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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在一旁道:“嫂子从中午就来了,一直等你到现在,你帮帮她吧。”我看了我老婆一眼,对我堂嫂说:“嫂子,你放心,哥是我哥,我会想办法的,这样,你先在这吃饭,我现在去问一下。”
我堂嫂感激地点了点头。我到了村委会,那里有全村唯一的一部电话,我打给派出所,问了情况。
才知道,事情确实象我堂嫂说的那样,但是关键是人家才十五岁,未成年呢,怎么就把手打断了,这个莽撞鬼,气死人了,现在对方村里的人正在派出所,要我们村给个说法。想来想去自认倒霉,我回家对我堂嫂说了。
先拿些钱来,凑来凑去凑了一千元,我自己又贴进一千,上乡里去了,到了派出所,给人赔礼道歉,赔人家医药费。又给对方村长打电话,还好,对方给面子,才算肯离开。
但是将来医药费花多少还是要赔。派出所的孙所长,问我人要不要带走?我想了想,道:“所长,关他两天,让他得些教训吧。”所长道:“行。”
我去监狱见我堂哥,骂了他一顿,告诉他得呆几天才能出来,孙所长为人不错,派车送我到村口。一看表,十点多了,整个村庄一片静寂,只有路边传出的虫鸣声“唧唧唧唧”地叫得人不由得心醉。
夜风吹过,一阵清爽,抬头看,满天繁星闪闪,亮丽惊人,忽然,我想,胡金贵父子俩曾经被吊着尸体的地方就在不远处,不由得一阵发毛,我为自己壮胆,我是复仇。
而且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害怕呢?我大声咳嗽一声,向村里走去,但是内心仍是有些许的不自在,我强迫自己想其它一些事来忘记内心的心虚。
我今天干了什么呢?处理我堂哥打人的事,我堂嫂可能还等着回复呢。我应该告诉她一声,想到这,我向我堂哥家走去,穿过几条小巷,就到我堂嫂家了,三层的小楼房一片漆黑,看来是睡下了。
我应该不应该告诉她一声呢?站在门口,我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告诉她一声,也许她还正担心呢。我敲门了,大约敲了有半分多钟,才听见里头有动静,然后是灯亮了,不一会,我堂嫂在门后问:“谁啊?”
“嫂子,是我,宝成。我回来了。”门开了,我堂嫂披着件睡衣,两眼惺忪地让我进屋,然后就问怎么样。我简单地告诉了她经过,看她似乎绷紧的神经才有些松弛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jī巴硬了。
因为我看见我堂嫂的睡衣只是披着,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她也没有戴胸罩,隐约可见黑色的两点乳晕。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干的情景。我兴奋了,我想,这是个绝好的机会。男子汉,应当机立断。
我站起身,走出客厅穿过开井,将大门扣上,转身回来。我堂嫂有些纳闷。我动手了,一下子扯开她的睡衣,她吓得叫道:“兄弟,你,你这是干啥呢?”
我二话不说,隔着背心一手满握住她饱满白晰的奶子,搓揉起来,我堂嫂吓得脸色苍白,又不敢大声喊,只是拼命挣扎着,嘴里小声地说着:“不要,别,宝成,不要这样!”我火了起来。
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喝道:“别叫了,婊子。”我堂嫂吓呆了,她看着我,不敢动弹。我又给她来个左右开弓,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把她拖上二楼的房间。
床上的被子还有些凌乱,因为她刚才在上面睡着呢。我把她的睡衣整件扒下来,让她只穿着白色背心,她的奶子很饱满,撑得紧紧地,可以看见大大的黑色乳晕的乳头。
我看见她的床头桌上放着一杯水,顺手拿起来泼在她身上,让她的背心更是紧贴着奶子,有穿和没穿差不多清晰可见。
然后我让她跪在地上,我站在她的前面掏出jī巴,道:“握住它。”我堂嫂哭着,不动,我抓起她的头发,又给了她两耳光,道:“握住它,看着它,听我问话。”
我堂嫂略抬起脸,瞄了一眼我的下身,又低下头,仍是不说话,但脸色通红了“哟,学贞女啊?”我嘲讽地道:“想想看,你和胡金贵父子俩干的时候怎么不也学贞女样?”
