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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分钟,施梦萦终于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坐在床边愣了许久,突然开口说:“很疼。”这算是她的交代。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声,随口说:“那算了吧。”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
刚刚吃了苦头,自觉很委屈的施梦萦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关怀和安慰,她并不完全是傻蛋,也能体会崔志良此刻的不快。
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就那样呆愣愣地坐着,两人无语良久。沉默的时间长了,施梦萦越来越感觉好像自己有点对不起崔志良,使他扫兴了。
如果刚才忍一下,让他完全插进去,也许就好了?可一旦回忆起那种不可思议的剧痛,她又坚定地相信自己绝对没错,是非要玩这种奇怪花样的崔志良过于异想天开了。
自己已经勉为其难地陪他尝试过,疼得受不了才放弃,如果他对此都不能体谅,那只能是他的问题。崔志良一直都没说什么,既没有宽慰,也没有抱怨,只是显得很沉默,过了一会靠在床头看起了电视。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沉闷而缓慢地度过,吃过晚饭,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要去上班为由,早早离开,尽管略微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施梦萦没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恋爱嘛,磕磕绊绊总会有的,何况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年,重新在一起还没多久。
而崔志良尽管没有爆发,却远不像她那样云淡风轻。屁眼是施梦萦对他最大的吸引点,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的。他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冒着多大的风险。脚踩两条船本来就难,何况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负的。
之所以宁可冒险也要和施梦萦搞在一起,纯粹只是因为自己能从她的肉体得到足够的乐趣。无论是长相、身材,施梦萦无疑都要胜过裘欣悦,单从心理体验而言,操施梦萦和陪裘欣悦做ài,两种完全不同的滋味也是前者更令他满足。
还有就是施梦萦的屁眼,这是崔志良最念念不忘的企图。人都是有惯性,或者说是惰性的,在某种强烈的愿望支撑下。
尽管明知不妥,还是舍不得未达目的就罢手。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总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些,短时间内做到左右逢源应该不算太难,等到该玩的玩了,该爽的爽了,然后再撤!
想得是挺好,没想到危机感竟会来得这么快。他和施梦萦说清明节假期后两天自己都要值班,会很忙碌,所以不会联系得太频繁。稳住了这一头,崔志良假装刚从老家扫墓归来,专心致志去陪正牌女友裘欣悦。
如果只论省心程度的话,裘欣悦绝对是女友的典范。只要崔志良能有合理理由,裘欣悦从来不会在他“有事要忙”的时候,还刻意黏着他不放。
在这方面施梦萦则要麻烦许多,随时都可能接到她的电话或者短信,要想暂时“屏蔽”她,非得找个借口,说自己在一段时间内必须关机或者静音,否则谁也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会突然响起。
清明假期最后一天下午,裘欣悦突然接到两个闺蜜的邀请,几乎没给崔志良任何准备时间,拉着他出了门。这个计划外的约会令他手足无措,路上想借故给施梦萦发条微信,做好预防工作。
突然发现平时用来和施梦萦联系的那个手机竟然没带在身上。没带这个手机自然不会被打扰,从这点上来讲,这算是好事。
可等崔志良晚上回家后,却惊恐地发现在短短四个小时里,自己的电话上一共有三十七个未接电话,二十四条未读短信,全都来自施梦萦。
刚想联系她,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施梦萦的声音听来非常焦虑,口气也很是不善,明显已经闹起了脾气。
崔志良解释自己下午被主管拉出去处理紧急业务,只带了工作用的手机。好不容易安抚住施梦萦,放下电话,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胆战。
骗这个女人并不难,简单的谎言就能搞定。可她那种明明一直没人接,却还是连打三十多个电话的执着劲太恐怖了。
施梦萦就像一个时刻都需要陪伴,完全缺乏独立生活的勇气和能力的孩子,这是最糟的玩伴,迟早会把自己玩进去。当年真是没看出来,这女人竟然这么麻烦!崔志良在一瞬间有了决定: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想办法甩掉这个包袱!
