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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去年的计划顺利执行,假设现在的施梦萦已经被改造成了一条母狗,那他可能早就已经把她甩了。
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种女人呢?难道说,因为调教她的计划被打断,欲望难以得到释放,在她身上投放了太多的心思,变相就等于被这女人在精神上囚禁了自己,居然还整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来了?操!绝不可能!
徐芃发狠地想: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隔了太久,对她的兴趣消减太多了,就冲着她让我空等了这大半年,就得好好收拾她!必须狠狠折腾这骚货,搞死她!彻底摧毁她!
晚饭过后,施梦萦主动要求徐芃去弄瓶红酒过来,两人在房间里边喝边聊。刚住进来的时候,施梦萦把自己的小行李放在徐芃隔壁的房间,但吃过饭后,她一直就待在徐芃的房间里,一瓶酒差不多都要喝完了,她还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酒瓶见了底,施梦萦酒兴正浓,吵着还要继续喝,于是徐芃打电话又叫来一瓶酒。
喝得兴致高涨,施梦萦突然拍着手笑:“上次我们喝酒聊天是什么时候?”“去年,在香格里拉,你拍写真,然后晚上我们聊天。”“聊天?不止是聊天吧?”施梦萦翻了他一个白眼,可以说是不屑,也像是挑逗。
“当然不只聊天了,嘿嘿”徐芃搓着手笑。“你知不知道那天我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从房间里出来?”徐芃一愣,对于这一点,他后来就没再想过。
施梦萦放肆地笑,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说出那天自己实在憋不住尿了出来,逃进卫生间的时候,大腿上的丝袜都已经湿透了的糗事。徐芃陪着她大笑了一场。
笑笑,哭哭,两人越坐越近。不知说起了什么,两人又打闹起来,施梦萦先是在徐芃胸口捶了十几下,突然愣怔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徐芃扑上去紧紧吻住了她的唇,随即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滚上了床。
徐芃惊讶地发现,半年多没见过床上的施梦萦,她现在的转变可不是一星半点,无论从技巧的纯熟度上,还是在心态的开放度上,都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其实自己也差不多天天都能见到她,却没想到悄无声息的,她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第一次做完,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徐芃搂着光溜溜的施梦萦又聊了一会,下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还想继续,却发现这女人已经沉沉睡去。施梦萦蜷着身体,睡得很香。徐芃想了想,还是没叫醒她。他躺到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
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一点钟,他失去了耐心,起身走到房间外,在楼梯旁起居区的沙发上沉默地坐了两个多小时,多少有了些困意,这才回房间睡下。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很晚,吃过中饭,徐芃陪施梦萦去了一趟附近的名胜──律宗古刹隆元寺。母亲屠晓丽信佛,施梦萦自己虽无宗教信仰,但还是认真地拜了寺中的菩萨。
回到沐清苑时,施梦萦惊讶地在入口处,看见从不远的停车场方向走来两个熟人:周晓荣和谭伊娜。“你们也来这边玩哦?这么巧?哈哈,我们刚到,还没订房间,要不就住一起吧?”周晓荣一句“巧合”就把行李搬进了徐芃和施梦萦住的小别墅。
趁施梦萦回房间换衣服,周晓荣把徐芃拉到一边,轻声问:“怎么样?你是不是又已经把她搞上了?叫我过来是不是有戏?”
徐芃看着他,欲言又止。昨晚感觉到如今的施梦萦似乎不难上手,却又深感自己似乎失去了想象中那样狠狠摧残她的决心,今天早晨起来。
他特意打电话给周晓荣叫他过来,本想和他联手一起找到玩女人的乐趣,抛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可在周晓荣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时,徐芃却立刻后悔了,想到周晓荣要分自己一杯羹,要在施梦萦身上折腾,徐芃就深感不爽。
这是两人相识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在和这胖子分享东西时产生这种感觉。可事到临头,怎么阻止兴冲冲过来的周晓荣呢?徐芃知道除非自己说施梦萦今后是自己的女人,谁也别碰,否则他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周晓荣。
偏偏那种话,又是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天色渐暗,这会是一个很纠结的晚上。周末的夜晚,本就该缤纷多彩,既有像周晓荣和徐芃这样肉食凶猛的,也会有其他更清淡些的节目。
沈惜坐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望着不远处的裴语微。她正酷酷地坐在一张高脚椅上,一脚踮地,另一脚微曲搁在椅腿间的金属杠上,深情地唱着下一个天亮。
“时间可以磨去我的棱角,有些坚持却永远磨不掉。请容许我,小小的骄傲,因为有你这样的依靠”唱到这段时,裴语微自然而然地转过脸来,隔着众多闺蜜,沈惜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相视一笑。
“哎呀受不了了!”沈惜身边一个女孩突然张开两手紧紧搂住了自己,装出一副浑身哆嗦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了?”一帮女孩叽叽喳喳地问。那女孩夸张地做了个鬼脸,摇头说:“太肉麻了!这两个家伙太腻歪了!从微微过去唱歌开始,她男朋友就一直看着她笑,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眼睛都没转开过。这狗粮太腻人了!”
