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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到了,不行,要想办法,让她守口如瓶,杜敖东知道宋丽是个非常柔顺的女孩儿,对自己那是百依百顺,怀中这个那可是一流的江湖骗人贩都不是对手的高手。
想要离开聂情,却被她抓着命根子,不由后悔自己怎么先选择了她,要是先选择宋丽该多好啊。
“丽,丽”杜敖东吹着宋丽的头发,轻声叫她。宋丽好像故意作对一样,抓起毛巾被盖在头上,转过身去,继续睡觉。惨了,惨了,百分之百的知道了,还不理我,一定生气了。
倒霉,真够倒霉的,告诉了情姐,那春难乡的水灵灵的美女们岂不是和我无缘了,听说那里盛产美女啊,杜敖东心里惨叫不止,却没有办法。
大概到了早上五点钟的时候,火车停了下来,有巡车员来叫那些到站的人员,哗啦啦下去一大片,半个小时后,又上来一堆人,火车再次开动。
杜敖东砖头向那位被自己玩了的少妇看去,她还在,可能刚才和自己高兴过渡,已经睡下了,无意中向外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一道影子飞快的上了车顶。
有人要劫车?杜敖东眉头大皱,精神思感快速的向外延伸出去,顷刻间将整节车厢覆盖,车顶上站着一名全省都在黑色覆盖中的夜行人,手中拿着一个短棒,盘腿坐在车上,对强风毫不在乎,轻轻的挥动着短棒,口中念念有词。
声音不大,在强风中却全部传进了车厢,接着杜敖东就感觉到浑身燥热不安,两眼发黑,头痛欲裂,丹田处似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只不过被强大的龙气给镇压了。
这一瞬间,杜敖东仿佛回到了宴会上,和潘玉玩乐的情景,难道是她?再看那个夜行人,其身材完全一致,连给他的感觉都是那样的相似,杜敖东就觉得一股愤怒在心里升起。
接着便成狂暴,有一种要将车厢内所有人撕扯成碎片的冲动,那两只手指甲变得很长,向潘玉的脖子抓去,面部出现黑气,肌肉不断的跳动,额头上青筋崩现。不可以,我不能,啊!
杜敖东想要反抗,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从他的指挥,眼看着手掌来到她的脖子前,再进一步,聂情就将香消玉陨。
车厢内的人们都在沉睡中,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处于最危险的时期,仿佛熟睡的婴儿被放在木盆中,推进了大海,随时可能被杀死。
车厢上面的夜行人缓慢的将面上的黑布拉下来,果然是潘玉,一脸的微笑,只是那双眸子中还充斥着莫名的伤感,也许上次和杜敖东的一战,让她对这个强悍的男人有了肉体上的依恋,也许另有其他原因,只是潘玉的笑容没有那么灿烂,性感的嘴唇曾将让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如今轻轻的启动,一串串不知名的词句出来。
好似变成黑色燃烧的火焰,来到杜敖东的身边,环绕着杜敖东转动不止。那根短棒更是画着不知名的符号,一丝丝的黑色从上面冒出来,侵入到车厢内其他人的身上。
丹田内的东西在逐渐的控制杜敖东的身体,让他脱离了自己精神的控制,眼睁睁的看着杀机四射的双手不听指挥地抓向聂情的脖子。
痛苦,只有痛苦,杜敖东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也不想碰到聂情一下,可那双手却超出了他的控制,焦急万分的他快要疯狂了,王八蛋!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杜敖东心里大声的狂吼。潘玉笑眯眯的舞动着短棒,面上的笑容越来越盛,这个笑容似乎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而来,非常诡异,在强风中显得那样恐怖,让人畏惧。
人影闪动,从另外一节车厢内直接窜出一个夜行人,来到潘玉面前,此人身材高大,接近两米,脖大腰圆,露在外面的双眼放射着点点寒光,两只粗大的手掌满了老茧,浑身上下都给人强大力量的感触。
盘腿坐在潘玉的对面,冷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还不下手?”“我已经动手了,只是他身上的龙气太强大,如果强行控制他的意识可能遭到反噬。”潘玉没好脸色得道。“哼!希望不是因为你的原因。”男子冷冰冰的道。
车厢内的杜敖东手指甲碰到聂情的一瞬间,腰间龙三公主送给他的那块玉佩突然释放出一团白蒙蒙的光亮,瞬间将他包围在其中,一团白色的气流进入他的丹田,那个束缚杜敖东动作的东西霎那间被击成了碎片,就这就被龙气给消磨掉。
