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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让胡丽萍在床上为他们表演了一会自慰。又通过抽扑克牌比大小的方式,决定谁可以用大脚趾套上颗粒指套,插入胡丽萍的肉穴拨弄。
足足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又让胡丽萍戴好眼罩,跪趴到床上。这次第一个上的是钱宏熙。第二个是刘凯耀。在周晓荣第三个将肉棒插入胡丽萍的肉穴,几下狠捣操得她哭爹喊娘的同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间小小的却带着几分温暖气息的卧室里,在女人几声清淡的呻吟的刺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低声吼叫着趴倒在女人身上,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他刚刚痛快地射了出来。
施梦萦轻轻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思源,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默默无语地下床,前往卫生间擦洗,这一次她记得让男人戴套,精液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yīn道,清洗起来倒也方便。
施梦萦一边洗,一边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在笑自己的转变吧?
真的很难想像,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和一个男人正式交往还不到半个月,就和他上了床,即便是那样深爱的沈惜,甚至可以说是人生中唯一一个深爱过的沈惜高中时的那个初恋男友,对施梦萦来说更多是一个年少无知时的美梦
也是在恋爱后三个月,她才勉强同意和他做ài的,突然,施梦萦有些后悔当初和沈惜在一起时,自己可能有些过于任性了。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如果不是沈惜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那她可能根本就不会得抑郁症,更不需要被徐芃怂恿着做那么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这样说起来,自己的那一点点任性根本就不算什么了,再说,在性方面,沈惜一点都不主动,好像他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看多了周晓荣、徐芃、董德有这些人在自己面前或兴奋或贪婪的嘴脸后,施梦萦固然还是对性充满反感,却莫名地对自己的吸引力产生了自信。
沈惜待她的耐心和理解,曾经令她窃喜和安心,此时此刻回想,反而却像毒蛇似的咬噬着她的自尊。我不喜欢性,这是出于我的自重自爱,可你根本不在意我,不需要我,对我毫无兴趣,这又说明什么?
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感情也就寥寥而已呢?施梦萦的怨念愈发沉重了一些。在光棍节这天和范思源上床,从时间上来讲只是巧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这个决定固然是出自范思源的暗示,其实也是施梦萦自己的愿望。一方面,她对何毓新那套用性高潮和精液来辅助治疗抑郁症的说法仍然抱有信心。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再也不能依赖徐芃来获取性高潮。那么,自己总得有一个能让自己高潮的稳定对象吧?所以,她需要一个固定的正常关系下的男友,让自己拥有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性生活。
换句话说,过去和徐芃上床,对施梦萦来说,就像吃药。那么现在,她无非是把范思源当成了一味新药,只是吃起来自己更加心安而已,然而,令施梦萦诧异的是,床上的范思源表现应该算不错,却无法给予她足够的高潮。曾经在徐芃那里。
甚至在董德有和周晓荣那里,固然有过十足的耻辱感,但肉体的高潮却也是十足十的,尽管每次总会有各种各样心理低潮来抵消这种纯粹肉欲上的兴奋。
但酣然大战后,肉体的满足和疲惫,真的能给施梦萦带来精神上的缓解,所有的压力和伤心确实能在短时间内消退。
若非如此,施梦萦怎么会习惯徐芃对她的慢慢侵扰呢?可是,范思源好像不能带给自己这些。同样是被一个男人插入,同样是那样的活塞运动,自己同样为他口交,男人最终也射了精,有什么不一样呢?
难道就是因为范思源戴了套,没有让他直接射在自己的yīn道里?还是因为范思源不行?施梦萦感到一种荒诞感。自己居然开始考虑自己的男朋友在床上行不行!难道因为他不行,就要再换一个男友?
然后还得跟新男友再上一次床,来判断他行不行,再决定是不是继续“留用”他?这也太荒唐了吧?!再说,就算真的是因为范思源不行,自己总不能头天晚上刚和他做ài,第二天马上就提出分手吧?
