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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从镜子里完全看不到蹲下的丈夫的身影,好像湿热蒸腾的卫生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两腿间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丈夫的鼻梁时不时在自己皮肤上蹭过,都提醒着她,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尽情抚弄着她的下体,弄得她像个水龙头似的不停涌动淫液。齐鸿轩是个半吊子的前戏高手。之所以说是“半吊子”
是指从技术角度来讲还算有几把刷子,但态度上一向很成问题,耐性尤其不足。这在和薛芸琳或吴静雅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得比较明显,但在宋斯嘉这边,因为一直以来都有一份不自信存在,所以他常常会把大量精力放在前戏上,希望能让妻子感受到和自己上床是种莫大的享受。
他现在就陷在这种思路中,舌尖卖力地在大腿间、肉唇里、甚至肛门上不停游走,慢慢将宋斯嘉撩拨得浑身滚烫,刚洗完澡的卫生间里水汽未散,身上渐渐又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齐鸿轩有意无意延长口交的时间,想让妻子感觉到自己的诚意。
其实却把已经被挑起欲望的宋斯嘉悬在半空。她被那条在阴蒂上忽闪忽现的舌头搞得不上不下,她相信如果能量继续这样积蓄下去。
有可能会在爆发的瞬间将自己撕得粉碎,带来一个绝顶的大高潮,但更可能会在无形中将涌起的情欲慢慢消磨,直至无感。
她尽力顶起屁股,不时下压,蒙住丈夫整张脸,又使劲扭动,这样的动作像是要抓住那条讨厌的舌头,更想提醒丈夫自己现在不但已经做好了生理的准备。
其实也已经发自内心地有了渴望。可齐鸿轩好像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暗示,还是卖力地蹲在身下继续舔弄着“哎呀,差不多了,可以啦!”
宋斯嘉终于忍不住大声提醒丈夫。她今天本来没有任何性欲冲动,但既然现在已经被丈夫挑拨起来,也想着可以好好享受一次,当然不愿意莫名其妙就把一次高潮闪过去。
作为一个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比健康的成熟女人,她当然也需要并期待高潮,事实上齐鸿轩能带给她高潮的次数也不算很多。齐鸿轩起身,再次将她抱个满怀。
“怎么,老婆你忍不住啦?”“快点来吧!下面都湿透了!你不想出去,那就这样吧”宋斯嘉一边说,一边扶着洗手池将身体趴得更低,丰满的臀部翘得更高。
“老婆你这样真性感,肥肥白白屁股是在诱惑我吗?”齐鸿轩使劲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讨厌!快点!”宋斯嘉一边回嘴,一边还真的使劲扭起了屁股,似模似样地“诱惑”起来。
“哈哈!扭得这么风骚!你要是等不及了就求我吧?”宋斯嘉笑着“呸”了一声:“想得美!凭什么要我求你?是你急还是我急?”
齐鸿轩的肉棒就顶在肉唇口,那里已经被汗水和爱液弄得湿滑一片,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哼方便地插进去,可他现在起了戏弄的心思,不肯一插到底,只把guī头顶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就这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
“你不想要啊?不求我的话,那就算了哦”“算了就算了!那你放开我呀!看看是我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
宋斯嘉扬起脸,从镜子里笑吟吟地看着身后的丈夫。她不介意偶尔和丈夫调情,兴之所至的时候说几句风骚淫浪的话包括开口“求”他操自己也无所谓。
但今天她本来没兴致,一直都是齐鸿轩主动,这种情况下还要她开口求恳,未免觉得无聊,也就有了和丈夫叫板的念头。
她不肯就范,齐鸿轩也真就拿她没招。要他真的放弃不把肉棒送到那个温湿的美妙肉洞中去,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既然他没有真的一走了之的底气,那么这场夫妻间的对峙注定以他认输告终。他不得不看着宋斯嘉一脸无所谓的笑脸,气哼哼地一挺身插入她的下体。
没能得到心理的满足,只能靠着最简单的肉体摩擦来爽一爽了,他捏着妻子的臀肉,大力抽送着,还不时抽打几下屁股,表现得其实略有些粗暴,宋斯嘉被他撞得浑身都在颤抖。
不过下体润滑足够,肉棒出入无碍,屁股被打的那一点点疼痛也算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倒也没觉得丈夫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从后面大力抽chā,齐鸿轩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妻子那略呈棕褐色的小屁眼在自己面前。
随着冲撞摇摆,偶尔会有些许收缩,绽开一个小孔。望着这圈细密的褶皱,齐鸿轩突然想起几天前和吴静雅的一场交谈。宋斯嘉不在家这几天,想约吴静雅倒是方便。
最近一段时间想约她出来变得很难,平时联系本来就少,偶尔通信还爱答不理,这让自觉在她那里地位与众不同的齐鸿轩很纳闷。