杜敖东的身体恢复原状,猛然跳了起来,飞到车厢上面,之间两道黑影已经在很遥远的地方,火车呼啸着继续前进,在东方露出来的太阳照射下,杜敖东分明看到潘玉那带着笑容的脸,还有一名高大男子雄壮的模样儿。
混蛋!我早晚会要你们后悔的!杜敖东狠狠地道,低头看看那块玉佩“龙三啊龙三,你又救了我一命。”
回到车厢内,重新躺下,杜敖东开始搜索自己的身体,这次长出一口气,看到聂情熟睡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发觉,心里一阵激动。
天光大亮,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到了西安,三人下车,杜敖东本想和那位与自己偷情的少妇聊聊的,可是人太多,很快就冲散在人群中了,不过他也没闲着,开始和宋丽套近乎。宋丽似乎一下子变得精明起来。
怎么也不说自己是否看到,让杜敖东心痒难耐,还要顾及是否被聂情听到,那种感觉,一点都不爽。随便吃了些水果,又买了大量吃的,准备在路上使用,这次要坐客车六个小时,痛苦的煎熬又要继续了。
两位美女在车上睡了一夜,精神还好,杜敖东却是经历了死亡到生还的过程,已经是筋疲力尽,心里还要捉摸潘玉和那名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自己,为什么要控制自己,真得让他有点憔悴了。
当他上前往春难乡的客车,杜敖东惊奇的发现,和自己偷情的年轻少妇和她的丈夫竟然也坐这趟车,当两人目光相对,少妇羞涩的一笑。
不过杜敖东却能看到那丝兴奋和激动,当然还有坐在前面偷偷瞥向宋丽。嘿!竟然敢监视我,丽啊,看来我要找机会,快点把你给上了,让你臣服在我的胯下,那样就能堵住你得嘴了,杜敖东心里大乐。
由于车上的人挺多,这对夫妇上来的晚,只有杜敖东的旁边还有一个座位,杜敖东坐在最后一排,共是四个座位。
只剩下一个,男人自认要让给你女人,少妇的丈夫很自觉地往那里一站,杜敖东故意让出里面的位置,好方便自己揩油,少妇知其心思,娇俏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坐在了里面,她的丈夫拿了个马扎坐在走道中。
刚开始由于宋丽时不时的监视,生怕被聂情看到的杜敖东还真不敢有所行动,偷偷的用手指在她的腿上写着“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少妇的回答差点没让杜敖东乐坏了。
她竟然住在春难乡,打工回家的,名叫刘玉梅。连续坐车,毕竟好似一种煎熬,很多人开始进入梦乡,聂情因为心里没想什么,睡得很早,反而是宋丽,再坚持了一两个小时后,没有经过改造的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靠在聂情的身上睡着了,刘玉梅的丈夫双手放在腿上,正在打瞌睡,到时刘玉梅和杜敖东精神奕奕。
杜敖东的手将刘玉梅的裙子轻轻撩起,摸向她丰厚肥实的臀部,轻轻的抓捏这,似乎有些不故意,又从内裤侧面钻进去,手指尽量向前,来到她的双腿之间,勾动着那神秘地带。
火热的手指触摸到晚上被杜敖东干的特别敏感的地方,让刘玉梅娇躯颤抖,靠在车座上,偷偷的看向旁边,发现都睡着了,颤抖的伸出小手来到杜敖东的裤兜内,将那根活人抓在手中,羞涩的看了杜敖东一眼,那样子让人更加着迷。
“宝贝,下了车,要怎么走?要不要过夜啊?”杜敖东在刘玉梅的耳边低声道。听到过夜两个字,刘玉梅羞得差点晕倒,这男人好厉害,那个东西又硬了,好想让他天天干啊。
“是,是要过两夜才能到达。”刘玉梅羞涩得道。“两夜啊,第一天在什么地方啊?”杜敖东道。
“在,在旅店。”刘玉梅道。杜敖东嘿嘿笑道:“劳累了一天一夜了,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为到时候帮你按摩按摩?”“”刘玉梅羞得将头低在了胸脯儿上。“第二个夜晚,时不时要在山中度过啊,很吓人啊,要不要我照顾你,睡在我怀里,绝对安全。”杜敖东道。
“不,不行的,我,我老公那”刘玉梅道。“那就出来上厕所啊,我可以帮你。”杜敖东的手指也在活动,挑逗她的情欲。
刘玉梅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将头瞥向窗口,看着外面,不过那只伸在杜敖东裤兜内的玉手却稍稍用力,似乎在答应杜敖东的要求。“你手上的技巧很好啊,以前时不时经常用手来满足你老公啊。”杜敖东舒服的呻吟道。
“没,没有我,我是手工活。”刘玉梅道。“我说的就是你的手工活啊,现在不就是吗?”杜敖东笑道。
“你坏”刘玉梅嗔道。杜敖东道:“在火车上,你怎么不让我进你后面那个洞?是不是还没有人碰过?”刘玉梅道:“没有,你,你这个那么大,人家那里很,很小,怕,怕被你那个后,会走不动路,被,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