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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鬼火”的惯性再小,那也有惯性。“鬼火”被我这么狠狠地一甩,仿佛没有长眼睛,直接硬生生的撞到了大树的树干上,像一个巨大的皮球撞到了墙上,被最有力的顶了回去,速度之快仿若离弦之箭。“鬼火”被硬生生的顶出几十米远,跳动了几下,渐渐散了。浓绿色的光芒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众人见“鬼火”渐渐消失,而我还久久不站起,都跑了过来,怕我出现什么事情。“九哥,九哥!”荆楚跑了过来,将我扶了起来。边拍打着身上的枯枝败叶,衣服上还有些泥巴这就难拍打的掉了。
我身体发酥,全身无力。刚才全力奔跑,只想让“鬼火”狠狠地撞在树干上,哪想到我在最后撤离的时候,竟然忘了路上泥泞湿滑,猛的一转向滑到“漂亮”的摔在了低上。
“漂亮”这个词不是我起的,而是小新。小新走了过来,竖起大拇指:“小子,干得好,干的漂亮,帅的更漂亮!”我现在举手的力气都费劲,哪里还能提脚踹他。这小子风凉话说的真漂亮,难道没见我摔得起不来吗?小新拿起我摔掉的铁锹,在手里把玩着。
荆楚听到这话,扶着我的身体对着小新斥道:“小新你说什么!你冷血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荆楚柳眉倒竖,鼻尖微颤,冷茫的眼光看的小新发抖。我暗笑,这妮子还没这么斥责过他,这次总算让他见识到荆楚的脾气了。荆楚温柔起来能将人柔化,但是严肃起来,更有一份威严。连我看的都发憷,这活生生的一头小母豹子。
小新摸着鼻尖,尴尬的没说话,刚才的确过分,毕竟自己的同伴受伤了。
瑞安夫人也走了过来,扶起我的另一个肩膀,和荆楚一起把我夹在中间。刚碰到我的手臂,我的身体猛然一僵。
之前我知道是“鬼火”还抓起荆楚和瑞安夫人的手往前跑,打的就是瑞安夫人手的主意。瑞安夫人的手肉乎乎的,温热、柔软、细腻。若是往常,我绝不会把这手和鬼的手扯到一起,风闻鬼的手是冰冷的,甚至是透明摸不到的,何时听过鬼有一双细腻的比真人纤手还要真实的手掌?但一想起之前的种种,我又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们走到大宅的门口停了下来,瑞安夫人松开搀扶我身体的手,脸色微见潮红。温香软玉的感觉理我而去,我深深地一吸,余香萦绕。瑞安夫人虽然放开了我不再搀扶我了,但荆楚还在,刚才那一摔不轻,荆楚自然还要搀扶我,不过荆楚在我的腰侧狠狠地掐了一记,柳眉倒竖瞪了我一眼。我讪讪笑笑,嘴角一咧:“哎呦!”我惊呼一声。
小池哈哈一笑:“温柔乡里生了仙人掌,被扎到了吧。哈哈”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这人什么思想,该离他远点。
我手臂一抬示意他拿手电照照,他用手电照了照:“呀,流血了!什么利器,撕了这么一道口子?太可怖了!”大家被他这么一叫,都凑了过来。“是啊,很深的口子,什么东西这么狠?”“还计较它干什么,管它什么划破的,还不赶紧找东西包扎一下!”阳仔见他们还唧唧歪歪,喝了一声。
小新的车留在外面了,这地方也没人偷车,再说,偷车的怎么会看得上这羚羊?怕被偷还真抬举这破车了。
瑞安夫人看着我左手臂上被划破的地方还在渗着鲜血,眉头紧皱,最后还是忍不住将家伙什都递给了荆楚。“我晕血,刚才差点晕过去”瑞安夫人说的不好意思,连忙向我解释。我连声道:“没事没事,这事让荆楚来就可以了,她会的。”说这话还真是错了,错的离谱。荆楚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女,哪里学得这简单的医疗包扎?看着荆楚难有的讪笑,最后还是江珊摇摇头笑着给我包扎好了。
在大厅里,各种盆栽盆景应有尽有,我眼睛都看了一遍,能叫得出名的就几种,不过我没找到仙人球或仙人掌,看来这两样还上不了台面。
齐妈出来了,脸色不似之前那么白了,可是与正常人一比,还是显得苍白。小新、江珊和荆楚三人没见过齐妈,这一见都一紧张。我笑道:“齐妈,是不是饭菜都做好了?我都饿了。”齐妈刚和瑞安夫人打完手势,见我这么问,对我笑笑,进屋去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齐妈笑了,虽然看着有些别扭,但是所表达的善意我体会的清清楚楚,连我都诧异:我怎么知道这是善意?
