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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总说了,不会强迫我,随我高兴。再说,我觉得杨哥也没看上我,大概是觉得我身材不好,不够性感吧。”
张沐霖被自己学生这段满不在乎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这个学期以来她俩虽然处得不错,但一直没涉及这方面话题,她想不到徐蕾这小姑娘在说些时,竟是如此随意开放。
“对了,如果我承认你今天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该怎么感激你啊?”徐蕾突然又转向沈惜。没等沈惜说话,她就自问自答:“反正我啥都没有,看你的样子也不缺钱,我以身相许,行不行啊?”
“徐蕾!”张沐霖觉得她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开口喝阻。徐蕾歪歪脑袋,闭口不言。沈惜笑呵呵地说:“行啊!以身相许这种美事怎么会不行?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吃饭。你们想吃什么?”“随便”徐蕾耸耸肩,她对这个真无所谓。
张沐霖听沈惜居然也同意徐蕾“以身相许”一时有些震惊,不知该说什么。“牛排?披萨?火锅?还是去吃自助餐?”沈惜给出一些选项。
“我想喝酒!”徐蕾突然提出要求。“啤酒?红酒?洋酒?”沈惜毫不惊讶,又给出一些选项。张沐霖实在有些跟不上同车这两人跳跃性的思维。
“啤酒、洋酒随便!我不爱喝红酒!”沈惜想了想,摇摇头:“你穿着校服,我可不敢带你去喝酒!更别说身边还跟着班主任,这也太不像话了!下次吧。”
“不要!谁叫凯哥说让我要有个高中生的样子!我里面还穿着情趣内衣呢!怎么不能喝酒!“徐蕾挺固执,”叫披萨外卖去我家吃吧!在我家里喝酒总没问题了吧?”
“你家大人不管你的吗?”沈惜略有些好奇。徐蕾轻轻“哼”了一声:“我亲爹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继父早死了,我现在自己租房住,我妈管不了我。”
“那好吧!等会路过超市。我去买些啤酒,再叫外卖去你家吧。”徐蕾租的是个六十平米左右的小公寓,收拾得很干净,像是这个年龄的女生该有的样子。
不过在洗手时,沈惜在卫生间一个小衣桶里看到一条待洗的半透明粉红蕾丝内裤,却又显示出这屋子主人的与众不同。趁徐蕾回卧室换衣服的机会,张沐霖悄悄问沈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她这样有个性的小姑娘,你不想多了解她一点吗?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沟通方式。这丫头,和一般高中女生截然不同,不妨用直接一点的方式,你得把她当作成年人来看。她满18周岁了,明天又是星期天,让她喝点酒也无妨,有利于沟通的。”
“好吧”张沐霖承认沈惜说得有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从卧室走出的徐蕾,换了身米白底色的小熊图案睡衣,看上去乖巧了许多。
冬季睡衣大多宽松厚实,张沐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换到夏天,依徐蕾的性子,要是任性地穿套性感的睡衣,或者索性直接穿着她所说的情趣睡衣出来。
那她可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学生了,经过一个下午的折腾,徐蕾倒还好,沈惜和张沐霖都饿了。
披萨被消灭得特别快。垫饱肚子后,三人喝着罐装啤酒闲聊。张沐霖酒量一般,也不太喜欢啤酒的味道,只是陪着意思一下,大半小时都没喝完一罐。徐蕾则一看就“酒精考验”
没多久手边就摆了三四个空罐子。沈惜喝得不比她少,以他的酒量而言,只当喝了水,全然不在话下。
他一直找些轻松的话题来聊,倒是把徐蕾的星座血型三围爱好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一直差不多九点,感觉徐蕾已经有了六七分的酒意,就交流气氛而言,正是恰到好处,沈惜自然地把话题向她的生活态度上引。
徐蕾也像憋了一肚子的话,平时无处倾诉,现在酒意正酣,根本不需要沈惜多加引导,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的事来。
“我可不是为钱!”徐蕾面孔泛红,连脖颈都添了几分桃色。徐蕾家并不穷,她情愿跟着钱宏熙、刘凯耀瞎混,从来就不是为了钱。
其实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当然徐蕾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的父母都是辛苦为人打工的普通人。在她有关父母的记忆几乎全都是争吵。
尤其是在他们离婚前的那段时间,父亲常常醉酒晚归,在家里对母亲也总是又打又骂,满嘴都是像什么“骚货”、“婊子”之类徐蕾当时根本听不懂的词语。