周围的女孩都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哼!腻人就闪开!”裴语微威风八面地杀了回来,屁股轻轻一拱,把那个侵占了她之前位置的女孩顶开,坐回到沈惜身边。
“哎呀!知道你这小贱人屁股大,不用这么顶我吧?”那女孩不示弱地回了一句嘴。裴语微立刻扑过去和她扭打在一起,互相呵痒,笑做一团,尽管早已做足心理准备,但身陷没有第二个男人在场的纯少女party之中,沈惜还是略感不适。天气逐渐转暖,爱美的女孩哪还顾得上可能的春寒,五月天里早早就换上了裙子。
裴语微和闺蜜一闹,那女孩裙子扬起,里面的淡紫色内裤清楚地暴露在他眼前,想要“非礼勿视”都不行。
今晚这个party里,都是和裴语微真心要好的闺蜜,像裘欣悦、去年在雅福会制服party散场后遇到过的那个曾与刘凯耀相过亲的女孩、曾经喝得半醉愿赌服输地送上门和男人上床的姐们儿,都在其中。
这群姐妹或许家世不同,职业不同,个性不同,观念上也不尽相同,但感情的确要好,不像去年圣诞节在向阳吧办的那个party,混杂了好几个只是需要在面子上好好应酬的塑料花姐妹。
前天裴语微小心翼翼地问沈惜这个聚会他愿不愿意一起去。沈惜很好奇:“有没有说可以带家属?别我去了以后惹人讨厌。”
“嗯,不会!按说呢,我们玩是不带家属的,不过这次她们点名要你参加哦。因为你还是‘新人’,没拜过码头嘛!哈哈”沈惜哭笑不得:“听你这意思,你的闺蜜们不管谁谈了新的男朋友,都要带着去拜一次码头?”
“嗯,规矩是这样的。要是不能获得闺蜜们的认同,你的日子就不大好过了,哈哈。”“你被拜过几次啊?”一问这个,裴语微变得满脸郁闷:“她们现在有男朋友的,都是在我回国前找的,我还没被任何一个拜过呢!你居然是这一年来的第一个,这样一想,我好像吃亏了呀!哼,要是你不想去,那咱就不去了。”
“呵呵,我倒无所谓,我很愿意陪你去。”“那好吧嘿嘿!”沈惜想起刚才裴语微那份谨慎的小模样,有点难以理解:“就这个事啊?你直说不就好了吗?干嘛像做贼一样?”裴语微吐舌头:“怕你不喜欢我那帮姐妹嘛”
“还好吧?我跟裘欣悦相处不是还挺融洽的嘛。”“欣欣是欣欣啦她怎么说呢?算是她们当中最正常的一个,哈哈”沈惜无语:“呃还有哪些不正常的?说来听听”“嗯”裴语微皱着鼻子想了会“算了,我不说。出卖姐妹不太好吧?”
沈惜特别认真地看了她一会,点点头:“好吧,我支持你!讲义气是对的!”裴语微撇了撇嘴,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就算是面对自己男朋友,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曾和姐妹们“押”着打赌输了的闺蜜半夜送屄上门吧?
也不能直说某个闺蜜是如假包换的蕾丝边吧?从走进ktv包厢的第一秒钟开始,沈惜就成了珍稀动物,不光被所有人围观,甭管是哪个姐妹,都要过来和他多搭几句话。
“哎呀呀,你可实在是太珍贵了,从小到大,你是微微第一个愿意承认是她男朋友的男人哎!”“喂喂喂!你们说话要清楚一点!”裴语微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别说得我好像没人要似的!”
沈惜礼貌地微笑,任由女孩们在身边笑闹。他虽然是“特邀”来参加这个party的,但只有他一个男人,最好的态度还是尽可能低调,这一晚上,他除了礼貌地与过来搭话的女孩们聊上几句以外,只做一件事情,就是随时将目光锁定在裴语微身上,她可以跑开去做任何事,和任何人聊天,他既不阻拦,也不插话,只是始终温柔地望着她。只需这一件事,就让几个有心观察他的女孩歆羡不已。
众人唱了会歌之后,有人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有沈惜在场,这个游戏似乎变得格外有趣,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可能会有特别的“刺激”出现。
当然,也正因为沈惜在场,顶多只会打打擦边球,不可能闹出太过分的花样。玩了两轮,轮到了裴语微,她毫不犹豫选择了“真心话”问题是:如果你与相爱的人只剩下最后10分钟相处时间,你会和他做什么?a聊天。b接吻。c做ài。d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