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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看着很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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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令施梦萦反感让她岔开两腿坐在自己大腿上。可能是被碰到了腰部软肉,施梦萦咯咯直笑。崔志良把脸埋进她鼓胀的双乳间,使劲吸气。新换上的肚兜明显带着刚开封的丝织物的气味,隐隐又能透过面料直接感受到其下的肉香。

    脑袋在乳房间乱拱,他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在施梦萦大腿上揉磨。施梦萦身上除了臀部格外肥硕外,其他部位的丰满度算是比较正常,既不显得特别夸张,摸起来手感又非常好。

    可能是为了改换心情,或者是因为下意识里清楚自己和过去比有很大变化,施梦萦不久前刚换了发型,从高中时代一直留到现在的清爽马尾换成了波浪卷,再配上一具肉感十足的身体,显得格外成熟性感单纯肉体意义上的成熟。如果施梦萦能把这种成熟完全释放出来。

    再加上她天生自带的那种迷惑性很强的清纯优雅的气质,会形成一种韵味独特的妖艳。崔志良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手感滑腻,施梦萦的皮肤不错,明明摸在了肉上,却抹出一层柔嫩的水意。

    手指触到的两片肉唇像在骚动,没用多久,粘稠的分泌物就沾满指尖。施梦萦的呼吸变得粗重,她也想把手伸下去摸崔志良的肉棒。但因为此时的的坐姿,再加上他又没脱裤子,摸起来很不顺手,只能隔着裤子蹭几下。

    “梦梦我爱你”崔志良柔声轻语,施梦萦顾不得耳边的骚痒,扬起手臂牢牢勾住他的脖子,发自内心地回应:“我也爱你”两人贴得紧了,崔志良就不太方便继续把手放在施梦萦两腿间,他抽出手,将在肉唇间搅动过的那两根手指放到嘴里,啧啧地吸吮起来。

    施梦萦每次看到类似的场面都会觉得特别羞耻,她很清楚自己下面的味道特别重,一旦完全动情,男人如果给她扣上“骚货”的帽子,无论怎么反对、否认都会显得特别苍白,因为她自己都能清楚地闻到满屋子都是那种骚乎乎的淫靡味道。

    如果不细论这个词语所隐含的对人格的贬低,只说字面意思,施梦萦内心其实也承认自己确实是个“骚货”

    现在这种气味又变得越来越浓,施梦萦知道肉穴已经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已经开始期待被插入。

    完全不同于和徐芃或范思源做ài,施梦萦不光是在肉体上被撩拨得有了生理感觉,面对崔志良,她发自内心充满了欲望。

    她期待被这个男人插入,在他的冲击下狼狈地大呼小叫,露出自己最淫荡最不堪的那一面,她期待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得到莫大的享受,喘着粗气流着汗,嗷嗷叫着一波波在自己身上射精

    在别的男人那里都会显得丑陋的东西,施梦萦却特别期待能在崔志良身上看到。崔志良当然很明白施梦萦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但他一点不着急,捏着她的胳膊让她起身,脱了自己的长裤,把内裤扯到膝盖以下,指了指已经翘起的肉棒,戏谑地笑。施梦萦懂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跪下身含住肉棒。

    她的嫩舌不停卷挑着guī头,手握着肉棒底端,左右摇晃,使肉棒可以在自己的口腔中不住搅动,时不时地发出像吮吸冰棍似的声音。

    已经硬挺的肉棒其实无需挑逗,崔志良只是特别想把肉棒塞进施梦萦嘴里,他今天还没洗澡,知道自己的肉棒肯定满是汗味尿味,此刻他特别想让施梦萦为自己口交,不停向上拱屁股,想把肉棒塞到更深处。

    施梦萦的鼻间满是浓重的尿臊味,舔了好一会之后,她才想起崔志良刚上过厕所,男人几乎没有尿完后用卫生纸擦洗的习惯,也就是说自己刚才那么卖力吸舔,肯定咽下了很多新鲜的残尿,这让她瞬间有些反胃。

    但崔志良发出的沉重喘息和轻微呻吟在她耳边响起,又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很好,男人正在享受她所赐予的爽快,这样一想,她索性闭上眼睛,把恶心的感觉抛到脑后,不顾一切地继续使劲吸吮。到了这个阶段。

    其实已无需再多说什么,崔志良只让她又舔了几分钟,也不脱她身上的肚兜,就让她站起来扶着餐桌撅起屁股。他握着肉棒,顶在肉穴边上不住滑动。已经动了情的施梦萦受不住这种挑逗,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鼻间挤出一两声既像期待又像抱怨的娇吟。

    崔志良本想多逗弄她一会,可实在经不住一个大肥屁股在面前妖娆地扭,血气一下子冲到脑门,没顾上多想什么,肉棒就狠狠撞进了肉穴。湿嗒嗒的腔壁黏膜和粗硬的肉棒间快速地摩擦挤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发出一声赞叹。

    肉棒和腔壁间没留下任何一点缝隙,火热充实的快感使施梦萦的肉穴内壁剧烈蠕动收缩起来,yīn道越夹越紧。崔志良感受着肉棒被层叠的肉褶死死箍住的快感,一边抽chā,一边哼哼着念叨:“真紧啊,梦梦,你的屄真紧!”

