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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吴昱辉摊了摊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说着,他站起身来。
施梦萦慌忙跳起来:“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说了可以陪你上床的嘛!可我来月经了,怎么上啊?”
吴昱辉说:“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来了月经,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推三阻四的也没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施梦萦真是服了眼前这个男人了。说来说去还是要看那恶心的东西。
“那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换给你看!”她俯身从包里翻出替换用的卫生巾,气冲冲走向包厢门。“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在这儿换吧!”吴昱辉见她妥协了,顺势又坐了下来。
“什么?”施梦萦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换?”“对!我得看着你从下面拿出来才信。”吴昱辉满脸严肃地说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施梦萦脑仁一阵阵疼,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个神经病!不信拉倒!”施梦萦走也不是,当场换也不是,靠在沙发扶手上,沉默不语。吴昱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施梦萦认输。她认命般解开腰带,带着股怨气一把将所有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处,飞快从内裤里扯出一片带着血的卫生巾“啪”一声扔到吴昱辉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净的卫生巾在内裤里摆好,这才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看着眼前洁白的卫生巾间那团深红的污渍,吴昱辉挠了挠脑门,居然是真的?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点吧?隐隐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为什么,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跃跃欲试的冲动,肉棒好像有些硬了。
见鬼,这女人怎么偏偏今天来月经?她不会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让我占便宜吧?见吴昱辉皱着眉头不说话,虽说刚被逼着做了件龌龊事,施梦萦心头还是多了几分莫名的开心。
“我没骗你吧?”她问出这句话时分明还带了几分得意。吴昱辉从桌上扯了纸,裹在指头上捡起那片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垃圾桶。“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
“那个人”吴昱辉果断打断施梦萦的话:“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报酬以后才会告诉你!”施梦萦不甘心地咬着嘴唇,无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吴昱辉更不想就这么挺着根硬梆梆的肉棒,什么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你又想要钱了?”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操你这两个选择,我当然选操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操到!”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
“那你刚才说什么定金?”“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小穴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jī巴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操。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么硬着。
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么帮我缓解一下嘛!”听到“jī巴”、“一直这么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么,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肉棒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床,从肉体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精液之前的瞬间,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做ài,她也一直还没真正高潮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
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在乱窜。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索,怎么样?”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索?如果通过这个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索。
但是处在奇妙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机会。“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肉棒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操过孔媛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
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做ài,施梦萦鄙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
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
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肉体去换订单来解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了,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不就是给男人口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肉棒,油亮亮的guī头正对着她的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扯几张纸巾蘸湿了。
使劲抹了两把guī头,这才笑嘻嘻地把肉棒顶到施梦萦的鼻子上:“舔吧!柠檬味的jī巴!”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guī头,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guī头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清理主人肉棒上的污迹。
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
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劲吞吐着肉棒,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欲火大炽。操!怎么刚好来了月经?!
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肉棒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插进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
施梦萦甚至怀疑,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肉棒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暴,没有像上回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肉穴来操,只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肉棒出入的深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头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小,吴昱辉的肥大阴囊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茂盛的阴毛不时钻到她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