太不一般了,不仅是狡诈多变的老狐狸,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个啥很多年以后,柳朝语想起他在这时的感觉都很奇怪,为什么他对大哥金包辕的想法就没一点好的形容词。
马屁是拍给被拍的人听的,柳朝语的马屁话刚说完,一个圆圆的脑袋伸了进来:“多谢太子妹夫夸奖。”在柳朝语的惊吓中,金包辕笑嘻嘻地扔了两件东西进来:“方性的匕首给妹妹玩,司徒大盗的这柄小剑还不错,给太子妹夫防身吧。”说完,不等柳朝语有啥表情,圆脑袋又缩回去了。
柳朝语拍拍胸脯,在金湘玉抑制不住的笑声中去捡起两件武器:“大哥想的真周到。”
“别动。”金湘玉突然出手,挡开柳朝语伸向匕首的手,自己小心地把匕首捡了起来:“匕首上淬了剧毒,你碰不得。”
“啊?剧毒?湘玉,你快放下,别”柳朝语脸色变了。
金湘玉没理柳朝语,而是把匕首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撇嘴:“哼,毒手方性,狠辣无情,好大的名头,我还以为他真有些本事,却不料,也是个不中用的。”
在金家住了一段日子,柳朝语也知道金湘玉跟谢夫人学了一身抗毒的本事,听她这样说,他自嘲地笑笑,也松了一口气。
金湘玉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感动,也有些叹惜,将小剑放在柳朝语手心,淡淡地说:“这是司徒乐的成名兵器,红绡。哼,这名字柔吧,却是用在杀人的利器上,司徒乐用它杀了不少的人,横戈大漠。此人连盗亦有盗的规矩都不遵守了,死有余辜。”
金湘玉看似在解说两样兵器,却隐隐将两个死人的该死的原因讲给柳朝语听。她知道,这位太子太过仁慈,嘴巴上对这两人的死不说什么,心里肯定有过意不去的地方,怕还要为这两人的死自责,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这些人。
柳朝语尴尬地笑笑,金湘玉猜中了他的心事,他也明白了金湘玉的暗示:“对不起,湘玉,我毕竟没有像四弟五弟那样行走过江湖,许多事情都唉,你放心,这些人,只要你说该杀,我就不会再有内疚。我信你。”
金湘玉心中的涟漪再起,轻轻垂下头,避开柳朝语注视的目光:“殿下就不怕我会骗你?”
“不怕。”柳朝语的回答很有自信,接下来的话却换得金湘玉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是我老婆,哪有老婆骗自己相公的。哎哟”
自认为俏皮的话换来的是一记重捶,对柳朝语来说是重捶,可金湘玉不过是这么“轻轻地”敲了柳朝语的脑袋一下。在金湘玉看来很随便的一下,就能让柳朝语龇牙咧嘴半天,看来,老婆惩罚老公的方法简直是非常简单嘛!而柳朝语则品尝到了没有武功的苦头,今天的事件,给金湘玉找到了解决夫妻纠纷的方法,柳朝语也是记忆深刻,以至于在将来的某天,柳朝语跟儿子有以下对话:
柳朝语:“儿子,书可以不读,但是一定要好好和你妈学武!”
儿:“为什么呢?”
柳朝语:“学好武功将来才能管住老婆,不怕老婆!”
儿:“怕老婆有什么不好呢?”
柳朝语:“一个男人,如果怕老婆,那简直就是没有脊梁的癞皮狗”
金湘玉:“夫君,你在说些什么?”
柳朝语:“呜汪汪汪”
(以上为梦的书友“大尾巴果子”的创意。嘿嘿,多谢多谢)
难得的玩闹让两人的心靠近了一步,只不过,眼下的两人中,一个有了这方面的自觉,摸着额头上看不见的包暗中笑的甜啧啧的;另一个却还没有意识到,随手的一下和嘴角的微笑都是那么的暧昧和甜蜜
轻松了片刻后,柳朝语方想起自己心中还有一丝疑惑:“湘玉,大哥对那两个使剑的家伙有什么恩?那四个大汉”
金湘玉往软塌上一躺:“那四个人不过是没脑子的蠢货,一脚踢开就是,不用理会。至于大哥和龙家两兄弟,我不是很清楚,大哥好像是救了回龙山庄,还帮他们找回了祖传的剑谱。龙氏兄弟虽然不算好人,但也不坏,也算知恩图报。我困了,你在地板上睡吧。”纤纤玉手一挥,一床锦被就飘到了柳朝语的身前。
柳朝语还想再问什么,见金湘玉这样,也只好扯过金湘玉扔给他的被子,不甘心地躺到地板上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地板了,虽有不甘,但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而此时,外面的金包辕已经仰倒在车架上,呼呼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