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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ī头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骚臭味,伴随着施梦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做ài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说起来,除了上次被吴昱辉逼奸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深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么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么办?施梦萦心头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肉棒,头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动,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肉棒根部。舔了十几分钟。
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来,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射精的意思。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肉棒,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逼她做什么了。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射。说真的,她的口交技术还是差。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射上一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回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骚货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jī巴的功夫,怎么能让老板、客户满意?职业技能这么差,怎么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屁股就行?”也说不定。
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不管怎么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索!那人的名字是三个字。”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人之一吗?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施梦萦闷头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他自己还烦着呢。没操成屄,也没能射在女人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么副不上不下的样子,要就这么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怎能让他甘心?吴昱辉突发奇想,冒出个点子。“明天有没有空?”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梦萦没好气。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么还像逼命一样?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大亏似的!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
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血。全无规律。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早些从吴昱辉口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梦萦生出几分荒唐的喜感。他约自己出去玩?哈,还真是有趣,难道这男人光玩弄肉体还不过瘾,想要正儿八经和自己约会一次?既是有求于人,连在咖啡馆给男人的口交的事都做了,施梦萦索性就接受了吴昱辉的邀请。
陪他爬山算什么?会比上床更难吗?没必要为这点事矫情。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结账离开咖啡馆。几乎与此同时,薛芸琳和吴静雅走出了深圳宝安机场。
吴静雅终于还是没能经得起诱惑,对沈伟长说自己和闺蜜一起去广东玩两天,请了年假和薛芸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这趟航班没有坐满,头等舱更是除她们两个,并无他人。闺蜜俩压低嗓门聊了一路。吴静雅和薛芸琳小学起就是同学,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长大的。大学时,薛芸琳进了名校崇大。
而吴静雅自觉那年的高考成绩不理想,选择复读一年,后来一直就比老同学低了一届,不过她们始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二十多年来往,吴静雅自问十分了解这闺蜜。
薛芸琳是个很现实的女人。私下里,她毫不讳言并不爱丈夫石厚坤。选择和他结婚,图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当宝。
其实岂止石厚坤?在吴静雅的记忆中,自己这位闺蜜基本上就没有被感情这种东西纠缠过。高中时有好几个男生追过她,不乏在当时看来条件不错的,可薛芸琳从没对任何男生假以辞色。
到了大学,既不同校,又不同届,吴静雅对闺蜜的情况不算十分清楚,但也知道她基本上没在恋爱上浪费时间。在当年的学长、现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前,好像只交过一个男友。
就在石厚坤向她发起攻势后,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果断和前男友分手。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士。
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3”读研的安排。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齐鸿轩并不是她第一个出轨对象。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交过六七个炮友。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
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这十几个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的,倒是只有齐鸿轩一个,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么多男人,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骚的肉体能被操出高潮就行。
找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上床。在所有这些男人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情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交如旧。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薛芸琳来深圳要见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深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人。
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201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妇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作。
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他本以为薛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干劲,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一次来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深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说不清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纯粹就是骚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
两人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床,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数很多,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会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深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口总往这边跑,但每年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
没试过多p的薛芸琳满口应承。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齐。新来的两个男人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潮潮的起了反应。
远离老家,身边没了人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束缚。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人开干,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起了划拳的本事。
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人算一头,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他们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人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
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着和三个男人喝酒嬉闹,好在深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体验,说实话,三棒齐入并不怎么舒服。
三个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那么刺激,不说男人们动起来彼此会有妨碍,只要三个人的块头稍大一些,就算待着不动都不方便,没经验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腾了许久,到最后,薛芸琳真正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时间只有不到短短两分钟,就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别插在她屁眼和肉穴中的两个男人动起来也很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