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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水月见朱传宗如此这般,便笑他不禁挑逗,好色得很。朱传宗道:“既然知道我这般难受,还不给我解火?小心把我烧死。”朱水月笑道:“有我在,烧不死你的。”玉手轻动,脱去朱传宗衬裤。
但见其玉茎坚挺有力,粗大甚伟,长似七寸有余,不由芳心惊喜,用手握住宝贝,套弄开来,使劲搓动,朱传宗只觉玉茎灼热涨痛,似为一团柔火围圈而烧。朱水月见那玉茎角头渐圆,如饱满熟桃,便眼眉轻挑,笑道:“你和那些丫环干的勾当。
当我不知道吗?今天看你真心实意对我好,便犒赏你一番。”说完粉嘴一张,将玉茎含在口中,朱传宗玉茎甚是巨大,把朱水月小嘴塞满,朱水月忙忙吮吸开来,一时津液飞窜,如花似雨。朱传宗又惊又喜,连声叫好姐姐。
玉茎被朱水月吸得爱液喷涌,整个身子紧绷绷的,如牛皮鼓般,憋得难忍。朱水月吮咂一阵,站起了身子,自己把衣裙褪掉,只见玉峰高耸,芳草丛丛,桃源洞儿如婴儿小口张合掀动。
诱人十分,又见热气袅袅,云蒸霞蔚,蔚为壮观。朱传宗饱览青光,心中欲火灼热,不由也立了身子,一下把朱水月搂在怀中,朱唇如饥似渴印在朱水月白嫩硕大玉乳之上,亲吻起来。
一只手拧弄另外一只玉乳,一会儿又伸了手指,夹住乳头,使劲拉拔。乳头在刺激之下,渐渐胀大起来,朱水月被弄得好生舒坦,更是淫性大发,下面玉腿乱蹬,蜂腰狂摆。
那玉穴更是涨痛有余,恨不得有一硬物塞将进来,穴中似有团火,口中呻吟声起“啊”叫个不停。朱传宗听她呻吟起来。
更是心动,俯身到朱水月跨下,用手扒开爱草,把那厚唇印在朱水月玉穴之上,伸舌抚搅洞口,只弄得朱水月浑身直颤,下面玉穴紧紧缩了起来。
淫水更如春潮一阵阵涌流,直把那密密爱草湿润,顺了大腿,流在地上。朱传宗见朱水月被弄得呻吟声越来越是销魂,按捺不住,抬头站立起来。
抱着朱水月来到那绣花床上,把她往床上一丢,便一手分开两腿,挺了身子,那玉茎“滋”的送入朱水月玉穴中,忙碌耕耘。
这一插入,朱水月玉穴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提一下,玉穴便天摇地动般晃动。朱水月被如此大物塞满,不由高兴万分,款款摆动身子,主动抬臀,迎合朱传宗抽chā,每次插入都直抵花蕊,令她芳心颤颤,狂喜不已,呻吟不断,哼哼卿卿。
朱传宗一口气插了数百下,已是满头大汗,那朱水月却叫道:“好哥哥,快,快插,深一点,深一点!”
浪语不断,令朱传宗乐不知疲,奋力抽chā,又抽了百余下,朱传宗腹中一暖,阳精便如箭芒般飕飕射出,击打在朱水月花心底处。
泄罢,朱传宗趴在朱水月玉体之上小憩。朱水月也是快活有加,那巨大玉茎在玉穴中弹动,令其欲仙欲死,阳精灼热,更令其神魂俱醉,飘飘然如御空飞行,痴迷迷如饮兰浆,爽歪歪如淋兰汤。
第二天,朱传宗去找华采云,请她安排他入宫去见媚妃,同时精心准备了礼物。华采云笑道:“傻弟弟,别那么性急好不好?皇宫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何况你要去的还是后宫,耐心等待几日,等我安排好了,你再去。事情也不忙在一时,就算皇上赐婚,你姐姐要嫁,也要准备几个月呢,来得及。”
朱传宗担心姐姐,闷闷不乐,见华采云有事情要忙,便出了门,盈儿送他出来,笑道:“少爷不要着急,事情会有转机的。”
朱传宗见她脸带媚笑,眼放秋波,心中一转,道:“我心里很不开心,你要是想哄我开心,就要好好侍候我。”盈儿脸上一红,道:“能替少爷解忧,我做什么都愿意。”朱传宗大喜,道:“那还不带我去你的房里?”
