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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我这个人,他也不会缺掌门夫人的啊,因为左祥的亲生娘亲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会好好地扮继续当着她的掌门夫人,这样的好办法,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想到,也只有我们明教中人才可以成功。”
明教魔女真是厉害,控制一个女人长达数十年,居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眼前的女人心中的城府真是太深了,连嵩山派的掌门与她同床共枕十多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袁承志感觉缠绕在身体上的美人身子没有一丝的温度,反而是一条时时刻刻地都会吞噬掉自己的美女蛇。
那一条不停舔舐自己的殷红小舌头,仿佛就是她的信舌,而两排整齐的牙齿,隐藏了无穷的危机,包藏了无数毒液。
这时候,袁承志的心中为嵩山掌门感到无比的悲哀,也发现他无比的可怜。师傅一直灌输给他的侠义之心,被激发了起来,很想立即毁灭这条浑身是毒的妖蛇。
可袁承志又很是享受这个美妇人一直给予自己的服务,独特的感觉。双眼看着那白皙的肌肤,诱人的身材,起伏的峰峦,嗅着那一阵阵独特的芬芳,抵触着美妇人死穴的双指又难以下力。
梁琳虽然一副放荡的神情,可多疑的性格,让她从开始就留了心眼,暗暗观察这个本派百年一遇的未来教主。
当袁承志的手指抵触到她的死穴的时候,她为自己的这次的赌博后悔不迭,一向好走极端的自己,真的会成为那两指之下的牺牲品吗?当那逐渐使力的男人手指离开的时候,梁琳被这个男人的信任感动了。
心也极不平静,如同扬子江一般,澎湃起伏着,同时一股少女时代的情愫迅速升起,而久违的心又一次地为男人绽放开来。她亲吻眼前小男人一下,口中“咯”声说道:“我的小郎君,你怎么不行侠仗义了啊?除掉我这个万恶的魔女,原来你舍不得下手啊!哈哈,你现在已经深深地喜欢上我了,所以你舍不得杀害我。因为你害怕以后会后悔终生,不是吗?”
人都有忍受的极限,怀中妇人一次又一次向着自己发出挑战,可自己却毫无办法。袁承志心中一股愤懑和暴虐迅速滋长着,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可恶的撕碎、撕烂。
眼睛中久久没有出现过的那一丝红色,也显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妇人的眼色,仿佛猎人对待猎物的神色。
美妇人梁琳那双大大的凤目看着面前的教主,感受到那充满了兽性的危险眼光,脸上泛起了计谋得逞的喜悦,愉悦地笑了起来,口中再接再厉地挑逗说道:“教主,你看妾身的眼神好奇怪啊!难道你想将妾身吃了吗?”说着。
还如同正要走上刑场的英雄一般,将头颅和胸部挺得高高的,做出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袁承志听着这样的话,心中一直艰难忍受的欲望如同海啸一般,迅猛地喷发了出来。
他看向眼前魔女的一贯完全地变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意识,扑倒这个万恶的魔女,用男人的尊严狠狠地鞭笞她吧。他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一对玲珑的娇乳,而大嘴不停地舔舐那长长的、散发了无穷魅力的大耳垂。
眼角余光看到了旁边的大床,明白那上面将会成为自己接下来征服魔女的战场,袁承志也有意地将脚步向着那个方向移动。当十四岁的自己,继承上代圣处女的遗志的时候,梁琳就明白了自己一生将会在寂寞之中度过。
而二十年之前金龙大侠的出现,让明教众人都升起了一线希望,因为他是本教教主的一个合格人选,而自己的心中也暗暗地喜欢上这个长相英俊、浑身透露出股股邪意的青年。可他也太禁受不住女人的诱惑了。
轻易地就拜倒在了敌人女儿的身下,成为本教的一个耻辱,连本派圣处女都还没有来得及出山,他就成为了过眼云烟。
自从他不幸离开之后,自己的心就封闭了起来,深深地怀念着那个独特的男人。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他还没有记起了自己的使命,还是明教的右使、教主的人选,也为本教培育出了一个教主的人选。
知道即将面临的事情,梁琳的心中虽然有一丝恐惧,可更多的却是无限的期待,以后自己就是本教的教主夫人了。
当梁琳的身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先前已经历了无数次身体之间的挑逗,两人现在都急切地希望得到对方所赐予的力量。他们省去了任何花哨的动作,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没有在演习任何前奏,就迅速地重叠在了一起。
而袁承志更如同一个卤莽的粗汉,没有一丝的怜惜之心,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地提枪杀出重重包围,以一式直捣黄龙,冲向敌军内阵,举枪刺向敌方将军。紧促的感觉,一层薄薄的阻碍,让袁承志恢复了清醒,也停止了粗鲁的动作。
