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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凼山脚下,拓跋淳几人藏身处。
张大力搀扶着一位白发老人,站在拓跋淳与姬云二人面前,三日之期已到,没想到会合之日张大力竟然带来了一位故人。
两人颤抖着唇半天没开口,老人不断点头,泪水从苍老的面容上滴落,“好,好孩子。”
他牵起姬云的手,“小云都长这么大了?跟你父亲长得真像。”片刻后抓住姬云的手突然紧了紧,有些激动,“你,你找到叶子了?”
姬云眼中震惊,“二长老,你怎么知道的?”
这位老人,正是当年同羌璃的父王一同出去后就下落不明的人,羌璃事后去寻,没有找到二、三长老的尸体,原来是因为二长老并没有死。
“我侍奉族中圣物一生,自然认得这气息。你们好样的,竟然将叶子寻回来了。你带着叶子是眼睛开了吗?”
“是,我能看见了。”
“好啊,老天保佑我泽神族,十年后还有机会得报大仇,我这十年没有白费。”
拓跋淳上前抓住二长老的手,“姜长老,你,你都还活着,那我父亲...”拓跋淳的眼中闪烁着期颐的光,三长老是他父亲,有没有可能也...
二长老从刚刚见面起就认出了拓跋淳,但却有意避开了他,此时他抓着自己,他避无可避,眼中闪出冷光,“当年之事,你是真不知道?”
拓跋淳向来善于察言观色,长老话语中的责怪之意他又怎么会听不出,一种不好的猜测浮起,他感觉有些窒息,一下退后了两步,“不,不会的。”
“若不是他,又还能有谁可以骗过我们几个,将叶子偷出去,若不是他将叶子交给歹人,我们又怎么可能让人乘虚而入。”
拓跋淳的面色逐渐变白,双拳紧握,浑身不断地缠斗着,“不会的,不会的。”
“小云,快快将他拿下,可不能让他坏了这次行动!”
拓跋淳低着头只觉得头中眩晕,就在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叔伯能平安存活的喜悦中,盼望着父亲也能在浩劫中活下来,却不想下一秒直接将他打入了地狱。
姬云沉默了一会儿,挡在拓跋淳面前摇了摇头,“不可。”
“小云,你切不可有妇人之仁,一旦他也叛乱,我们就再也不可能赢了!”
姬云看着二长老激动得有些扭曲的面容,叹了气,“二长老,您冷静冷静,若是他有异心何须还跟我们一起,十年卧薪尝胆陪着公主布局,为公主筹谋,拓跋淳绝不是您说的那种人。”
同是拓跋家的后人,张大力此时也开了口,“长老,我也姓拓跋,若是我们有异心,我何须带你过来呢?”
二长老愣了一会儿,“等等,你说公主,公主在哪儿呢?!”
几人此时却有些不敢答话,这二长老从前宠爱公主可不是假的,自家的娃不带,天天带着公主溜,现在公主身陷险境,他们怕把这老人给吓昏过去。
这几年他一定十分不好过,四十来岁的年纪却看起来像个古稀之年的老人,白发苍苍。
见他们不答话,二长老直接眼前一黑,大喊一声“老姜啊!我对不起你啊!”直挺挺地就晕了。
几人手忙脚乱地接住他,拓跋淳强压下心中翻滚的江海,帮着把人放平,搭上了二长老的脉,他是几人中唯一会医术的,不论二长老刚刚说了他什么,他都明白此时自己应该做的事。
“忧思过度,内里虚弱,又气急攻心。”拓跋淳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要将他冲昏的情绪,“我先用带来的药吊住他的气,估计要躺几日了。”
姬云点点头,拍住了拓跋淳的肩膀,“长老就是太激动了,他从来都是明事理的,父辈的错不该由你承担,等他醒了自然会想清楚,你别多心。”
张大力拍上了他另一边肩膀,“嗯,我也相信你,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帮主子把里面探查清楚,万不可功亏一篑!”
拓跋淳低着头点了点,背部少见地弯曲了几分,像是扛着千斤重担,“我明白,只是这事先别告诉公主,此间事了再安排他们见面吧。”
“嗯,你的医术都是二长老教的,他待你如师如父自然是了解你的,只是太久没见被往事冲昏了头,等他醒来,你们一起研究研究那香囊,相信很快就能弄懂做出来。”
“我明白,让你担心了。”他继续低着头说话,让姬云看不清他的眼睛。
姬云心中一动,抱住他的头抬了起来,入眼只见血红一片,看得姬云也开始不自觉的掉眼泪,两个大男人一下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压抑凄凉的哭声在山间低低地回荡,不久就淹没在风中。
……
常钰抬头抓住一片被风吹来的叶子,将它扔在一边,又拍了拍一路行来沾染的灰尘,同牧月生一起站在瀑布边。
乐声不断从周边传来,随着水潭中不断翩翩起舞的两位女子,不断起伏着。
两名女子穿着单薄的衣服,经水一泡更加贴身了,显出了内里玲珑的曲线。
一层白色的面纱遮挡住她们的脸,瀑布飞流而下渐起层层水雾,衬得眼前这两个翩翩起舞的女子如梦如幻。
再跳了片刻,女子缓缓褪下最后一层外衫,轻轻带动下甩出点滴水花,将衣物扔在了二人脚下,只穿着浅色肚兜继续跳着诱人的舞蹈。
常钰二人脚下已有三四件衣物,这是他们刚到这里时,这两个女人边跳边脱下的,如此近距离的脱衣舞,两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月生啊,这是玩的什么路子啊?”常钰低低地出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动了动嘴皮子。
那领路人将二人领来后让他们就站在这儿等,然后就走了,这里四周全是监视他们俩的人,他们到现在都没挪动一步。
“这还看不出来,女王一会儿就要到了,先找人热热场子。”
“这...玩的挺花啊,快赶上伶馆了。”
“这里不就是为她一个人设置的伶馆嘛,四五千人随她挑选,完了不够还继续抓人。”
“她这是在这当上女皇帝了啊。”
“这种祸患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