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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
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
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那双手在她的胸口实实在在地兜了一圈。
最后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那份想要脱去她裤子的欲望霎那间消失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凝芳弯着身子坐在那里,雪白的乳房被绳索绑得高高突起在敞开的衣服外,挺立着、颤动着。
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此刻心里也有点发毛,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
她顿了顿,颇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
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
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说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酸的往事。
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
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
大姐,你明白吗?”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
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
终于她咬了咬嘴唇,象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
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
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勉强遮住一点高挺着的丰满乳房,然后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
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凝芳盯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
凝芳看着她的眼睛“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着瞧。”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
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
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
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了门,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先查看了一下房间里捆绑的凝芳,是否安然无事。
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
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
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
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