即便没能玩到她的屁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抱着同样迫不及待的心情,陆优这几天都急切地等着钱宏熙的回信。两人的交情确实很靠得住,清明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消息就来了,接到钱宏熙电话时,陆优正躺在床上休息。
他刚射完精没多久,还有些疲惫。残渣黏液差不多都被吕秀茵舔干净了,但已经过了几分钟,又有不少残精流出,肉棒顶端又变得湿乎乎的。今天是星期二,吕秀茵没课,所以从昨晚开始,两人就黏在一起,折腾了大半夜。
直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床。吃过中饭,兴致不减的陆优直接在餐桌旁又干了吕秀茵一次,射完后回卧室躺在床上休息,就在吕秀茵跑去洗澡这个空档,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钱宏熙”三个字,陆优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直接从床上弹起身来。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钱宏熙的声音显得有些刻意懒散,或许是不想让陆优觉得他在这件事上费了很大的劲。
“嗯,打听了一圈,问到了。”“怎么样?齐鸿轩的老婆靠谱吗?”“她和沈惜应该不是亲戚,但从我打听到的来看,找她可能还真的靠谱。这事三两句话说不清,见面再说吧。”
“行!”陆优显得有些着急“我现在就在北河柳苑这边,要不你过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按说陆优求钱宏熙办事,有了消息应该是他过去找对方,只是两人交情确实过硬。
在这种小节上也不那么在意。北河柳苑附近有一间很有名的餐厅,他的意思就是在这边见完面,晚上直接过去吃饭。
钱宏熙推辞:“我现在有些事要办,晚上才能过来。到时候你还在那边?那我七点以后到。吃饭今天就免了,下次吧。”陆优也不跟他瞎客气,既然他说有事,也就不啰嗦了,晚上七点半左右,钱宏熙登门。
陆优没必要跟他扯闲篇,上来就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钱宏熙抿了下嘴,两颊的肌肉收拢,眼睛眯拢,显得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怎么说呢?嗯,应该说是朋友,但也可以算是亲人,就看怎么想了”陆优没听懂:“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听我慢慢说。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跟谁打听的,呵呵,还记得汪振华吗?”
“汪振华?”陆优对这名字有着极其模糊的印象,想了半天终于不那么确定地问“初中同学?”
“对,就是他,成绩很好,但在班里几乎不说话那个!”“怎么找了他?我记得那时候他和齐鸿轩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吧?”
“哈哈,你别看他和齐鸿轩没交情,但他在宁南读的本科,和齐鸿轩老婆是一个学院的。专业虽然不一样,但都在学生会干过,所以认识她。沈惜也是宁南的,哦,对了,他姐姐沈惋,就是你表嫂,跟汪振华还是同班同学呢,你想不到吧?”
这确实让陆优有些意外:“呵,还真没想到。”“说实话,我身边还真找不到什么人了解齐鸿轩老婆跟沈惜到底算什么关系。
后来想到汪振华好像就是宁南的,想问他能不能找到同学、朋友什么的帮忙打听打听,没想到这小子说他就知道。”“你刚才说又是朋友,又是亲人,到底算什么关系?”陆优还记得刚才那段让他糊涂的话。
“首先,肯定这俩人之间没有血缘,连姻亲都不算。据汪振华说,他们刚开始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是在他们学院一次学生会活动,一个什么比赛里面认识的。
但后来发展极其神速,没几天就‘哥哥’、‘妹妹’叫开了,当时他们学生会里一直有人在说,‘人文学院五朵花’里难度最大的一朵,居然被一个理科实验班的家伙摘走了。”
“那就是谈恋爱呗?”陆优觉得这层关系很明确,为什么要说得那么玄?“可他们偏偏就没谈恋爱!具体的汪振华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敢确定两个人没谈恋爱。因为后来没过多久,齐鸿轩的老婆谈了一个男朋友,那人他也认识,不是沈惜。
而就算齐鸿轩老婆有了别的男朋友,沈惜和她的关系好像一点都没变化,还是那么好。沈惋那时候也在学生会,所以学生会里的人都知道沈惋的弟弟和齐鸿轩老婆亲如兄妹,就是不谈恋爱。”
陆优听得有点头痛。这层关系很让他伤脑筋。如果两人的关系真像钱宏熙说的那样,找齐鸿轩的妻子帮忙,好像确实是条路子。
可正因为这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很浓,反倒让人觉得棘手。想联系齐鸿轩的妻子,就离不开齐鸿轩来牵线搭桥,可作为丈夫的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和妻子那样亲密的沈惜呢?
如果他对沈惜有所不满,那找他帮忙,拜托他妻子来联络沈惜,他会乐意吗?“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找齐鸿轩合适吗?”钱宏熙明白陆优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我也吃不准,是有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