小池一听就要吃饭了,差点就蹦了起来:“好啊!吃饭了,走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美美的吃一顿了。”磨肩擦掌就要大干一顿了。刘路在后面加了一句:“今天周五!”信主的周五是禁荤腥的。刘路还没说完:“周五禁荤腥,都要留给‘主’,要不然‘主’就要饿肚子了。”小池一瞪眼:“去你的,今天周四!能吃肉。”瞪眼过后又哈哈大笑:“今天有口福了,幸好不是周五。”
许久不言的耗子这时也笑道:“哎,你该和小九换换,他一年吃的肉也没有你一个星期吃得多。”这话不假,我不喜欢吃肉或者说吃的很少。每次回家,我妈都给我做肉吃,我还不吃不行,父母的爱意如潮水一般,你抵挡不住的。除非,你不是孝子。
瑞安夫人笑笑,似乎很享受我们几人之间的打趣。这时说道:“你们都饿了吧,待会都多吃点,别的不敢说,饭菜管够。”小新在她说完就问了:“安姐,您这里就你和齐妈两个人?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瑞安夫人早已经给他介绍过了,这家伙别的不敢说,讨女人欢心是一把好手,顿时安姐长安姐短的叫开了,逗得瑞安夫人直乐。
这句话我老早就想问出口了,但是一直没敢问出口。这时见了小新问了,心里正合我意。这个问题,我自己都回答了好多遍,但是没有一件是对的。
瑞安夫人低头,话语有些低沉“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这院里就剩下了我和齐妈”我观她言语间的悲切之意不似作假,我的心里顿时又复杂起来。从之前的热心好客,其次那温暖的手掌,再有这神色间神情流露的悲切之意都不似作假,她是人不是鬼?可是为什么她能预知我们几人的到来?她又为什么在雨中雨滴滴不到她的衣衫?那副奇怪的画等等诸多疑点哪一个都不能说清。本来认定她就是‘鬼’的观点,这时候我也忍不住动摇了。不行,还得试探一下。
几人说话间都来到了厨房。自小到大,我就没有吃过上档次的菜。即便是聚会、婚宴、和荆楚吃饭,我都没有去过什么上档次的餐馆。家里父母挣钱不容易,我哪能为了自己享受而糟蹋钱呢?不过在我一进厨房,我就一个念头:够档次!
十人环坐的大圆桌上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一十八道菜,荤素都有。可怜的是,我一样菜都叫不出名字来。
瑞安夫人见我们都看着菜没有坐下,笑笑:“这些都是齐妈做的一些拿手菜,这些菜齐妈没少花了心思,你们可不要辜负了齐妈的心意哦。来,都坐。站着干什么,都坐下吃。不够还有呢。”瑞安夫人招呼我们坐下。
荆楚看着眼前的菜,对着齐妈竖了大拇指:“这么好看的菜,我都舍不得吃呢。”桌上的所有的菜,仿佛都是一件艺术品。菜分形、色、香、味,先且不说香与味,单论这形状、这色泽就是一件件的艺术品。爱艺术的人绝对下不了筷子去摧毁这一件件‘艺术品’。
“这是‘珍珠鱼眼羹’这是‘翡翠醉龙虾’这是‘火鸟品天龙’这是”名字取得真好,每一件菜肴都映衬着每道菜的‘形’‘色’。如‘火鸟品天龙’应该是一只野鸡和一条蛇在相斗。当然不是一整条,而是已经被切碎了的蛇肉经过拼搁而成,至于为什么还能保持形状,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我在做菜方面我以前也敢说我会做饭,如今的社会会做饭的女生少,男生更少,起码我是一个。不过看了这些菜我不敢再说了。拿自己的‘拍黄瓜’‘蒜薹炒鸡蛋’‘下面条’‘煮碗粥’这些东西和这些一比,简直没法相提并论。
“尤其是这一个‘珍珠鱼眼羹’是齐妈最拿手的一道了,你们还真是有口福了,我平时都难吃得到呢”瑞安夫人似乎很喜欢说到菜,滔滔不绝说了好一会了没有停止。
“咦,不对!自齐妈做饭到现在不过一个多小时,绝对没有两个小时,她哪来的时间做的饭菜?摘菜、洗菜、切菜、准备材料、做好一只鸡、一条蛇等等一切,哪个不需要耗费长长的时间?即使四五个小时,也不能有一个人完成!”我心里冷汗淋漓,我看向齐妈,齐妈向我一躬身,手臂作揖,示意我尝一下。
我拿起筷子,始终不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