    “舒服吗?”不止被一个人说过自己下面紧,但崔志良说出来的尤其令她在意“你喜欢吗?你舒服吗?”“当然喜欢!你的屄怎么这么紧?嗯?说!为什么这么紧?”

    “我不知道讨厌!别问了”施梦萦的yīn道像有生命似的主动蠕动夹吸着,这份畅快让始终都保持一定谨慎的崔志良也变得有些轻狂:“是不是很少被别人插,一直给我留着?嗯?说!这么紧的屄,是不是特意留着给我操的?”

    “嗯!”施梦萦垂下头,羞耻地承认。崔志良却不想就这么滑过去,非要她亲自开口:“说,是不是!?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他每次都尽可能深地顶到肉穴尽头,guī头不断刮擦子宫颈口,每一下都让施梦萦像哭泣似的尖声嘶叫。

    被崔志良刻意地快速抽chā搞得有些发昏,施梦萦经受不住他的磋磨催促,不得不开口:“是!我的我的屄,就是,就是留着给,给你操的”“那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操!让我把你的屄操松好不好?”

    “嗯!”“说出来!说给我听!”“说,说什么?”“说你以后每天都被我操,说你想被我操松!”沾满了分泌物的肉棒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看着结合部越来越浓越来越多的白色粘沫,崔志良内心充满骚动,越来越期待施梦萦接下来的回答。

    “好!天天,天天让你操!”施梦萦没说过这种话,但她现在愿意取悦身后的男人,横下一条心,就把这当成自己对爱人的告白,满脸飞红地说着自己过去想都没想过的下流话“你想,想怎么操都随你!我的,我,我的屄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操松也随你!”

    施梦萦的话差点就让崔志良控制不住要射精的冲动,他强行忍住肉棒根部涌起的酸胀,稍稍放缓抽chā。

    直到这波刺激感稍稍减退,才恢复之前的节奏,随着进出频率逐渐加快,抖动的阴囊不住拍击施梦萦完全翻开的肥厚肉唇,她的屁股丰硕惊人,多少有些赘肉,肥白的臀肉被操得飞甩起来。

    不过此时此刻非但不令人觉得反感,反而倍显妖媚。“呜好爽操松我,操松我吧!”施梦萦的呻吟还是略显单调,骚话一旦说出口,总下意识地不断重复。她被强劲的冲击顶得越来越失神,放肆地大声叫喊,到后来连叫声好像都无法宣泄激情。

    淫荡的喊叫在客厅回荡,这种声音落在她自己耳中,又刺激得她在耻感中找到一丝放纵的快感。“你说隔壁会不会听到你在叫?”崔志良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小声在她耳边调笑。

    “唔”施梦萦之前没想到这茬,此刻被提醒,叫声立刻收敛了许多。可崔志良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一听她的声音变小,突然开始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猛插,逼得她再次开口大叫。

    “呼隔壁的人肯定想不到,那么端庄清纯的施小姐居然是个淫荡的小骚货穿着风骚的肚兜,光着大屁股,露着毛毛走来走去你最喜欢我的大jī巴插,喜欢被我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是不是?小骚货,是不是?是不是!?”清醒状态下,施梦萦当然不喜欢他现在说的这些话。

    但现在她肉体滚烫,精神涣散,最清醒的一点是内心充盈的对崔志良的爱意,一句句话就这样直接钻进她心里,在感受到对方兴奋的同时,她居然隐隐也有些快乐。像哭一样不停应着“是”施梦萦觉得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

    感觉到身下的施梦萦快要喘不过气了,崔志良自己也再次感到快要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这么快完事,毕竟刚从长沙回来,明天也确实要上班,今晚他不可能待得太晚,恐怕不会再有搞第二次的机会,必须得缓一缓。

    他再次放慢节奏,只靠腰部力量摆动臀部,快速但轻柔地进出肉穴。施梦萦终于也从之前的快节奏中被解放,像松了口气似的,温柔地向后耸动屁股,慢慢迎合着肉棒的进出。

    崔志良眼前就是施梦萦的小菊花,迷人的褶皱不时微微绽开,随后又紧紧缩在一起。他没忘记这个迷人的小洞,尽管对屁眼没有特别的痴迷。

    但像施梦萦这样为爱痴迷又愿为爱献身的女人,她的身体不就是天生被掠取的对象吗?以她的个性,屁眼迟早都保不住,那还不如被自己开了,放着这么一片处女地不去开垦,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他的注意力集中于这个小洞,下意识就把手凑上去,拇指顶在屁眼上稍稍用力一按。“你干嘛呀?”施梦萦紧张地尖叫起来,飞速回头,稍稍抬起身体,反手拨开他的手,后怕不迭地捂住屁眼。崔志良坏坏地笑:“没什么,看着很诱人,就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