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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又客气了几句,这才和丈夫离开。说起来,今晚看着裴语微带来了一个男朋友,李雯心里不是完全没有触动的。她和伍学芳是表姐妹。
但血缘并不是很近,伍学芳的母亲李映霞和她父亲是堂兄妹,到了徐芃、裴语微这一代,早已不在三代以内,不受“近亲不能结婚”的约束。
李雯不是没想过和表妹结亲,只是那两个小家伙从小关系虽然不错,却从没在感情上来过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母亲心里的遗憾,徐芃是不清楚的,他对参不参加表妹的生日会,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心思此刻完全被别的事占满了,在平州上了两天课,到周日下午近五点左右结束,徐芃可以选择连夜坐高铁回中宁,也可以在平州多休息一晚。
但他下意识地毫不犹豫就选择回来。抵达中宁东站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还没出站,徐芃先给施梦萦打电话。连打了两次,直到他已经走到出租车通道附近,还是没人接电话。徐芃皱着眉头,盯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又拨了一次。这次倒是几乎在“嘟”声响起的同时,就有人接了电话。
但传过来的声音却让徐芃大为不快:“喂,老徐啊,你回来啦?”“嗯,你怎么在那边?施梦萦怎么不接电话?”徐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周晓荣的声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徐芃不爽:“嘿嘿嘿,她被我绑上了,接电话不方便,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她的电话,你等一下,我让她跟你说。”
“喂?”施梦萦电话里略显疲惫的声音让徐芃莫名火大,他深吸一口气,沉着嗓子说:“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却听电话那边传来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利嘶叫:“啊”“操!”徐芃脱口骂了一句,他能想象那边现在是什么场景。
这会施梦萦顾不上和徐芃说话,用已经显得有些沙哑的嗓子浪叫:“等一下等一下啊,轻点啊哈哈啊嗷啊,要爆了我求饶了,轻点,要坏了我求饶了”
徐芃心里的怒气越来越盛,彻底失了耐心,不自觉放大了嗓门:“你让那胖子听电话!”“我听着呢,用的是免提。”周晓荣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不说了!我马上就过来。”徐芃按掉电话,心急火燎地排着队等了十几分钟,在心里骂了好几次自己几天前为什么不开车来火车站,才终于搭上出租车直奔绿墅苑而去。
他很清楚,照目前的局面来看,自己不在中宁这三天里,周晓荣这家伙肯定一直赖在施梦萦身边,至于赖着干什么?还用想吗?用jī巴毛都能想到答案。徐芃突然冒起一个念头:这次过去,要给这事做个了断。
从东站去绿墅苑,用了二十多分钟。徐芃急匆匆赶到施梦萦家门前,重重砸了几下门,在深夜空空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惊得他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过了好一会,周晓荣给他打开一道门缝。
“你过来得挺快啊,我正爽着呢。”周晓荣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没注意徐芃明显不快的脸色,只丢下这一句,又匆匆跑回卧室。
徐芃想要换鞋,门边鞋柜里却没有男式脱鞋,一时也找不到之前穿过的脱鞋放在哪里,他索性连鞋都没脱,直奔卧室而去。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咔咔咔”的响声。
突然让他有些心悸,他站住,深吸两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面色渐渐放缓。我这是干嘛?搞得这么火急火燎的?要让胖子看我笑话吗?二十多年朋友,我今天要被他问一句“一个婊子至于让你那样吗?”我怎么回答?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爱上这婊子了?施梦萦配吗?徐芃很想给自己两耳光,为之前半个多小时的失态,也是为最近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彷徨。慢慢踱进卧室,看到周晓荣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手枕在头后,另一手拿着遥控器不停换台。
在他脚边跪着双手背在身后的施梦萦,她的头冲着卧室门的方向,但此刻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正埋头在周晓荣脚边,含着他的一根脚趾努力吸吮。施梦萦身上那套纯黑的大网格连体透视内衣,过去没见过,可能是这几天刚买的吧。
徐芃没说话,朝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两样略显刺目的东西,一根黄瓜和一根苦瓜,都是两指有余粗细,黄瓜较细的那头裹了一个极薄空气套,一看就知道是拿来干嘛用的。
不知道单纯只是为了打个招呼,还是舔累了想休息一下,施梦萦吐出嘴里的脚趾,挺起身,看了眼徐芃,麻木地问了句:“你来啦?”没等徐芃答话,她又俯下身含住另一个脚趾“吸溜吸溜”地嘬了起来。
就这一挺身的工夫,徐芃能看到施梦萦胸前包紧乳房的那几个网格都被扯开了,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格,丰糯的乳房从这个小格里被扯了出来,又被周围的网格箍住,显得有些变形。
徐芃抄起苦瓜在手里颠了颠,半带挖苦地对周晓荣说:“你就用这个干?”“这个是休息时候拿来玩的,我刚刚还操得她屁眼开花,不停求饶呢,是不是啊?”
