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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8。27(周六)梁、袁看av,袁发现自己的性爱视频既然郭煜今晚还有可能回来,而且身体状态确实也不行,梁志刚就准备休战一段时间,争取早些恢复状态,等郭煜回来以后再重启战幕。他订的是明天傍晚飞深圳的航班,从酒店去机场又不算很远,扣除睡觉时间,应该还有八九个小时能玩。
如果郭煜能回来,那就在今夜,如果明天早上再来,那就在明晨,总之还有最后一次拼尽全力的狂欢,说一千道一万,恢复状态最要紧,不然时间再多也白搭,虽然这样告诫自己,但身边有这么一大坨风骚美肉存在,说实话,真的很难做到心如止水。
梁志刚希望袁姝婵能为他做一次长时间的深入式毒龙,她既不说同意,也没说反对,自顾自地休息着。
拖延了十几分钟,在梁志刚都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她却突然起身跪趴到他身后,扒开臀肉,卖力气地舔起了屁眼,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这种花样,费的气力倒没多少,但长时间伸出舌头在男人屁眼里搅弄,差点害得袁姝婵的舌头抽筋,舔得实在辛苦,她终于停了下来,此时已经过了九点,郭煜那边没有消息传来。梁志刚提议两人看几部av来调整状态。
袁姝婵鄙夷地看着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那玩意儿?日本人磨磨唧唧搞半天,都不一定插进去,还带码,没意思,有什么好看的?!”
“唉!我也不喜欢看日本的,我这儿都是欧美的,老黑的jī巴,黑又硬啊!”梁志刚跑回自己的卧房,把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打开一个文件夹。梁志刚一直保存在硬盘里的,基本都是黑人群交片,有些口味还很重,暴力肛交、性虐、尿浴等等,不一而足。
袁姝婵对亲身尝试这些花样几乎没兴趣,但如果纯粹只是看个新鲜,倒也兴致勃勃,当然,就算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也不敢肆意放大音量,只能插上耳机,一人分一个耳塞,靠在一起看。
因为距离极近,梁志刚的两只手当然也免不了一直在袁姝婵身上揩油。看av,很少有人会耐心从头看到尾,袁姝婵更没这种兴致,除非是冲击力特别强的画面,否则她一般看上两三分钟就想快进。
用这种断断续续,加速快进的方式连看了三部片子,袁姝婵倒是被逗引得浑身发烫,乳头硬挺,下身隐隐有黏腻的汁液流出,但梁志刚的状态还是没有恢复。
“我觉得,你今天晚上不一定能硬起来了!”袁姝婵抓住他软趴趴得像一条爬虫的肉棒,左扭几下,右拽几下,嫌弃地一甩手丢开。“你可别咒我!”梁志刚正想说什么,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嘿,老郭回来了!”
他扑过去把手机抓在手里,看了来电显示,瞬间变得严肃,轻声说:“我老婆,我应付她一下”说着匆匆攥着手机往起居间走,快走出卧房时,他接通电话:“喂?唉!我在上厕所呢!”
隐约听着梁志刚一边编瞎话一边走向阳台,说话声越来越难以听清,袁姝婵撇撇嘴。她对郭煜和梁志刚这两个男人的人品本就毫无期待,这会更不可能会有任何心理波动。老婆的查岗电话来得匆忙,梁志刚心慌之下,都不记得要把电脑翻盖盖上。
当然,在袁姝婵看来,可能他对此也无所谓,不管他电脑里有什么,都没必要对她保密,就算藏了他出轨的证据,难道袁姝婵还会吃醋吗?最有价值的,顶多就是他们单位的一些数据,对袁姝婵来讲也毫无意义。
关掉一部已经快到尽头的av,袁姝婵无聊地点着鼠标,回到上一层文件夹,她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片子可看。在这一级目录里,只有两个文件夹,一个叫“a”一个叫“h”“a”
文件夹就是她刚退出的保存黑人av的,袁姝婵好奇地另一个,这个文件夹里有四五个子文件夹,看命名似乎不是专业的av,倒像是各种偷拍或自拍的视频,比如第一个文件夹就被命名为“极品白虎馒头屄办公室白领”
“哈,估计是梁志刚自己约炮的视频吧?”第二个文件夹叫做“教师中宁陈小贱”袁姝婵轻轻“哟”了一声,这女人的代号很有意思,不知道是她自称,还是梁志刚对她的称呼,原来他在中宁另有炮友,是不是也和郭煜一起玩的呢?她微感好奇。
但不想窥看他人隐私,没有直接点进去看,突然,袁姝婵的注意力被最后一个名为“中宁大圆奶超级旋涡骚屄”的文件夹吸引了“大圆奶”?无论是郭煜,还是梁志刚,都用这个称呼叫过自己。他们也用这个称呼叫别的女人吗?