6岁时,父母离了婚,父亲随即离开中宁,至今再也没露过面。很快,就有一个男人经常在家里出现,有时也会留在妈妈的卧室里过夜。半年之后,妈妈胡丽萍再婚。徐蕾从此搬进一个大房子,过上了此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富家千金的日子。
徐蕾很聪明,还很敏感,思想和观念也比同龄人成熟得多。还在读小学时,她就基本弄清了亲生父母和继父间的纠葛。胡丽萍和丈夫是在榆顺县长大的。榆顺位于北部山区,是中宁市经济最落后的地区。
夫妻俩高中毕业后分别进城打工,相识、相恋直至结婚生女。徐蕾3、4岁时,胡丽萍来到足浴店打工。足浴店黄老板家底丰厚,在整个中宁一共开了二十来连锁店。
没过半年胡丽萍就被黄老板搞上了床,两人暗地里鬼混了一年多,终于被徐蕾的爸爸捉奸在床。争吵打闹了大半年后,父母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也不知是胡丽萍在床上确实别有风味,还是其他方面的优点吸引了男人,半年后,离婚多年的黄老板索性娶了胡丽萍。他过去有过两段婚姻,但没有留下子女,徐蕾这个继女就成了家中唯一的孩子。
他倒也确实表现得像个满分继父,对她一直很好,直到那个让徐蕾迷茫的夜晚到来。在距离14岁生日不足两月时,徐蕾来了初潮。半年后,她老家一个表舅因肝癌过世,自幼和这表哥十分要好的胡丽萍赶回榆顺奔丧。胡丽萍一共去了四天。
她离开的第二天是周五,就在这天晚上,黄老板来到徐蕾的房间,半哄半强迫地把继女弄上了床。慌张懵懂的徐蕾,带着几年积累下来对继父的好感和孤立无援的惶恐,丝毫未加反抗,浑浑噩噩地被剥光衣服,在羞涩忙乱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根让他莫名畏惧的丑陋肉棒不断地进进出出,直到它在体内留下一股泛着病态白色的稀薄精液。
初经人事的徐蕾一夜间被继父搞了三回,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最后一回,黄老板特意把她带到卫生间,在大镜子前操她。
徐蕾一边按照继父的要求大叫“爸爸操得我好爽”一边从镜子里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和男人在自己身后不断耸动的模样。
第二天,徐蕾睡到中午才起。白天时候黄老板没有再来骚扰她,让她在房间做作业。可心乱如麻的徐蕾怎么可能专心学习?满脑子乱七八糟全是理不清的思绪。
她对男女间的事情并非完全陌生。幼年时住的是个小房子,父母虽然遮遮掩掩,但终究不可能完全避过女儿的耳目,她隐约留有父母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印象。
而胡丽萍嫁给黄老板后,有几次以为女儿已经进入梦乡,深夜和丈夫在客厅做ài,也被并未熟睡的小徐蕾偷瞥到。
但徐蕾对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继父全无任何心理准备。奇怪的是,她既不气愤,更没有仇恨,只是茫然于接下来该怎样和继父相处。
还没想出什么头绪,吃过晚饭,黄老板又来到继女的房间。徐蕾本以为他又要和自己做ài,可这次他没急着把肉棒放入自己下身,而是塞进了她的嘴里。这是徐蕾第一次口交,想到男人同时还会用这根肉棒撒尿,她就觉得有些恶心。
但继父却很兴奋兴奋,让徐蕾知道了男人对这种xìng交方式的钟爱。没过多久黄老板就在她嘴里射精,原来不光是昨晚那种方式,只用嘴也能让男人满足。徐蕾顿时爱上了这种方式。
虽然脏了点,至少自己不必忍耐疼痛,当然,最后黄老板还是没放过她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肉穴,临走前还留下两片药,叮嘱她一定要吃。
星期天,黄老板带徐蕾上街,从衣服、包包再到网球拍,给她买回一大堆东西,还在苹果专卖店为她预购了一台还没在中国大陆发售的iphone4s。
胡丽萍回家后,黄老板收敛了一些,好多天都没来骚扰徐蕾,但徐蕾经常会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叫床声。
两周后,趁着妻子出去和朋友打麻将的机会,他又搂着继女滚到床上。徐蕾和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她在家里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几乎从不和胡丽萍说任何心事。
继父对她做的这些事,她从没跟胡丽萍说过,但此后继父对她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加掩饰,有时胡丽萍在家时,他也会趁她去洗澡或做饭的当口,让徐蕾给他舔肉棒。
所以徐蕾怀疑,胡丽萍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只是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异样。黄老板隔三差五就要享用徐蕾鲜活水嫩的肉体。他还一直想给继女的屁眼破处。
但徐蕾对肛交十分恐惧,始终拒绝尝试。黄老板对乖巧听话的继女还是挺满意的,或许是觉得自己迟早能如愿,没必要把小女孩逼得太紧,也就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