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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水生正在边走边想,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长的女儿巩红艳。
红艳这时也已认出了水生:“哟,是水生啊,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啧,这小脸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妈当年还水灵,对哦,今天是礼拜六,你这是接孩子回家吧?”
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说:“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这是回娘家啊?”红艳一边爱怜地摸着月仙的头一边回道:“是啊,都两个多月没回来过,想看看俺娘!走了啊!”村东头红砖大瓦房的就是村长巩德旺家,此时他正一个人在家边听着收音机的京戏边喝着小酒,菜是从镇上买的熟食,半斤猪头肉二两花生米外加一碟凉拌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时候他和会计杨四根两人将上面拔的贫困补助款一人分了一千来块,上面的文件写的是每个人口补助169元,杨四根和他一合计把那个尾数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笔写的,本来就有点不太清楚,这一抹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做过手脚。
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这就落下了2313元,杨四根很知趣,拿了个整一千,剩下的都进了巩德旺的口袋。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
性欲旺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
红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0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回娘家借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过多的操劳使得才刚到四十岁的她头上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脸上皱纹也不知不觉爬了上来,只有胸脯还是一如从前的丰满。走了半天的山路,红艳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喘着气一屁股坐在爹对面,把汗湿的花衬衫脱了下来。
德旺起身来到灶间取了双筷子,又到堂屋倒了杯凉茶,他把筷子和茶递到女儿面前。“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弟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回来,我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些玩意。”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
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吃了起来,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看着她头上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了白头发。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个三年自己风光了何至于嫁给付全有这瘪犊子!
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许多,只见红艳只穿着件旧背心,顺着背心正中间的领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闪着汗渍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着看,便时不时扯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趁着说话的功夫把眼睛凑到对面将那大奶子看了个饱。
这德旺本就是个坏胚,对那些什么道德伦理从不放在心上,女儿未出嫁前他就经常偷看过她洗澡,他一直对这丰满的大女儿垂涎三尺,那时家里人多住得也挤一直没机会下手。
后来两个儿子结婚,那偷看儿媳妇洗澡听床根的事他也没少干,只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没有人发现这些事而已。
看了一会儿奶子德旺心生一计,他站起来边穿鞋边冲着女儿说:“艳子啊,爹去你四根叔家对一下帐,你一会儿吃完洗个澡早点睡吧,这桌子就放在炕上,你睡里面,我待会儿回来睡外面。”
红艳吃饭时也在想着晚上睡觉的问题,两个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门都是锁着的,进去住不方便。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间,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两个人在家,这么晚几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
但就这么睡好像有点那个,还是爹心细,早就想到了这点,这饭桌不撤下去倒是个好办法,刚好像帘子一样挡在中间。吃完饭收拾完后红艳就拿衣服准备洗澡,这一身汗渍渍的粘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关好门三下五除二地剥掉衣服,红艳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温中带凉的澡盆里此时,洗澡间的门缝里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往里面瞅着,此人正是德旺,他其实根本没走远。
只是躲在厨房的后面,听到红艳来打水他就知道她要准备洗澡了,待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他就跑了出来,偷偷贴在门上偷看女儿洗澡:只见红艳慢慢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往身上抹着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从前。
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头子变得又黑又大,虽然没有做姑娘时的粉红色好看,可这黑黑的大奶头看着却更加容易让人起邪火。
那底下是一丛密密麻麻的黑色阴毛,从肚脐稍下一点一直延伸到阴部,两片肥肥的紫黑色阴唇自然翻开,露出了里面红色的阴肉
德旺看着女儿勾人的身体,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边看边伸手在肿起来的老jī巴上套了起来红艳洗完澡躺着床上想着呆会儿爹回来怎么跟他开口,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过了。
上星期刚卖了一头300斤的大肥猪,红艳留了两百块钱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块钱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里,想着回头给孩子买身新衣裳,还要买化肥农药还有孩子下学期的学费。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着这笔“巨款”了。
趁着红艳下地的功夫他把钱偷出来跑到镇上和几个二流子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结果不用说了,三个捉一个不输光就算是阿弥陀佛了,红艳一看钱没了人当时就瘫在地上了,养一头猪大半年的辛苦不说,光本钱就搭进去二三百块呢!
怎么办呢?五张嘴等着吃饭呢,只能厚着脸皮再跟爹借点了!德旺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后,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爹,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红艳看见德旺回来从床上爬了起来,德旺把地上的风扇按到摇头,边脱衣服边自言自语道:“这操蛋的天气太jī巴热了!”说着将身上背心长裤扒了下来,只穿着个灰色的大裤衩站着地上,一走路就能看到里面男人寻东西甩来甩去。红艳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别看爹六十出头了。
那胸肌还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长着一大摄黑毛,看底下晃的样子估计那物件尺寸也不小。德旺爬上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吸了两口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艳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有事要跟爹说?什么事?说吧!”
红艳低着头犹豫了半天说道:“爹,那个、那个,我想、想、想再找你借点钱!”德旺翻身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抱出两张一百的扔到桌子对面说道:“前两个月不是刚拿了五百去吗?你爹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我说你干脆带着孩子搬回来住算了,你跟着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德旺叫女儿回来住不光是心疼女儿,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边自然占便宜的机会就多了,再说还落个好名声呢!红艳捏着那两张崭新的一百钱,头埋得更低了:“不、不够,要买农药买化肥,我还想买个小猪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学费,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个不停,我寻摸着明天带她去县里医院看看呢!
加起来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块。“爹,我知道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全有的确不是个东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对我像亲闺女一样。
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离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来住。”德旺折子上有六七万块。不过他要卡一卡女儿,不给他点甜头这钱他是不会出的。
“咳,咳!红艳啊,爹现在手上也没多少钱啊!本来是有一万来块的,这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总不能才借了几天又去找人要回来吧?”红艳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爹,我求求我了。
你在村里说一不二,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跟家里都说好了明天带婆婆去医院,我怕耽误下去误事弄成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两口想,思索良久说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现在村里没几家有闲钱的,不好借啊!唉哟,唉哟!”正说着话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爹,你怎么了!”红艳一看忙焦急地问道。德旺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肚子经常发痛,腿也酸痛酸痛的,可能是年轻时受了寒现在发作了吧。”红艳说:“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横着躺好,我来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