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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原因的药神,受到好儿子的一阵惩罚,浑身变得无比舒坦,娇颜嘻嘻一笑,将嘴唇大张,对准推到自己眼前的粉嫩,吸住那浓密的直射嘴中的水剑。
见到自己娘亲的模样,温青青有一种痛不欲生,只想死去的冲动,自己娘亲为什么那样的无用呢?还未上阵,人先倒下。
安小惠揽住小姐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青青妹子,你看我们的娘亲,现在多么的和谐啊,不用担心你的娘亲,她是被我的娘亲逗得喷潮了,连如是姐姐曾经都经历过仪姐姐的模样,喷得娘亲满脸都是。”
每一次遇到自己,内心中曾被她的丈夫折磨得心灵畸变的药神楚玉,就像一个最淫贱放浪的性奴,总是任由着她打弄她,弄得她浑身都是伤痕,我在施放出凝固在体内的多余阳气之后,轻揽着怀中的一对美妇人,对楚玉说道:“玉儿,欲奴,你真好!”灼灼的艳阳照射在床榻上,我缓缓睁开眼睑,身边众位娇妻美妾都早早离开了房间。但是因为太过疲累的缘故,楚玉,温仪和如是,圆圆,香君三大名伶都还将头磕在我的身上,慵懒的偷享着这片静谧幽情。或是用豆蔻兰指轻抚我的胸膛,或是用馨香秀发轻搔我的鼻端,凝眸媚脸上也满是化解不开的柔情。
在娇羞无限的温仪嘴边香了一口,我在她耳边昵声说道:“义母,昨晚很愉快吧!”这个小坏蛋,在众多姐妹和女儿面前,总是称呼自己义母,让自己神志都变得昏昏迷迷的,心脏跳动得无比快速,温仪敏感的身子又像一贯的那样升起阵阵灼热,满脸都是娇红一片,粉拳擂动在面前少年的胸膛,娇嗔道:“承志,你欺负仪儿,总是让仪儿没脸见人,颜面尽失。”
偷渡的玉手向高耸的肥硕一抓,圆圆呖呖笑道:“仪娘,你真的湿了呢,梦中肯定又将我们的夫君悄悄的偷走了!”
妖娆的陈圆圆,心下对这个贤淑善良的妇人的喜欢,甚至超过了自己美艳绝伦的师傅,因为对于手段狠毒的师傅,她心中还有几丝惧怕。
对如是和香君暗施一个眼神,我们三双手同时拍打在药神楚玉浑圆翘臀上。二女那个狠辣啊,掌掌都会在颤栗的粉臀上刻下个个殷红掌印,直打得她粉颊嫣红,双眸媚荡,而我又不得不运转真气,帮牛助敏感的楚玉恢复体力。
嬉玩一阵之后,我将她丰满的娇躯托起:“楚玉,以后再偷听夫君和义母的悄悄话,就惩罚你一直呆在床榻上面休息。”
楚玉看到眼前少年装出的凶狠模样,咯咯媚笑起来,丰胸摸抵,嘴中乖巧讨饶:“夫君大人,欲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温仪姐姐,温仪义母,你就放过乖巧的欲奴这一遭吧!”
看到温仪美妇人氤氲的雾眸,她就像泥鳅一样赤着身子飞下床榻,在阳光下晃着兮兮玉色逃向隔壁的浴室。一番穿衣,又是一场手欲风流。
身边四妇人个个都眉带春意,双颊生辉,走起路来臀浪翻滚,我不禁暗暗感叹,哪怕有了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美人,也是男人的幸事,自己真应该好好的珍惜她们,让她们早日过上位极众生,名扬四海的生活。
走入厅中,围坐在低矮旋转饭桌边的二十余人早已开动,见到我们走到桌边仅是媚眼含情的斜睨一眼,就继续扫荡起桌上色香味全的菜肴,似乎与它们有仇一样。
“哎,真是夫纲不振啊,弄得我这个男人反而成了受虐之人!”见到众女没有过多的理睬,我口中怨声感叹道。
听见那幽怨的话语,余风神情一阵紧张,将手中一块嫩嫩的豆腐脑送进身边夫君嘴中,急声说道:“夫君,风儿和姐妹们都很听你的话啊,我们这不是在滋补身子嘛,养得肥肥胖胖的,更好的伺候夫君你吗?”
话声刚落,余风就得到了众女一致讨伐,连柳如是和陈圆圆都没有放过她,但是,选定正确战线的她,面上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湘兰姐姐,那不是你提议的吗?
并且还让大家多多出去走走,散散心,秦淮河中舫娘姑娘们都会让我们收获匪浅的!”一阵香风拂过,披着粉纱出来的药神,贴在余风和我中间坐下,轻拧一下余风的脸庞,满嘴都是赞赏的话语,姐妹们就应该学学秦淮河姑娘们的伺候主人的功夫,让夫君伺候得不想离开床榻一步。
药神的话语,让她女儿安小惠几乎羞愧得下颚挨到了桌面上。天啊,自己的娘亲太过放荡了,闺房中的乐趣被她在饭桌上滋滋有味的品评着!抬眼四望。
但见所有姐妹都听得津津有味,胃口也大好特好,她嘴中低声喃语道:“自己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娘亲变成现在的模样,反而还有些窃喜呢?”
