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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杜臻奇对别人干过的洞兴趣寥寥,总算马菲菲的质量还不错,就算自己不常用,养着用来陪朋友做公关也拿得出手,比那些风月场上被操烂了的女人强,所以还是一直包养着。
在杜臻奇自己想玩的时候,主要就用她后面那个洞。水宝清那次没玩她的屁眼,她过去也没试过肛交,是杜臻奇给她屁眼开的苞,对这个洞,他还有点兴趣。
后来这段时间,他基本只走后门,肉穴反倒只插过三四次而已。像他刚说的“屁眼都快操烂了”略显夸张,但也不是全然胡说。马菲菲认命似的握紧肉棒往嘴里送,杜臻奇突然在她肩膀上重重推了一把,推得她整个人往后仰倒。
“等一下!”杜臻奇用手指轻搓肉棒,姿势和神情都略显古怪,僵立了一会,才再次挺直了腰,将肉棒对准马菲菲的脸“嘴张开,先给你泡尿喝!”
马菲菲似哭似笑地咧了一下嘴,仰起脸来,最大限度地将嘴张开,没等多久,一股湍急的尿流就直接冲到她的嘴里。口腔根本不可能盛得下这些尿,要不想让它们全流出来,就得不停地大口吞咽。
也许是杜臻奇此前憋得太久,这泡尿时间很久,尿量极大,马菲菲根本吞咽不及,不得不一边吞尿,一边从嘴角边不住淌下尿水。眼角边热辣辣的,混在那些尿液中的,或许还有泪水。
在马菲菲强忍充斥鼻间的尿臭,大口大口吞着尿液的时候,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吕秀茵也闻到了淡淡的尿味,借着黑暗小小地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陆优的恶趣味。尿臭的源头并非陆优,而是来自吕秀茵自己的下身,伴随着臭味的,还有汩汩的水声,尽管并不响亮,但在寂静的夜里好像无形中被放大了,令人分外不安。吕秀茵也不得不紧张,她现在可不是待在安全的室内。
而是在楼道里,撩起睡裙直到腰部,完全赤裸下身地蹲在角落撒尿。陆优站在几步外的位置,笑嘻嘻地用手机电筒对准她,亮眼的光束聚焦在尿液喷射出来的部位,已经渐渐失去刚开始的强劲感的尿流在灯光下被映照得特别清晰。
“今天先这样,下次等这家人不在的时候,你再跟上次一样,脱光了像狗那样尿!”陆优的口气里既带了一点遗憾,好像还有几分期待。吕秀茵下意识地看向侧面几米外一扇紧闭的屋门。
他们两个现在待在所住那幢楼的顶层,目前这一层只住了一户人家,是对二十七八岁的小夫妻。她最怕的就是这家人突然开门,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原本淅淅沥沥的尿流声就让她忐忑不已。
总怕会惊动到室内的人,陆优突然开口说话,更吓了她一大跳,慌张地连连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其实陆优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是人在室外,这里的楼道又是敞开式的露天设计,再轻微的声音,在吕秀茵听来好像都能传得很远。
这是个老小区,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老人孩子,就是外地打工者,剩下三分之一是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工薪族。半数以上房子都租了出去,像吕秀茵住的这幢楼,只有四户人家住着自家房子,其他都是租的房。
吕秀茵住在四楼,顶层六楼只有西面一户人家,东面的屋子一直空着,自从她被陆优安置在这里,就没亮过灯。西面这对夫妻,不知道是工作的关系经常需要出差,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经常也不在家,常常连着好几天都黑灯瞎火。
正因为六楼经常空置,所以陆优在确定安全的时候,会带吕秀茵上来玩些刺激的户外游戏,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选在深夜。反正保安巡逻不会无缘无故爬到顶层来,普通单元楼里又没摄像头,不怕被人看到。
即便真的有人突然上楼,基本上也能提前发现,不至于措手不及。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吕秀茵已经上来这层四五次了。
尤其是气温逐渐转暖之后。在这个小小的楼道里,她曾经脱成全裸,曾经自慰到高潮,曾经学狗翘腿撒尿,曾经帮陆优口交,更免不了被操。
虽然也算经验丰富,可那都是在这层没人的时候啊!今天那对小夫妻百分之百在家,下午过来时,吕秀茵在一楼遇见过他们,虽然彼此完全不熟,也从没说过话,但进进出出地见过好几次,偶尔点个头打个招呼还是有的,她当然不会认错。
