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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恢复得不错嘛,已经有点硬了”她凑近沈惜的耳朵,沙着嗓子问“你想先收拾我前面,还是后面呀?”沈惜坏笑:“不能一起吗?”
“哼,你就一根东西,还想一起?”巫晓寒挑衅地笑“我可是试过两个大男生一起来的,你别在姐姐我面前丢人哦!”“哈哈,谁说一根jī巴就不能同时来了?再说,要丢人早就丢啦!我可没你那个什么patrick的家伙那么大,比这个肯定吃亏啊!”“嗯,pat的东西是很大,不过他那个同学就一般般啦,跟你差不多,嘻嘻”沈惜简直无语:“姐姐,你可以说我们差不多。
但能不能不要在前面多加‘一般般’这三个字?”“好嘛好嘛!”巫晓寒突然咬了咬他的耳垂,悄声说“你别在意我这辈子喷过三次,有两次都是被你干喷的。
‘一般般’就已经把我干成那样了,要是你比现在再大一点,我干脆直接被你干死算了,还有活路吗?”沈惜耸耸肩,摆出一副“怪我喽”的样子,看得巫晓寒冒火,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玩过几次3p啊?”“就一次啦!就是那次让托pat帮忙,作为回报,约他同学3p。就是第二天,还是在那个房子。他的同学叫benjamin,长得没他帅,个子也要矮一些,但看着很有亲和力,就是那种让人放松的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还满尴尬,他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不知道怎么开始,后来先坐在客厅聊聊,也是浑身不自在。”“穿着衣服聊,还是脱光了聊?”沈惜在被子里的手并不老实,三根指头搭在她的柔滑的大腿皮肤上,上下游动。
巫晓寒使劲捏了捏掌心里的guī头:“当然是穿着衣服聊!要那么痛快就脱光衣服,那还尴尬个鬼啊!后来发现其实干聊天也很奇怪,本来就不熟,我对他们别的方面也不感兴趣,所以干脆直接一点。
我问他们要不要进房间,他俩当然说好,于是就去了,正好又是那个我躲在衣柜里偷看的房间。”“这就直接开始了?”“那倒也没有。ben看我紧张,就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两个人一起做,是不是不太适应?
我说确实如此,他就说要不要先看点刺激的,调剂一下心情。pat准备了几部片子,都是亚裔女孩的多p,我们三个就一起躺在床上看。”
“准备得很充分嘛。”沈惜的手来到巫晓寒两腿间揉搓,她大腿内侧部位湿滑滚烫,肉穴口黏答答的,明显又开始流水了“这个时候该脱衣服了吧?”“嘻嘻,我还穿着内衣,他们两个脱光了。
ben那个比pat小了半号,嗯跟你差不多,哈哈。”又被沈惜瞪了一眼,巫晓寒吐吐舌头“我们睡的是一般的双人床,三个人躺着有点挤,所以贴得很紧。他们抓着我的手放在他们的东西上,让我帮他们搓。他们则把我的胸罩推到肩膀上,一人一个摸我的乳房。”
沈惜的手刚从下身摸到乳房,听了她说的,不由得加重力道,狠狠揉了几下。巫晓寒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就是这样,我都被他们摸软了,他们又脱我的内裤,轮流用手指玩我下面。两个人风格不一样,ben温柔一些,pat要霸道点,我差点被他们用手指弄出一次高潮。
这时候没人管电视在放什么了,ben问我是不是准备好了,我觉得差不多,pat就说我和他先开始,我和他做过,会比较自然,等中间状态最好的时候再换上ben。我觉得这样挺好,就先和他做,一开始是用最正常的姿势,ben就跪在我身边,和我亲吻,继续摸我的胸嗯,你轻点”
沈惜没听她的,反而更加用力。巫晓寒随之加快撸动肉棒的速度:“好硬了喂!听我被人这么玩,你要不要这么爽啊?!”沈惜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这是正常反应!那你想要我怎么样?一边听你说,一边痛哭流涕,或者心如止水,鸡如枯木?”
