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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郁娟直起身道:“唉呀,累死我了!爸,您这身体可真好,到处都是硬硬的,按的我指头疼!
这哪像个68的人哪,平安的身体都没您的好!您转过来,我再给你按按前面。”何平安听到‘到处都是硬硬的’,心里便升起了一团火苗。
“娟哪,要不今天就到这!你看你,一头汗,累坏了吧。我看今天就算了,你回去歇着吧,我也眯会。”
他最怕的就是儿媳妇给他按前面,每回按的时候空气中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偶尔有意无意的触碰摩擦让他心痒难搔却又不敢下手!虽然他算是有定力的,但这儿媳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他生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爸,这我可不能听您的!我每回一看见你腰疼心里就难受的,那个难受哟,比我自己腰疼还难过。这俗话说子欲养而亲不待,呵呵,爸您是唯物主义者,应该能接受这句话吧?
我要争分夺秒的尽孝,让爸在这里住的舒心快乐!我可不像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天天叫你去家住,看着是尽孝,心里尽打鬼主意!
我是真心实意的想给您尽孝,也不知怎么的,打当年一进你家的门,我就觉得您比我自个亲生的爸还要亲,您说怪不?”这还能说啥,何全胜笑着指头点向郁娟:“小娟你这张嘴哟!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你要不累的话按就按会吧!”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干啥?”“衣服碍事,待会沾了精油洗都洗不掉。我一女的都不怕,您怕什么?”“裤子也要脱?要不算了吧,一会有人上来不好看。”“没事,我上来前吩咐过了。没我发话,没人敢上三楼来。外裤脱了怕啥?难道爸里面没穿?”
“这孩子,这玩笑能和爸乱开?”郁娟给公公身上抹了点精油,双手便胡乱抹开了,先是腰然后逐渐往上,看着手快到公公的胸口处,她嘴角微微一笑。
接着两根食指分别按在了公公的奶头上,慢慢转起了圈。何胜利虽说当年也是阅女无数,但他习惯主导战场,一般流程都是先让女的舔jī巴,然后自己亲奶舔逼。
最后提枪上马,这胸口的调调着实没体验过。精油的润滑加上儿媳保养得当的嫩指功力,让他马上有失身分的哼了出来。
听到爹的呻吟郁娟心中有数,也不说话,只是指头加速转圈,间或用指甲轻刮奶头,何胜利感到自己下身已经勃起了,忙双腿夹紧,紧咬牙关不发出哼声来。郁娟弯腰凑到公公脖子处悄声说道:“爸,舒服吧?
想不想更舒服?爸,你说我对你好不?这些平安我都没给他弄过,我是专门在录像上学来孝敬爸的!”何全胜心说:有更舒服的就立马上菜啊!还说个鸟啊!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幅正气:“小娟啊!爸谢谢你,爸知道你的孝顺了,但咱俩这样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爸这辈子没在作风上犯过错误”
郁娟听的连连点头,一幅十分佩服的样子,心里却在暗骂:我呸!装什么装啊?住院时小护士带护士长一锅端,老家五个表妹被你搞了三个,人家外面都叫你何驴子呢!
“以后按摩我看就算了吧,或者简单按个背就算了。我们老何家的家风还是要滴!”何全胜边说边坐了起来,大背头下的国字脸写满了正气二字!“行行行!我都知道了,快躺下吧,还没按完呢!”
媚声中十根青葱轻轻一推,壮实的公公如纸扎般应声而倒,郁娟拿纸巾把公公两颗油乎乎的奶头擦了擦,红唇一抿香舌一吐,便逗弄起了公公。
何全胜脸上的正气立马被骚浪替代,他皱眉微微抖动着身体,嘴里说道:“啊!舒服!”郁娟收回香舌,吐了点唾沫在公公右边的奶上。
然后又接着舌戏乳头,手指则混着唾沫调戏着公公的另一个奶头,何全胜yīn茎暴涨,隐隐有冲破大裤衩的势头。郁娟不愧是唱戏的出身,这关头竟挤出了两滴眼泪,她抬头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公公说道:“爸。
为了孝敬您,这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不起平安呀!只要爸您能多想着我们三个,就是更不该做的事,呜我、我、我也可以”
何全胜忙起身抽出纸巾给儿媳擦眼泪:“娟儿,快别哭了,叫人听见还以为出了啥事呢?你放心,爸心里有数!
这样吧,以后我名下那两套房我给一套给晓伟,另外一套折价卖了你们四家平分这总行了吧?那房子现在市价起码要700万以上。”郁娟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向前一把搂住了公公:“爸,呜!