施梦萦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怔怔地站着,对自己这一次全新的开始,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信心。孔媛清楚自己目下的处境。年尾时节,辞职真的不是明智选择。
这个时间点很尴尬,距离过年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回老家太早,而这时一般企业空缺的职位又很少。可以说是两头为难。更麻烦的是,她还得先找个住的地方。总是住小旅馆不是办法。孔媛仔细盘算过,觉得自己近期最稳妥的做法,应该是看看有没有哪个朋友或老乡能暂时提供一处安身之所。
只是孔媛知道,这种时候去借住,很可能就要住到过年。无论去谁那里,都会给人添大麻烦。因此她很犹豫,不想轻易开口,免得别人为难。关键也在工作。
孔媛没时间自怨自艾,她离开荣达智瑞也不是为了休息,所以辞职当天她就去了网吧,在求职网站上浏览寻觅了许久,并寄出了几份简历
没办法,笔记本电脑留给了吴昱辉,孔媛想上网只能去网吧。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当然,很大程度上,这是因为她才找了几天工作而已,要想这么快就求职成功,确实不容易。
面对不确定的未来,孔媛不得不认真考虑了最后一种方案:提前回江西老家待段时间,过完年再回来,然而,孔媛不敢确定自己回过一次老家后,还会不会有勇气重返中宁。
所以,回家,是别无出路之后的最后选择。目前,她还想再试试别的可能。说一千道一万,归根到底,孔媛现在最需要的,是个暂时的栖身之地。
荣达智瑞那些旧同事,孔媛不想刚辞职就马上回头麻烦她们。刚来中宁时供职的那家外贸公司的旧同事,绝大多数已很久没有联络,而在中宁打拼的江西老乡们,大多都有各自的难处,不便接济朋友。
到目前为止,最痛快地表示愿意接纳孔媛的,是一个叫田冰的老乡兼旧同事。田冰很热情,但孔媛却很犹豫,虽然她真心感激田冰。
但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搬过去。因为田冰的职业。她是个楼凤,说白了,就是妓女。在嫖客那儿,她的花名叫“甜甜”
田冰曾与孔媛供职于同一家外贸公司。两人在江西的老家相距不过几十公里,离了省,在外地算是很亲近的老乡,所以她和孔媛处得不错。孔媛和吴昱辉相识不久后,田冰离开公司。相当长时间里,孔媛并不清楚她辞职后以何谋生。
直到去年,因为吴昱辉创业失败,收入锐减,孔媛从原先那家外贸公司辞职,试着再找份薪水更丰厚的工作时,田冰才对她露出口风。
原来她辞职后就开始做楼凤,靠卖肉挣钱。当时她曾建议孔媛和她一起做,被孔媛婉拒。最近,与田冰合租的楼凤决定收手回老家结婚,于是,她们的公寓空出了一个房间。
一时找不到其他相熟的楼凤过来,田冰不得不独自承担全额房租,用最实在的算法,她每月多付的房租,相当于要被白嫖五次,实在是有些吃亏。所以,一方面是想帮朋友,另一方面也是想给自己减压止损,田冰向孔媛发出邀请。她也不藏着液着。
把希望孔媛帮她分担房租的那层意思也直说了,孔媛并不想搬去田冰那里。倒不是因为歧视她,孔媛自己也很多次陪老板和客户上床,和田冰有什么本质区别?
只是鉴于楼凤行业的特殊性,孔媛相信一旦自己住过去,就会经常与那些嫖客不期而遇,这未免有些尴尬。于是,孔媛以自己刚辞职,手头不宽裕为由谢绝了田冰的邀请。这不是托词,大半也是实话。
田冰租的公寓位于丽桥区和府前区的交界位置,在一栋24层高的高档公寓楼内,月租5000元。
如果孔媛住过去,每月就要分摊2500元房租。她现在只身一人,随便租个小房子或者与人合租都能安身,根本花不了这么多钱,原本是为了省钱才暂时找朋友处借住,最终却花多于自己想象的钱去分摊房租,这太没道理了。
是吧?田冰也理解孔媛的难处,所以她表示孔媛无需与她对半分摊房租,暂时每月只需出1000元就行。以后找到新工作,也只需每月拿1500-2000元租金给她。这个金额相当于田冰卖三到四次屄的价。
也就是说,孔媛能帮她每个月少白卖三到四次,总好过她自己全额承担。这笔钱孔媛可以承受。如果她找到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即便让她对半分摊,孔媛也没有二话,但她真正纠结的,不光是钱的问题。
主要还是不想每天出来进去都可能遭遇嫖客。这个问题使孔媛多犹豫了两天,最后实在没有其他选择,不得不接受了田冰的邀请,事实证明,孔媛并不是杞人忧天。就在她正式搬过去那天下午,刚进门,田冰就不好意思地让她赶紧进房间,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出来。
原来,就在十分钟前,有个男人突然打来电话,也许是精虫上了脑,非要在这时候过来光顾。因为这是个老主顾,田冰不方便推脱,只能接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