二人悄悄来到盈儿房里,路上偶然遇到些丫环,都知趣地悄悄躲开。到了房中,盈儿让朱传宗坐在床上,她跪在朱传宗身前,把他衣裤解开,那玉茎早就坚挺起来。
她把玉楚握在手中,来回搓动,便带微笑,朝着朱传宗献媚。朱传宗见眼前一张俏脸美貌无比,跪在面前讨好他,心中得意,而且俏脸上红唇欲滴,娇艳可爱,朱传宗兴致大发,便伸手拉着她头,往玉茎上一按。盈儿咯咯笑出声来。
然后张开粉红的小嘴,把那玉茎送入口中,含在嘴里亲吮玩弄,直弄得朱传宗浑身如蚂蚁在爬,可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慰。
盈儿一含一吸,令他爽快无比,过了一会儿,那玉茎便已是直涌黏液,盈儿并不嫌弃,而是将黏液都吞吃下去,如饮琼浆,吮咂不停。朱传宗浑身通泰,渐渐发出呻吟的声音,那玉茎更是壮大得顶天立地,恨不能把天都顶个窟窿一样。
盈儿玩弄了半天,心中也似火烧一般,玉壶之中早就泥泞不堪了,这时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求道:“求主子干奴婢吧!”她转过身去,把衣衫都褪了,跪倒在地上,露出滑嫩的圆臀,对着朱传宗。朱传宗见她玉臀白生生细腻动人,哪里还能忍得住?低吼道:“是不是让主人上马啊?”
盈儿媚声道:“求主子来骑马啊!”朱传宗扑了上去,巨大的玉茎一下投入到盈儿暖暖的玉壶之中,大声道:“你这马不听话,我干死你。”
盈儿突然间被巨大的东西填满,爽快的无以复加,闷哼一声,接着就被朱传宗大力的抽chā弄得魂飞天外了,朱传宗一口气连干了几百下,直插得盈儿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更是“啊”呻吟,好生快活。
每一插入,俱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这令盈儿更是兴奋,如此这般还是头遭,不由更是兴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点,快,用力,用力,深深,亲亲。”
口中呻吟不断,浪语惊天。拼命干了一阵,朱传宗已经是大汗淋漓,但他在兴头之上,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动了五百余下,朱传宗玉茎猛提几下,便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盈儿花蕊底处,令那盈儿直死过去,方才停下。
二人睡了一会儿,这才醒了过来,朱传宗道:“今天这马骑的痛快,你主子被服侍的爽了,你有什么要求的,告诉我,算是给你的奖赏。”盈儿嬉笑道:“我衣食无缺,没有什么事情。
不过我弟弟承蒙少爷关照,派了个差事,他干的还不错,已经说定了一门亲事,过两天就要成亲了。”
朱传宗笑道:“那好,那我包一个大红包送他。”盈儿笑道:“钱倒是小事。如果我弟弟成亲那天,少爷您派人送去一份贺词,那我家才有面子呢!你贵人多忘事,也不敢太麻烦您,一会儿就给我写幅字吧!那天我就说您送来的就行啦!”
朱传宗晓得这些风俗,一般人家中这些娶亲嫁女等等事情,如果有当官的等身份高贵的人前去捧场,那可是能提高门庭地位。像盈儿她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就算他的一点贺词那也是非常难求的。便道:“方才弄得浑身有些累了。
等我有空,一定写给你,我说话算数,你只要等着就是了。”盈儿不敢勉强,只得答应了,不过过了两天,朱传宗似乎把她求的事情给忘记了。
盈儿得空悄悄提醒他,朱传宗一摆手不耐烦地道:“我现在忙得很,衙门的事情很多,我姐姐的事情又够烦的,你就不要来烦我了。”盈儿心里难过。
本来那天她见朱传宗答应了她,因此和弟弟说了此事,而且婚礼上要安排念诵朱传宗的贺词的,这是很隆重的仪式,如今怎么交代?
转眼到了盈儿弟弟成亲那日,盈儿请假回到家里,实在没有法子,才和家里说了这事,她弟弟还算懂事,反而安慰她,说什么不要紧之类的话。盈儿见弟弟虽然这么说。
但仍是难掩失望之情,心里很是心酸,加上对朱传宗这么不在意她,心中的难过真是难以形容,因为是弟弟的婚礼,又不好躲在无人处大哭,反而要强作笑脸,真是难过之极。到了结婚的时辰,客人们陆续到了,忽然一辆豪华的马车来了。
人们愣神的工夫,见马车上下来一位公子爷,正是朱家的大少爷,刑部侍郎朱传宗,众人急忙上前见礼,都巴结得不得了,盈儿听说朱传宗前来,激动之下,眼圈登时便红了,众人簇拥着朱传宗进门,朱传宗进门之后,献上贺礼。
然后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说有事要忙,便转身去了,众人见新郎如此有面子,居然结婚的时候,公子爷前来道贺,都议论纷纷,交口称赞,盈儿家自此以后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过了些日子,华采云筹划完毕,便安排朱传宗赶往皇宫。宫中的人早有华采云打点过了,朱传宗跟着媚妃派来迎接的小太监进去,一路都没人拦阻。
而且那些宫女太监见了他,都微笑见礼,原来老太君是当今皇上的奶妈,是宫里的老熟客,而华采云也常来宫里走动,因此朱传宗小时候浑浑噩噩之时,老太君和华采云都带他进过宫。
那些宫女和太监听说昔日那个小胖子出息成了这样,都很好奇,看见他又进宫来了,有空的都特意来看看他。皇宫中处处悬檐重顶,朱墙紫瓦,富贵逼人。
一座座宫殿雕梁画栋,恢弘无比。朱传宗紧跟在小太监身后,虽然他家也是富丽堂皇,可是皇宫中的那股威严还是让他看得眼花缭乱,路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