我就知道您疼我,谢谢爸!啵!”“抽什么疯呢?没大没小”何全胜按着儿媳亲过的脸颊嘴里笑骂道。“躺下吧,爸,再按按腿就差不多了。”何全胜低头看了一下,老二好像气也消了。
这才放心的躺了下去,郁娟将公公的大裤衩褪到黑毛冒头时停了下来,手指在下腹到肚脐处来来回回的推了起来。
何全胜为避免尴尬就闭眼轻声打着呼噜装睡,心里既盼着儿媳的手将自己那老而弥坚的东西放出来透透风,又害怕真作了那事将来难收场!郁娟这也是有点犯难,她是个既风骚又有洁癖的人,虽然一有机会就喜欢撩那些有魅力的年轻男人。
但真正上床的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四个,那都是动了真感情的。公公虽说年轻时也帅,身体也倍结实,但毕竟是个68的老头,而且是自己公公,这小打小闹可以,可真正要接触性器官心里还是有点障碍。
“对了,老四昨天来电话说想接我去香港玩几天,我这没还想好答复他呢,这退下来后也好多年没去过远地方玩,可我这天天闲云野鹤的惯了,又懒得动腿,娟,要不你给爸拿个主意吧!”
何全胜闭着眼冷不丁冒出句话。郁娟正在走神听到这句话立马捏着按了起来,手掌边缘好几下‘不经意’的碰到了公公的男根:“爸,不是我背后说老四的坏话。老四人还行,可他那媳妇,装上毛比猴还精!
那心眼子,王熙凤见了她也要甘拜下风。他两口子每回来说是看您,哦,拿点外国奶粉、拿点螃蟹甲鱼,那能值几个钱哪?走时从来没空着手,您那清朝的砚台就让她顺走了三个,你说她一个初中生,知道砚台的砚怎么写吗?”
何全胜的jī巴被儿媳连续误伤,隐隐又有暴怒之势,他张张嘴又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娟,按的时候小心点,你碰着我jī巴了!’吧?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何全胜继续装着打呼来逃避下身的尴尬。郁娟仿佛没看到公公的旗杆似的,还是在不断的打着擦边球。郁娟心里暗骂:老不死的!
又想占便宜又要装正人君子,累死你个老贼!刚才故意提老四,不就是想要占大便宜吗!何全胜的呼噜声更响了,仿佛不知道儿媳正在扒他的裤衩一样。
郁娟扔掉内裤,看了看‘睡着’的公公,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了蔑视的冷笑,再一看公公的男根,不禁喉头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天哪!公公的好粗好大啊!和丈夫比丈夫的就真成小鸡鸡了!
长度有15厘米左右,粗度估计自己手都圈不住,那大guī头马眼处此时已是有了些粘液,郁娟用纸巾擦了擦guī头,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励:为了房子,为了家产,努力!“哦!”何全胜终于不装睡了,喉头发出悠长的哦声。儿媳温暖的口腔竟已将他的jī巴含了一大半进去“唔”郁娟含糊的叫声随着头的起落不绝于耳,何全胜张大着嘴“啊!哦哦!”的叫着。
郁娟吐出jī巴,一边看着公公的眼睛一边用舌头戏弄着马眼,然后又从jī巴沟处用嘴唇包住快速上下运动。何全胜再不能忍,翻身抱住儿媳放在了床上,大手三两下就将儿媳剥成了光猪,接着就顺理成章的含住了那黑紫的大奶头,郁娟又挤出了几滴泪,抽泣着说道:“爸。
除了平安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这样亲热过,爸,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坏女人,我这、我这,呜爸,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这番表白也算是十分煽情!
可惜何全胜此时欲火焚身,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抬起儿媳白生生的大腿,张嘴就含住了稀疏的细毛,接着品尝了几口微咸的阴唇,最后老舌直捣巢穴深处,一舔一闻之下,何全胜竟有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原来这郁娟有洁癖,在家哪怕尿个尿都会用进口的法国香水沐浴露清洗yīn道,还经常去美体店做阴部护理,所以这yīn道内竟是一丝异味没有,反而有一种好闻的香味。
房内充斥着郁娟阴水的响动声和她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声:“呃!呃!爸,别舔了,快进来吧!”何全胜正好也舔的舌头发麻,便起身挺着大jī巴在郁娟的yīn道口热了几下身,接着便缓缓捅了进去。郁娟以前接触过的jī巴最长也只有12厘米左右。
此时被公公的阳物尽根而入也是稍有不适,她挺腰皱眉勉力承受着:“轻、轻点、爸,太大了!”何全胜不敢像在宾馆那样肆无忌惮的玩,便轻声说道:“乖儿媳,把嘴捂住,回头听到了不得了。”
当过兵加上常年坚持锻炼让何全胜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他托住儿媳的腿弯处,一气就是四五百抽。
郁娟平时注重养生性爱本爱不多,加上何平安不耐久战,此时在公公的大阳jù持久冲撞下已是软成一滩泥:“嗯爸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爸你放过我吧,下面要搞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