周一这天,总算约到了她,奇怪的是,明明下班后可以约得更从容,吴静雅却坚决不肯晚上出去开房,非要定在下午。这对齐鸿轩来说不成问题,反正这学期他周一全天都没课,倒是吴静雅必须请假,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吴静雅当然会抗拒晚上出来开房。几天前和炮哥他们出来玩正好赶上丈夫临时回家的惊险场面还让她心有余悸。
那次总算搪塞过去,再来一次,她可不敢保证好运依旧。她反复告诫自己,今后晚上一定要待在家里,不能再冒险。也正因为有了这次惊吓,她原本对郭煜很有好感,暂时却不想继续来往。
还是约熟悉的炮友更安心一些。他们两人约得多了,某种程度上也算“老夫老妻”轻车熟路就搞完一次。
躺着闲聊时,无意间说到“肛交”的话题,齐鸿轩无意中表露出对薛芸琳始终拒绝肛交的不满,吴静雅一边对他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态度进行“谴责”一边玩笑般说起闺蜜当年只让男友操屁眼,保留处女到新婚之夜的小八卦。
她说得开心,没注意身边的齐鸿轩面孔已经黑了下去,这段往事击中了齐鸿轩脆弱的心防。新婚之夜,他确认宋斯嘉确实还是处女,还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
但他却从没往另一个方向想过,就算肉穴中的那层膜保留了下来,怎么确定后面那个洞从来没被人插过呢?
不提宋斯嘉从来都拒绝肛交,就算她爽快地答应让他插屁眼,他又怎么确定后面到底是不是原装货?这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宋斯嘉坦然承认在口交方面她还是“练”得很熟的,换个角度看。
其实嘴和屁眼在这方面很像,有没有被别人玩过根本无从判断。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因为没有感觉所以一直都没和两任男友上床吗?
齐鸿轩本来就一直很难理解那两个男生到底是怎么忍住留下宋斯嘉的处女身的,听吴静雅一说,实在很难让他不去揣测,宋斯嘉不会也像薛芸琳似的,跟自己耍了个小心机吧?
所以无论自己怎么恳求,她都像薛芸琳一样绝不肯肛交吗?会不会是因为她的屁眼被操了太多次,早就松了。
生怕会被自己察觉出她根本是个肛交老手吧?这种漫无边际的猜测,使齐鸿轩越想越觉得烦躁难安。随后他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宋斯嘉这次是去上海开会,她的两个前任好像都在上海!
过年时约过宋斯嘉的那个叫俞鸣的男人,这几年尽管一直都呆在新加坡,但自己曾经刻意试探过他们聊了些什么,妻子说过这男人好像要去上海做项目,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回到国内了?
他在不在上海还是两可之间,而宋斯嘉的第二任男友,那个物理学博士则肯定在华东理工大学任教。他们会见面吗?宋斯嘉去上海的第一天,夫妻俩晚上通电话,她说这几天可能会趁晚上没事时出去见个老朋友。
什么朋友?前男友吗?具体是哪天呢?哎?宋斯嘉那天好像没说准确的日期。齐鸿轩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见了前男友,会不会顺便做些别的事呢?说不定刚才自己插在吴静雅屁眼里玩得爽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也正骑在宋斯嘉身上,干着她的屁眼干得不亦乐乎呢!
齐鸿轩恨不能立刻买张机票飞去上海盯着妻子。回家后他立刻又给宋斯嘉打电话,问明白她要见的是大学时的室友,定在周二晚上。
齐鸿轩将信将疑,第二天傍晚估摸着他们下午的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又给宋斯嘉打电话,她正准备出门,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他思前想后,满腹心事,过了个把小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又打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的宋斯嘉好像已经和朋友见了面,无论是语气还是气息都显得非常正常,诧异地问他今天怎么了,不停地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一边通话,齐鸿轩一边在脑补电话那头的妻子可能是一丝不挂的。
正在一边被操一边竭力控制说话时的气息和节奏,这让他愤懑难耐,可一切都只是他的想象,又不能拿出来明说,支支吾吾几句,实在无话可说,不得不挂了电话。
又等了一刻钟,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他第三次打电话过去,不断被打搅的宋斯嘉明显有些不快,口气中透出一丝不耐。
齐鸿轩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出格,强行控制情绪,不再去骚扰妻子。现在看着面前的小屁眼,齐鸿轩越看越觉得像被别人插过,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真的很想插进去试试这个小洞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松了,但他清楚妻子对肛交的一贯态度,不想再碰钉子,更怕又闹成一个多月前的冷战局面,思虑再三还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