饭后茶过,夏念雪与温青青一对姐妹,分别拖着顾嫣然和齐尘,嘻嘻笑道:“姐妹们好好的陪伴夫君,我们炼功去了。”
四人刚一离去,十数人都各有事情,闪电般的离开大厅。如是三姐妹和药神娘亲,现在也都急急的回到房中准备好好休息半日。
看着坐在象征最尊崇地位,我右手边的马湘兰,轻揽她丰腴腰身,嗅着她兰色罗裙上难以掩饰住的郁香,咦声问道:“师娘,你难道没有事情吗?”
温和一笑,马湘兰玉掌轻打少年夫君的面庞,娇声叱道:“承志,你又在作怪了,难道你忘记了湘兰的闺名了吗?总是称呼湘兰为师娘,让湘兰在紫衣面前表现出放浪的样子。湘兰除了修炼,难道不能有别的事情吗?”
精明的双眼,透射出股股智慧之色,似乎早已明白我心中的打算。我哈哈一笑:“任何事情,都瞒不过长有一对火眼金睛的好湘兰!”拉着她走向降云楼外,我望着被在阵中胡乱闯荡众人弄得早已变形的大阵,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很失望吗?足足十个时辰了,没有任何一人从阵中走进来!”玉手伸到小夫君的怀中,轻腻的摩挲着,马湘兰不希望他发怒伤人性命。走近阵心守护的徒儿,我摆手阻止他行礼。
开玩笑,在历史中赫赫有名的国姓爷,让柳如是代我收为徒儿,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我吩咐下去的练兵任务,这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
当然应该适时的对他温和一些。同样出身将门的郑功成,见到大半夜都与师娘们恩爱缠绵的师傅满脸都是红润神色,暗暗咂舌,师傅这样厉害的人物,坐上皇帝的宝座,肯定国事家事两不误之人,那样自己也可以做一个开国功臣。
看着神思有些恍惚的徒儿,眼光毒辣的马湘兰,不禁咯咯一笑,将他唤回神来,柔声问道:“成功,你对林中那些士子很不满意吗?”虽然不知道对面师娘另外的真实身份。
但是见过她即兴而作的那副兰花图,郑成功也觉得里面有一股子不输男人的傲骨,肯定她绝对不是一个平常女人。面色显露出几分赧然,郑成功点了点头,口中也解释了起来。
“师娘,其实有了你们那些化腐朽为神奇的巨作,随便寻找一个有志青年,徒儿都有信心将他们在五年之内教成一个国家栋梁,而不用得到那些依靠家族余阴才获得声誉的无能士子们支持!”
马湘兰望着降云林中,还在苦苦冥思途中问题的鸿儒们长叹一声,喃语道:“夫君,在你构思的朝政中,真的没有可供他们容身之所了吗?”
在年轻时候的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中,自己也是依靠那些善良而又附庸风雅的士子们的资助,才在秦淮河上博得一些名声,获得了生存的机会,自己真的不想他们这群人将来变得一无所有。
我抱起面色凄然的湘兰,对身边的弟子吩咐道:“停止阵法吧,否则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们就会用脑过度,吐血而亡了!”
身影飘飘,脚步疾移,停下各途中的机关,郑成功呵呵笑道:“师傅,你这个阵法应该让天下所有人都前来走一遭,让他们也学得一个乖,免得目空无人,总是认为老子天下第一,就不会有那样多的贪官污吏,暴乱头子了。”
见到士林途上那些披头散发双眼红丝的众士子,他心中对于这些人的鄙夷,也瞬间消失几分。隐隐的升起了几丝敬佩,真是一群对待知识孜孜不倦的疯子!
在最前方苦思冥想的钱谦益,突然见到面前的树影远去,喟叹一声:“歌仙子真是学富五车,我们远远不及啊!”手中拿着的三幅从树上飘下的解答过的问卷,上面的笔法或是卫夫人大小二王一派,或者是颜真卿柳宗元一派,连数百博览群书的当今士林精英,个个都摇头表示没有从古籍中见到前人著述过这些墨宝。
故人相见,马湘兰感触尤深,曾经的东林魁首,翩翩少年郎,现在已成为鳍鳍老者,而自己却因为袁家父子,师徒的帮助,修炼绝世神功玉女心经,身体各项机能都恍若三十余岁的风华少妇,武道大门随时都可能为自己开启。
红唇轻启,马湘兰柔声说道:“谦益少兄真是才智绝世,为人所不能!包含了救治当今天下大半病症的九九八十一门学说精髓,你带着不足三百的士子,半宿时间就解答出了三门,真不愧当今士林第一人。”
心高气傲的士子群中,少数气血不稳之人,被那马湘兰真实的话语气得嘴角溢出丝丝血迹,面色殷红而又愤怒的指着她:“你你”但是一道道彩虹般的气流,点在自己身上,让众人觉得浑身舒坦,不禁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马湘兰嫣然一笑,见我救治那些身体羸弱的士子们,亲昵的在握嘴边一吻,感激说道:“多谢夫君!”
天啊,这个女子还在世,现在也将近百岁年纪了吧!见到秦淮河中四十年前的百花之首,钱谦益咕咚跪下磕头数下,恭声说道:“仙子嫪赞了,谦益有今日成就,全是仙子当年教导之功!”
幽兰仙子!幽兰仙子!那些狂傲的士子们都惊呼起了马湘兰曾经的名字,神色崇拜的仰望着士林第一人的授业恩师。在士林中,有一个广泛流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