“鸡如枯木?”巫晓寒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喘不过气来“什么呀!哈哈,鸡如枯木”笑了好一阵,她重新握紧肉棒。
“pat对我有些了解,所以一上来就插得很猛,我的嘴被ben的舌头堵着,叫不出来,快憋死了,后来pat又让我翘起屁股,他从后面来。
做了一会以后,他退出来,ben就接上了,这个过程他们没说话,但我知道他们换人了,是个新的男生插进来了,因为大小差异,感觉很明显,但还是很舒服。pat就到刚才ben待过的位置,要我用嘴来做”
“3p的时候总要戴套吧?”沈惜内心深处最关心的还是巫晓寒的安全和健康问题。“不玩3p也要戴套啊!”巫晓寒哼了一声“你在我身上想怎么射就怎么射,知道占了姐姐我多大的便宜了吧?”沈惜诚惶诚恐地点头。
“后来反正就是一直做啊,有时候pat在前面,ben在后面,有时候又换过来,就是在视频里面常见的那种姿势嘛。他们倒是真的很有耐心,口交时把套子拿掉,但每次插我下面的时候都要换个新的套。
这样轮着换来换去,我来了两三次高潮,套子都换了好几个,但他们都没射,还好我水够多,不然真要被他们干死了。”“那算是干了多久啊?”“不知道第一次,三四十分钟吧,后来pat问我要不要试试同时做小穴和后面。
这种方式比同时用嘴和小穴要难一点,我也想试试。他俩好像还满有经验的,pat钻到我下面,插进我后面,端着我的屁股使劲往上抬,ben在前面。这种方式果然更刺激,感觉他们两个的东西在我体内不断碰撞,中间好像只隔了一层膜。
而他们就是要把这层膜捅穿,让两根东西会师,这样插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喷了,把pat的大腿全淋湿了,你知道我后面太爽了,就会整个人都不行的,后来他们一直这样插,最后我都哭了爽哭的”沈惜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凶狠地扑倒在她身上。
“我要操你的小屁眼儿!”“来吧!”巫晓寒毫不犹豫地撇开腿,努力向上挺起屁股“干死我吧!”周日上午,飘飘摇摇下起了雪。今年春节较晚,年后气温反而更低了些。今天是情人节,碰上休息日。
原本再合适不过,偏偏轮到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大大扫兴,好在身为娱乐公司的策划总监,薛芸琳工作自由度较高,不必死坐在办公室等下班。午休后没多久,薛芸琳离开公司。
开车转了一大圈,慢悠悠开到平时绝少踏足的一片街区,把车停到某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沿着僻静的小道步行二十分钟,换到另一条街上,走进路边一家不甚起眼的快捷酒店。
尽管戴了帽子,又用围巾裹着鼻子以下的脸,不到近前根本看不清模样,但她还是尽可能低下头,快步穿过大堂和电梯间,推开角落小门,走入空无一人的楼梯间。
这种小酒店的楼梯很少会有人走,和电梯相比要安全得多。来到三楼,她压了压帽子,确保监控摄像头不可能拍到自己的脸,快步走到28号房间门前。
只敲了两下,还没超过十秒钟,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正是新情人黄子君。他满脸堆笑,欢悦中带着几丝尚未消散的焦躁:“怎么才来啊?”“不是还不到两点吗?怎么,等我就这么不耐烦啊?”“不是不耐烦,是怕时间太短。和你在一起总想越久越好嘛”
黄子君殷勤地接过包、帽子、围巾,放到一边。见他眷恋情浓的模样,薛芸琳心中开心,表面却显得浑不在意,脱下长风衣,远远甩到窗边的座椅上。
“你就会嘴甜,天天这样哄小姑娘吧?哼,姐姐我才不上当。越久越好啊?是跟我待在一起越久越好,还是骑在我身上越久越好?”
黄子君笑嘻嘻地搂住她,坐到床边:“不矛盾,两个都要!”“怎么不矛盾?我被你搞和被别的男人搞有什么区别?既然说是在一起,就不能总是操来操去的!”薛芸琳赏了他一个白眼,从他怀里挣出,坐到窗边的椅子上。
“既然你说跟我在一起,不是单纯为了搞我,那就别光是嘴巴上说说,表现一下诚意吧。今天不做了,陪我聊聊天吧!”黄子君一愣,顿时觉得大为无趣。
开完房,满怀期待等了半个小时,可不是为了陪寂寞少妇瞎聊天的,但他小心藏起这点心思,憨憨一笑:“行,只聊天,不上床。”薛芸琳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稍感惊讶,不动声色地撩撩头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随口扯起了闲话。
聊了一会,黄子君像是对遥遥相对不太满意,主动过来揽着她的肩坐在座椅扶手上。春节里各自的见闻,人生中遇到过的趣事,明年的计划随心所欲找着各种话题,两人东拉西扯聊了半个多小时。
黄子君自始至终老老实实,连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的举动都没有,也不曾表现出半点不耐。这种态度让薛芸琳很欣慰。对她来说,初恋男友毛彬杰、丈夫石厚坤,情人齐鸿轩,再算上经历过的无数炮友,都只是“男人”
或许毛彬杰稍有不同黄子君则截然不同,他是她本以为此生不会遇见的“爱人”一个自以为不会爱上别人的女人,一旦发掘出爱情,总会迸发出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热情,当然,对这个“爱人”她也会更加贪婪。
薛芸琳不甘心黄子君只想和她上床,她想从他身上索取的,不再仅限于优渥的生活和畅快的高潮,她需要感情,男人和女人间的那种浓烈而真切的爱,别的男人给不了她,她也不屑于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