周晓荣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只脚,拿脚尖去捅施梦萦的脸颊。施梦萦虽然显得不太高兴,却没有对他这个举动说什么。
周晓荣晃动正在被舔的那只脚,示意施梦萦暂停,又用脚尖挑着她的下巴使她抬起脸来:“来,告诉徐老师,你昨天把我叫来以后对我说了什么?还有我给你起的新名字,教你要学会说的话!”
施梦萦木然地瞧着徐芃:“只要你们能帮我做一件事,以后我可以做你们两个的母狗,以后我就叫小梦狗,我的骚屄和屁眼就是你们两个专用的储精罐。”
“乖了!继续!”周晓荣大摇大摆地晃了晃脚丫子,施梦萦再次俯身吮起了他的脚趾,徐芃都没看清楚她有没有换一根新的。
但她明显是一根根地舔过去的,过了几分钟,等终于舔完最后一根小脚趾,她略带狼狈地跳下床,背转过来说:“先帮我解开!我想上厕所!”
徐芃明白,一直背着手的施梦萦肯定是被绑着或者拷着,果然看到她被一副皮制手铐紧箍着双手,中间的金属链子很短,使她的双手紧贴在一起,几乎不能做任何事。
等施梦萦去了卫生间,周晓荣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很有突破吧?”“你这几天干什么了?”“嘿嘿,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下午这贱货自己打电话给我,叫我到她家来操她。
既然她这么主动,那我还客气什么呀?马上就来了,然后她自己说愿意当我们两个的母狗”
徐芃打断他的话:“她说要帮她一个忙,什么忙?”周晓荣耸了耸肩,漫不在乎地说:“她说要等你回来以后一起商量。”徐芃捏了几下鼻尖,双眉紧蹙。
“我懒得管那么多,就说总不至于等你回来以后才能操吧?这贱货这次倒是痛快得很,主动脱光了,掰着屁眼说这两天她可以先表示诚意,我想怎么操都行。”
“然后你他妈就一直玩到今天?”“哈哈,是啊,我操!昨天四点多到她家,现在几点了?十点多了?我他妈在她三个洞里射了五次,你要是再不来,我一个人恐怕今天晚上有点吃不消啊。”徐芃嗤笑一声:“我看你他妈玩得挺爽啊,小那贱货连脚都肯舔了。”
周晓荣得意地直起腰,双手张开,活动了一下筋骨:“她还是不情愿的,但是打赌输了没办法,哈哈!
她非说已经很会肛交了,再被我操绝对一点事都没有,我就说一定能让她求饶,结果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讨饶,那就只能乖乖履行诺言,帮我把十根脚趾一根根舔干净。”
“这手铐,她身上那套衣服,你新买的?”“昨天晚上,我带她去生姜那边买的。”周晓荣说的“生姜”是他和徐芃两人共同的朋友之一,本身是做内衣生意的,捎带着开了个网店销售情趣内衣,在南门里大街上还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每天下午四点开门,凌晨三点打烊。
“你是没看到,我让她自己进去找营业员说要买一套那样的情趣内衣和一副手铐,她那个打死都不想进去。
最后被我逼着说这点事都不肯做怎么相信你愿意给我们当狗,又不得不去,一副做贼的样子,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徐芃刚想说什么,施梦萦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来,来,赶紧过来欢迎一下徐老师,让他爽一下。”施梦萦直接走到徐芃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伸手就要帮他解皮带。徐芃这会实在是没心情,抬手格了一下,把她的手挡开,板着脸说:“不用不用,你先说,你要我们帮什么忙?”
施梦萦也不起身,还是那样跪着,扬起脸来说:“等你爽完再说吧。”“我现在没兴趣,你还是先说吧,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出差回来累了?”施梦萦突然笑了一下,是那种徐芃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意味复杂的笑。她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拿起徐芃刚才也拿过的苦瓜,递了过来。
“那你先拿这个玩我好了,两个一起来也行。”周晓荣一拍大腿:“哈哈!你跟徐老师说说昨天我是怎么一个人干你两个洞的?”
施梦萦用另一只手抄起黄瓜,拿着这两根玩意儿挥了挥:“苦瓜颗粒多,稍微光滑一点,插屁眼。黄瓜刺多,戴上套插屄。周总插前面的时候拿苦瓜插我屁眼,插屁眼时用黄瓜插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