刚才陆优射过一次以后,心血来潮想要跑上来玩,吕秀茵提醒他今晚不安全,还是别玩这个游戏了,他不以为然:“这么晚了,谁没事跑到外面来?除非他们也想在楼道里玩。”
确实,在他提出这个要求时,已经十点多了,即便不是早早就寝的老人,一般人通常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出门。
可万一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们还是出来了呢?吕秀茵怎么可能放心?只是说不清为什么,心底强烈的紧张感,反而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吕秀茵羞耻地发现自己这泡尿来得特别持久,尿得又多,很快在脚下铺开一大滩,慢慢延展出两三道水流漫淌开去,陆优笑骂着换了两次位置,以免皮鞋被尿液浸泡。
陆优是那种强势的包养者,自从他包下吕秀茵,就试过很多并不粗暴但令人难以坦然接受的玩法,也向来不容吕秀茵拒绝。
当初双方说好不玩sm,不伤损皮肉,在这个前提下,对那些古怪的要求,无论是否情愿,到最后妥协的总是吕秀茵。谁让自己拿这男人的钱,唯一的义务就是被他玩呢?吕秀茵恨恨地安慰自己,这也算是一种“职业道德”吧。
随即又欣然地想,幸亏和他只有半年的包养约定,眼看期限快要满了,陪陆优这半年,比起兼职做校鸡接散客要赚得多,这男人的需求也不算特别强烈,真正操自己的次数并不过分频繁,唯一让人难受的,就是时不时想出那些古怪的玩法。
继续被他包养,说不定会被他慢慢玩死,还是早点脱身为妙。“尿完了,我们下去吧?”吕秀茵总是提心吊胆。陆优却意犹未尽,犹豫了一下,小心避让着地上的尿水,走到吕秀茵身边。
“不急,吸出来就下去!”按着吕秀茵的后脑,像操屄似的在她嘴里快速抽动,不知是哪根神经突然被触动,陆优莫名其妙又想到沈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应该没有吧?想来想去,双方此前真正意义上的交集好像只有为裴语微接机那次。当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而且自己此后爽快地退出了对裴语微的追求,沈惜应该不至于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吧?
一时想得出神,没控制好耸动身体的力量,吕秀茵被顶得不住发出“呕呕呕”的呻吟,不停反胃,险些就吐了出来,在陆优瞎猜裴语微会不会成为自己和沈惜之间的症结时,那两人正在载歌桥的夜市里到处晃悠。
裴语微今天中午才从成都飞回中宁,下午参加了集团的重要会议,下班后又陪裴新林出席了一个酒会,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终于抽出身。沈惜本想过来接她回家,裴语微却说在酒会上根本没吃饱,得找地方吃点夜宵。
举办酒会的酒店离抚祥湖不远,步行到载歌桥只需要二十分钟,而抚祥湖畔自载歌桥到孝婆巷这一大片区域,正好是中宁规模仅次于锦丰古街的美食街区,每天都至少营业到午夜,于是沈惜就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抚祥湖东侧的湖畔公园正门口。
见了面,两人自然地牵手,慢慢朝美食街方向走去。暮春的深夜微有凉意,天气虽已转暖,但还没有入夏后那种恼人的闷热。湖边有习习轻风,空气中带着植物和泥土的气息。
裴语微本有满肚子想说的话,可走在沈惜身边,一时却忘了开口,就这么静静地走着,过了街,在路口处有个草根歌手正在表演。现在的时间不早不晚,湖边还有不少人往来经过,不时有人驻足停留,听上片刻,偶尔也有人掏钱丢进地上的吉他盒里。
走近那个歌手所在的位置,他正好唱到结尾:“晴朗蓝天下,昂头的笑脸,爱很简单,爱很简单”沈惜突然轻轻笑了一声,惹得裴语微莫名转头。
这个歌手可能也是主唱民谣类歌曲的,说起来,这几年在街边卖唱的草根歌手,唱民谣的是越来越多了。
像赵雷的少年锦时这类歌经常会出现在他们的演唱歌单里,这也算是种潮流吗?沈惜原本无意停留,但没走出几步,那歌手又开始唱下一首歌。吉他弹奏的前奏传来,沈惜轻轻“咦”了一声,转回身来。
“怎么啦?”“没什么,这首歌我蛮喜欢的,想听听。你会不会很饿?等几分钟行吗?”裴语微吐吐舌头:“也不至于那么饿啦,那就听听呗。”沈惜抱歉一笑,很自然地将她的小手换到自己左手的掌心中握着,腾出右手来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他就留在自己站住的位置,并未刻意走近,安静地听歌。歌手唱得似乎比刚才要更加恬静些,干净的声音浅吟低唱般诉说着心底的情怀:“我在鼓楼的夜色中,为你唱花香自来。在别处,沉默相遇和期待。
飞机飞过车水马龙的城市,千里之外,不离开。把所有的春天,都揉进了一个清晨,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