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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软玉被这句话逗笑了,“其实,也没大多少了。”
钟绮湘惊了,“阿玉,十岁啊还没大多少?晏叔比我大七岁我都叫他叔了好不好?”
薛软玉摊手一笑,“孩子都有了,还能离咋的。”
钟绮湘点了点头,“也是。”
“话说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薛软玉想了想,便把当初和晏无渡认识的大概讲给她了。
钟绮湘笑得不停,“你们也太有缘分了吧?不过晏叔第一次见你竟然让青鸾把你扔出去了?阿玉,你可得记牢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话落,晏无渡便已经和虞元白谈完事进来了。
“放过我吗?放过我什么?”虽然是听到钟绮湘说的这句话,但他的目光确实直勾勾地看着薛软玉。
“我们在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让青鸾把我丢出去的事。”薛软玉如实道。
晏无渡“啧”了一声,有些头疼。
他扭头看向钟绮湘,“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绮湘没见过这样的晏叔,笑着笑着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她勉强挤出一个没有异样的笑容,对二人道:“那,阿玉,晏叔,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走了。”
“我下午要进宫一趟,晚上回来陪你吃饭。”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算了,你晚上先吃吧,别等我了。”
薛软玉也没问什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马车一路进了京城,又行驶约莫半个时辰,抵达了一座古朴厚重的府邸。
匾上是先帝还在世时亲笔题的晏国公府四个大字,经年过去,匾额已经很久了,但是晏无渡从来没有换下来过的意思。
薛软玉在前世时也曾参观过历史上保存下来的王府甚至是宫殿。
这里给她的感受,比起当初参观那些前朝王府时带来的震撼更大,也更真实。
薛软玉有些晕乎乎的,下了马车就把晏无渡的手握得紧紧的,“这里面有多大啊?”
“比皇宫小一点。”
薛软玉:“……”
“仆人多吗?”
“没多少。”晏无渡淡淡道。
薛软玉从正门一路进去,遇上的丫鬟小厮对她行礼,一茬一茬的,口中叫的都是“薛姑娘好”,显然,晏无渡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你的院子在我旁边,当然,也可以住我的院子。”晏无渡说。
薛软玉:“我知道了。不过,这里面这么多院落都有人住吗?”
当她提到这个问题时,晏无渡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薛软玉不禁皱眉,“怎么了吗?不会是你养妾室了吗?”
晏无渡沉默了片刻,正要开口是陡然听到这么一句,愣了,随后笑道:“我要是养了呢?”
“那我就不要你了。”她语气坚定且决绝。
晏无渡笑道:“那我得庆幸自己在遇见夫人之前都洁身自好。”
“那你刚才的反应……”
晏无渡整了整情绪,“那些院子里住的是有人,是,是我父亲的妾室们。”
薛软玉顿时惊大了眸子。
她甚至咽了咽唾沫。
因为她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院子可不多,晏父是养了三千佳丽在这座国公府里吗?
晏无渡见她震惊地不说话,忙道:“不过我父亲几乎不在这里住。我也有别的府邸,但只有这里算是世人皆知的,我想着要明媒正娶昭告天下,所以还是决定带你来这儿。你若是实在不喜……”
薛软玉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解释,“你能这样为我考虑,我很开心。没关系,我挺喜欢这里的。”
见她的话语和笑容都是真心实意的,晏无渡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纷纷过下人,看好各院里的姨娘,不准她们来打扰你。”
薛软玉倒觉得无所谓,“她们来打扰干嘛。放心了,你不是还要进宫吗?快去快去吧。”
将啰里啰嗦的晏无渡赶走后,她终于觉得耳根清净了点。
院里有十多名丫鬟,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点的来问她午膳可有什么忌口,薛软玉摇了摇头,“没有,你们看着做,不要太浪费了就行。”
丫鬟们已经知道这位薛姑娘就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了,所以殷勤得紧,不敢有半点冒犯和轻视。
毕竟刚才晏公对这女子的态度她们都看见了,稀罕着呢。
很快丫鬟们便把饭菜端上来了。
都很清淡,鲤鱼汤很香。
年长的那名丫鬟道:“晏公交代过,您最近需要调养,饮食要清淡,便给您准备了这些。”
薛软玉笑道:“我很喜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柏芳,以前是伺候晏老夫人的。”
晏老夫人?
那就是指晏无渡的母亲咯?
晏无渡竟然把服侍过她母亲的人拨到她身边让她使唤?
薛软玉顿时紧张起来,“柏芳姑姑,您不用自称奴婢,是我该唤您一声姑姑。”
柏芳伺候过那么多任主子,甚至连先皇后都伺候过,自然知道主子抬举归抬举,自己却不能得意忘形。
“薛姑娘折煞奴婢了,能服侍薛姑娘,已经是晏公抬举,奴婢喜不自胜,怎敢劳姑娘如此礼遇。”
薛软玉见此,也没再强求。
她用完午膳,丫鬟们收了碗筷便退下了。
她身边倒是没有丫鬟围着她转,薛软玉对此很满意,说明晏无渡都提前交代过。
她进了卧房,坐上床榻将床账拉住,而后才进了识海空间。
没别的事的时候,她更想陪着宝宝。
话说起来,她还没来得及给宝宝取名字。
叫晏什么好呢?
薛软玉想了想,还是定不下主意,便打算等晚上晏无渡回来听听他的想法。
与此同时,皇宫。
晏无渡已经换上了朝服,褪去一袭青衣,换上蟒袍的他少了几分温和疏离,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凛然气势。
皇帝平日不会在勤政殿,一般都在寝宫。
“圣上,晏大人在殿外求见。”首领太监柴兴文自殿外来禀报道。
偌大的寝宫金碧辉煌,一名异常年轻的帝王只穿着明黄色的寝衣,窝在龙榻上。
殿内地龙烧着,上好的银霜炭点着,明明是刚过完冬,殿内却像春末一样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