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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对生活的品味来看,她是会为了追求美好事物,不惜一切代价的人,是个有胆识有见识的好女人,可是如果纠缠在一起,日后败露,他身败名裂不要紧,可是全家都要跟着遭殃,却是最可怕的事情。
何况媚妃也有家有亲人,如果因为两人的私情,弄得许多人丢掉性命,那可就是不值得了,朱传宗想到这里便叹了口气,媚妃道:“不用难过,各人有各人的缘分,不能十全十美的。”
朱传宗见她猜错了他的想法,可是又不能告诉她,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笑道:“我是来给娘娘解闷的,总想些不开心的做什么呢?”媚妃也恢复常态,笑道:“我被你按得浑身舒服,我懂得你为什么有外宅了,还娶了一个美女。”
朱传宗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尽心为娘娘按一番吧!”他大手抚上媚妃如水温柔的玉体,虽然不能真个销魂,可也是点福不浅。晚上朱传宗回到朱家,待到就寝之时,想起媚妃妖娆体态,心火上涌。
于是把夏雨等三个丫鬟一起叫来,发泄了半夜,直把三个美人折腾得连连告饶,这才作罢。媚妃这边被朱传宗巧妙的手法弄得血脉通行,浑身舒爽无力,如在云端。
对着铜镜梳妆,只觉镜中人眉眼含春,面色红润娇媚,果然是比平日更娇艳三分。她以为是朱传宗的按摩起了效果,欢喜无比,其实倒也不尽然,她和朱传宗厮混日久,情投意合,因此心情愉悦,才有此效。
第二日朱传宗去衙门办公,尽管昨夜荒唐无禁,可是心里翻来覆去,仍是媚妃的影子。看见毛笔,便想到媚妃的纤细腰肢。拿起玉纸镇,便想起媚妃那如玉的肌肤。看到曲线玲珑的花瓶,更是心火如焚,发起呆来。
他叹了口气,自语道:“她是皇上的女人,我是没希望啦!”想起明宗皇帝年过六旬,却能夜夜享受这般尤物,不由生出暴殄天物的感慨。
可是如果和媚妃偷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他虽然是天上的一个小神仙下凡,可是皇上是天之子,应该是更高阶的神仙下凡,他讨不了好去,想到这里,烦闷不已。
这时有人传讯,左丞相庞大人请他过府一叙,原来两个月前左丞相李毅衡病故,由原右丞相庞来孝接替,成为百官之首。众人都传说李毅衡是因为朱传宗斩了他侄子李某仁的缘故,被气死的。
他是历经几朝的老臣,坐享天下第一抚臣十几年,竟然也给朱传宗气死,因此朱传宗名声在外,传说他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又说他天煞星下凡等等,不一而足。
朱传宗以为有公务,不敢怠慢,急忙前去拜见。庞来孝见他前来,迎出中门,两人在大厅坐定,寒暄了一阵,言辞之间,庞来孝非常客气,对他大加夸奖。
庞来孝以丞相之尊,朱传宗不过是从三品刑部侍郎,原不用这般客气。朱传宗心中奇怪,连称不敢。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却听庞来孝仿佛漫不经心地道:“朱大人最近接了一桩案子,有人状告户部尚书李寿通贪污官银。
李寿通此人为官多年,谨慎守法,虽然现在出了这事,可是咱们当官的,免不了手下有人做错事,便怪到自身头上,我看皇上也是很惋惜呢!”
朱传宗恍然,心道:“早听说李寿通是庞来孝的党羽,原来是说情来了,哼,他贪污了十几万两银子,死几百次都不冤,岂能让你一句话就免了?还假借皇上名义,真是岂有此理!”
忙施礼道:“此事下官自当秉公办理。国法昭昭,必不使一人含冤,一人漏网。”他说的义正严辞,庞来孝见他以官话应对,知道事情没有回旋余地,也没法反驳,不由心中大怒。
本来朱传宗以前除掉的许多贪官,都和前相李毅衡有关系,他又和朱传宗的父亲关系甚好,加上他本来和媚妃有瓜葛,而这些日子见朱传宗和媚妃打得火热,他以为朱传宗有投靠之意,因此有心拉拢他。
本以为一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哪知道朱传宗行事出人意表,竟然拒绝他的好意,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想法。庞来孝想了一会儿,还不死心,又道:“如今本相初登此位,百废待兴,身边最缺少朱大人这样年少有为的俊彦,以后还要多多亲近。”
朱传宗听他有拉拢之意,却假装不知,依旧正色道:“丞相大人位高权重,下官位卑,只知道一心为朝廷效力,相爷的赞誉却是不敢当的。”
庞来孝又提了几句,朱传宗都是含糊带过,不肯应承。庞来孝终于冷淡下来,微笑道:“朱大人公事繁忙,就不多打扰了,来人,送客。”
朱传宗起身告辞离去,心想:“这庞来孝身边全是奸佞小人,我怎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庞来孝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可是背地里坏事做了不少,只是皇上信任他,真是没有办法。”
庞来孝看着朱传宗远去背影,冷笑道:“原本看你受皇上宠信,家中势力又大,想抬举你一番,却如此不识好歹,等我捉住你的把柄,非让你身首异处不可。”咬牙切齿,面色阴沉不定。
户部尚书李寿通贪污一案,随着调查,案情渐渐明朗,说情的人也越来越多。朱传宗一概挡驾,一来李寿通势力庞大,二来他知道其中多数是庞来孝授意,给他压力。
可是他这次是直接向皇上负责,庞来孝也奈何他不得。见朱传宗这条路走不通,有人将主意打到他家人身上,去向朱佑继施压。
朱佑继便来找朱传宗说项。朱传宗没等他说完,便摇头道:“爹,此事事关国法,我不能徇私。李寿通贪污的乃是去年朝廷赈济西北的灾款,害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冻饿而死,您怎么能为这种人求情呢?”