看着眼前艰辛忍受、双颊苍白的美妇人,语气惊讶无比地问道:“琳你怎怎么还是”梁琳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层羞红。
同时责怪道:“我的笨蛋小夫君,你自己怎么不想想啊。既然我是本派的圣处女,难道我敢随便破坏自己的贞洁吗?我可还一直在等待着本教的教主的诞生,成为教主夫人呢?”袁承志被她们那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震惊得难以言语,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做好明教教主的想法。
他看着身下的毒妇,眼中充满了深情,传递去原来对她误解的深深内疚,描绘着今后对她的无限深情。两人都深情地看着对方,时而温柔,时而狂放的动作,也让他们的心灵,通过最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和。
一边是原世之时,生死与共的众位兄弟,一边是另一世,风华正茂的漂亮娘亲,自己的不幸让她一夜之间满头青丝全数变为白发的。
袁承志无奈地对着身后的数十位兄弟大声喊道:“众位兄弟,你们等我一会,我将娘亲追回来之后,再与你们相聚。”说完后,他就坚决地追上了上去。
那在风中飘扬的白发,比起八年之前,显得更加的苍白了,还是如同当年一般,急速行走的步子,让所有人都明白她特别的珍惜时间。
不断抽动的双肩,让袁承志明白她很伤心、很伤心,已经足足八年时间没有见过面了,虽然他付出了全部努力地追赶了,可却总是无法触摸到前面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哭泣地大声喝道:“娘亲,你等等孩儿啊!孩儿好想你啊,难道你连转过身来,让儿子看看也不可以吗?”那一颗颗男儿珍贵的眼泪,尽数滴到了怀抱中梁琳的脸上,也让疲惫的美人首先醒了过来。听见怀中小丈夫口中喃喃地呼唤着:“娘亲娘亲”
她听得一阵阵心酸,自己的小丈夫幼年就丧失了父母亲,早早地失去了享受父母温情和关怀。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也太需要一个温暖的心灵让他躲风避雨了。
这个时候,梁琳内心中那股吃女性天生就具有的母爱,也被袁承志那深情的呼喊唤醒了过来。
一双凤目看着眼前的小丈夫,发现他在自己白天的小丈夫,现在显得如此地脆弱,眼睛之中不但具有爱人之间的深情,更具有了娘亲看向儿子的慈祥。
而一种奇异的血肉相连的感觉,迅速地梁琳的心中升了起来,仿佛这个小丈夫就是自己身上所掉下的一块肉一般。
梁琳伸出温暖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拂着袁承志的额头,紧紧地抱住健硕的身子,张开吐气如兰的小口说道:“乖孩儿!小夫君!你不用担心,不要害怕,娘亲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说着。
将大嘴带着抹抹香甜,安抚般地吻上了袁承志的额头,醉人的馨香,仿佛带有了光明的力量,驱散了困绕袁承志的恐惧和黑暗,让他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隐隐地听到耳边那如同清风一般的声音,袁承志喃喃地喊道:“娘亲,你还没有离开吗?你出来让孩儿看一眼,就看一眼,可以吗?”
看了看旁边浪迹斑斑的大床,姐妹们东倒西歪的胴体,梁琳浑身都被幸福所包围着,心中对自己的小丈夫本事和花样赞叹不已,整整一个下午,这个小丈夫一刻也没有消停过,都是不断地向众位姐妹恣意索取。
他真不是一个平常之人,在丧失清醒的时候,也具有这般本事,不知道清醒的时候,又会增添什么花样,又会让自己怎么样的销魂。
袁承志感受自己一阵气闷,将双眼缓缓睁开,看见了一张比自己都还要大的圆脸,也迅速反应了过来。经受过自己雨露滋润后的梁琳,浑身绽放出一种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包含着无限深情,可又有一种让自己心神安宁的慈祥一般。
手掌轻轻地抚摩上那难以完全掌握的脸颊,袁承志欢欣地问道:“小琳儿,现在真是太漂亮了,就是回到嵩山派,他们都不会认识你了,哦,你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啊。”
受到那充满了疼爱眼光的巡视,他感到一阵难以吃消,不由得疑惑地问出了后一个问题。“啊”才仅仅发出一声感叹,就被梁琳的玉手捂住了他的大嘴唇,另一手伸指与嘴唇之上,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旁边的地方,摆放着一具具风韵各异的胴体,袁承志刚才抬头望过去。
除了不能够真正上战场的陈圆圆,自己的妻妾全部都在这里了,可头脑之中却却与这些妻妾一起欢爱的记忆,所以才无比的惊讶。
梁琳以自责的语气轻声说道:“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让你体内的阴阳两气失去了平衡,可却独力难支,不得不请求这些妹妹帮忙了,教主,你的本钱可真是不小啊,将这些小荡妇个个都治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