而且,这个女人也是中宁的?袁姝婵隐约记得郭煜曾经向她形容,她的肉穴像个旋涡,会吸着肉棒一直钻到最深处这个所谓的“中宁大圆奶超级旋涡骚屄”怎么看都像是在说自己,问题是,自己什么时候让他们拍过视频?
袁姝婵毫不犹豫点开这个文件夹,里面有四五个视频文件。打开一个视频,画面里出现的女人明显就是袁姝婵本人。
她双手搭在一个像妇科检查时用的躺椅般的情趣椅上,屁股朝后高高耸起,正被一个男人凶狠抽chā。在她身后的那个人,正是郭煜。袁姝婵此刻没有戴上耳塞,所以听不到什么声音。
但光看屏幕里自己那副扭曲陶醉的面孔,就能想象自己叫得有多大声。袁姝婵戴上一个耳塞,留出一边耳朵来听外边的动静,梁志刚随时可能打完电话回来。
耳塞里传来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杂糅着痛苦和愉悦的叫喊声。袁姝婵关闭这个视频,又打开另一个,内容大同小异,只是里面的两个人换了位置,换了姿势。
这些视频明显都是偷拍的,袁姝婵当然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主动拍过这些视频,就算出现在视频里的那个女人不是袁姝婵,迹象也很明显,整个过程里,画面中的袁姝婵几乎没往镜头方向看过一眼,应该是完全不知道正有镜头对着她。
不必多想,袁姝婵就能确定这是她和郭煜的哪次约会。榆顺县和虎川区交界处的那家酒店看来郭煜带她去的房间里,不光有各种情趣道具,还暗藏着摄像机。
袁姝婵认真比较了几个视频里的镜头角度,至少有两台摄像机,其中一台应该是从那面当时就令她比较在意的巨鲸形玻璃幕墙方向拍的,袁姝婵立刻就想到,那面镜墙很可能装的是单面镜。
男女间的事情,只要你情我愿,不管玩到什么尺度,袁姝婵都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但这种私下的偷拍,她绝不能接受,更不必说还未经同意,就把这些视频分享给别的男人了。
袁姝婵强忍着立刻把这几个视频都删掉的冲动,既然郭煜和梁志刚之间有传输这些视频的管道,那就说明电脑里这几个视频文件不是孤本,光把它们删掉是没用的,要把原始资料都删掉才行。
尽管遭遇这个突发状况,袁姝婵总的来说依然很镇定。确实没什么好慌的,无非就是要和郭煜、梁志刚摊牌而已,袁姝婵一点都不怕。不管是郭煜,还是梁志刚,都不是没有任何顾忌的烂人,都有工作、家庭、社会地位,如果事情闹大,对她当然会有很大的影响。
但对这两个男人来讲,也绝对不好受。袁姝婵迅速地又把整件事过了遍脑子,轻轻哼了一声。如果这两个男人肯老老实实把该删的视频都删掉,这事就这么算了,顶多从此彻底拉黑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如果他们叽叽歪歪的,不肯就此息事宁人,袁姝婵不惜立刻报警。
就算拼个鱼死网破,这两个已婚男人肯定也会比自己死得更惨。心里有定计,袁姝婵的心态就很稳。梁志刚似乎还在阳台上跟老婆通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等得有点心焦,下床穿好睡裙,坐回到床边,突然灵光一闪,想看看另一个“教师中宁陈小贱”的文件夹里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被偷拍的。
这几个视频带给袁姝婵的心理冲击,甚至比刚才看到自己那些偷拍视频更大。视频的背景很像自己去过的那个情趣间,应该不是同一个。
但风格一致,可能是同一楼层的其他房间。毫无疑问,这些画面也都是偷拍的,视频的男主角同样是郭煜,最令袁姝婵震惊的,却是女主角。
那个被控制在拘束架上被玩得尽情嘶喊的女人,那个扶着床边放肆喷尿的女人,那个被郭煜揪着头发狠狠用肉棒在嘴里乱捅的女人,居然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吴静雅,也就是沈惜的堂嫂!
事实上,袁姝婵都有点不确定沈惜的堂嫂到底姓什么了,但肯定不姓陈,她为什么取“陈小贱”这个名字?
这样一想,袁姝婵又下意识猜测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会不会只是长得很像,在视频里又看得含糊,把两个女人搞混了?她凑近电脑屏幕,连换了几个角度仔细辨认,最终确信自己肯定没看错。
虽然她和吴静雅只有一面之缘,是受沈惜所托,帮忙问了些有关美体健身的信息后,约这女人出来喝咖啡,聊了半个小时左右,但两人近距离面对面地聊过,又不是很久之前的事,袁姝婵确定自己绝不会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