朱佑继叹气道:“我何尝不知?但是李寿通乃是庞丞相的人,他贪的银子,大半进了庞来孝的口袋,你这般查下去,查到丞相身上,如何是好?”朱传宗道:“牵扯到他,便查他,丞相再大,还大过皇上?”
朱佑继苦口婆心地劝道:“庞来孝门生故吏满天下,如今皇上又宠爱他,我看还在你之上,谁也动不了他。就是他贪了再多银子,也会不了了之,你何必这样得罪人?”朱传宗因为朱水月的事,原就有些芥蒂。
此时听了这话,更加不忿,道:“爹你那日告诉我,皇上是臣子的天,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如今我奉皇上的命查案子,你又要我迁就权臣,儿有些无所适从了。”
朱佑继不禁哑然,不禁拿出父亲的威严来压他,但朱传宗做了几任钦差,又审了不少大案,圣眷正隆,官威日盛,气势已经不比父亲差了,朱佑继无奈,只好道:“你好自为之吧!
希望将来不要为朱家招来祸患。”朱传宗和父亲争论了一番,心中气闷,也不吃晚饭,准备回到薛金线处,忽然媚妃派人来请,不由转怒为喜,心想:“才过了一天就找我去,看来媚妃对我情意深厚啊!”想到媚妃那秋水一般的销魂眼神,心中热了起来,朱传宗来到媚妃的寝宫,只见屋中摆着一桌酒菜。媚妃笑道:“朱大人,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今天特意摆酒谢你,你可要多喝几杯。”
原来昨天晚间明宗皇帝召她侍寝,也称赞她更加漂亮了,媚妃得意万分,而今早庞来孝又派心腹询问如何处置朱传宗,说他对案子穷追不舍,再这样下去,就要对他下手了,请她向皇上说他的坏话。
但媚妃经过这么多日子的相处,晓得朱传宗是个铁骨铮铮之人,倒是真心为了铲除天下邪恶,因此倒也更加佩服,派人回话给庞来孝,叫他不要对朱传宗妄动。
媚妃心中更下定主意,要好好笼络朱传宗。朱传宗哪晓得媚妃这么多心思,见媚妃喝了一点酒,神色更加妩媚,简直浑身都可以滴出水来,不由看得呆了。
心中兴奋莫名,迷迷糊糊。待两人斟了两杯酒,见媚妃芙蓉面红润似火,眼睛媚得勾魂夺魄,更是心动。媚妃见了他的神情,能得心上人倾慕,心下也是得意,更加意殷勤起来,不过两人身分地位悬殊,不能逾越。
过了一会儿,媚妃幽幽地道:“采云妹子真是幸运,有你这样聪明伶俐的小弟。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孤苦伶仃,好不可怜。”朱传宗心中一动,笑道:“有个姑表兄弟,亲戚子弟什么的,也是一样啊。”
媚妃看了他一眼,道:“我家族人丁稀薄,寻遍亲眷也没有个好兄弟。”朱传宗心下大定,知道媚妃根本不把何治啸放在心上,事情就好办了,便笑道:“如果娘娘不嫌弃的话,我认娘娘为义姐,不知道能否高攀得上。”
媚妃听了大喜,两人你情我愿,便结拜为姐弟,当下两人对月结拜,媚妃请宫女立刻把此事禀告给皇上,皇上因为有要事,没有前来。
不过却送了贵重礼物过来,朱传宗见媚妃如此看重,心中大喜。一切完毕之后,两人又尽情喝酒,酒酣之时,媚妃已是红颊似火,春意盎然。
朱传宗扶她去榻上休息,酒壮色胆,占了几番手足便宜。触手如凝脂滑乳,美不胜收,真是百摸不厌。媚妃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冤家,还舍不得停手?”
朱传宗一愣,道:“原来姐姐没醉。”媚妃笑道:“你胆子真大,竟敢占姐姐便宜。要是我真醉了,你还不把我吃了?”
朱传宗藉着酒劲,大胆道:“就算没醉,只要姐姐愿意,吃了又何妨?”媚妃鼻子里娇哼道:“嗯?”翦水明眸看定了朱传宗,眼里隐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