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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了二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好像电影演完了。
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下体。
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
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二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
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电影又开始了,是一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
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正烦,好罢,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
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
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叫着。
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
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
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
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
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别说话,小声点。”
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
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吗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二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
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
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
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