此言一出,我堂嫂整个瘫了下去,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道:“你,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我火起了。
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地上,我脚踩住道:“臭婊子,没廉耻的事也干得高兴,今天我就来个新版的武松杀嫂。”“王翠兰,你好,好会干事,让人轮着操,让我哥带绿帽,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把你宰了!”
我继续骂着,一边挥拳打在她的后背上。我堂嫂哭着求饶,翻动着的身子刺激了我。我火大了,一把撕开她的背心,把它扒下来,然后动手扒她的裤子,把她剥得赤条条。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我弯下身,整手揪住她肥厚的阴阜上丛生的黑毛,道:“我叫你握住它,你听见没有,臭婊子,你是不是要我拔光你的毛?”说完,我向她的脸上吐了口口水。
我堂嫂哭着道:“放开我,痛,痛,我含,我含。”说着,她伸手握住了我的jī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我松开她的阴毛,扒开她的双腿,端详起她的性器来。
这就是我堂嫂的性器,我现在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它,表皮上,是丛生的阴毛,她的阴毛并不是非常浓密的,但是比较长,而且略微卷曲。
她的阴唇肥厚,肛门口上也生有几根黑毛,我伸手在她的双腿间搓动,毛和毛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一边享受着jī巴在我堂嫂舌头舔动的快感。
我坐起身来,将她的身子扶起来,跪着,两手撑在地上,然后我分开她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她的阴户,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下身抽chā起来。
这时,我听见我堂嫂发出了呻吟声,虽然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淫妇就是淫妇。”
于是加大力度操她,不一会儿我感到下面非常润滑抽出来一看,天哪!白浆一下子从阴户里涌出来,粘得阴唇上的黑毛糊成难看的一片。
我扒开她的屁股,露出屁眼,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她的肛门上,我堂嫂的身子向前一倾,我把她拉回来,继续用手指在她的肛门上抠动,继而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我知道这里也是很松弛了,我轻轻将手指抽动。
并且在她的直肠里将手指卷缩再放直,反复几次。我堂嫂扭动着身子,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活。我拔出手指,发现上面沾着些东西,我揪过我堂嫂的头发,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
然后我的jī巴一下子就连根尽没地插进她的屁眼,鸡奸她,说实话,屁眼刚开始干的时候一般都比较紧。
但象这种经过成千上万次抽chā的屁眼,松紧度反而达到一种很合适的状态,它即不象操阴户那样松,却又不会太紧,感觉一流啊!我死命搓揉着她的奶子,揪她的奶头,晃动身子让她的奶子狂甩,直至按捺不住,终于狂泄在她的屁眼里。
我干了我堂嫂!当我抽出jī巴的时候,我堂嫂再次瘫在地上,我用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正面朝上,又用脚将她的双腿呈八字形分开,让她毛耸耸的阴户露着,再用脚踢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摊举在头顶,让她的两丛黑黝黝的腋毛也露出来。
然后我弯下身去,将沾着少许她粪便的jī巴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吮干净,之后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去,脚踩在我堂嫂的奶子上,用脚指夹住她黑黑的奶头,揪了揪道:“现在我问你事,你必须老实说,不然,我就将你的事抖得全村都知道。”
我堂嫂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你是什么时候和胡金贵他们搞上的?说。”我问道。“很多年了,很多年了。”我堂嫂答道。“狗屁,臭婊子,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怒喝道。
“是胡建国,好象有七八年前了,有一天上午我在地里干活,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揉我的奶子。我吓坏了,回头一看是胡建国,他一边摸我一边说我,说我。”我堂嫂迟疑地说着。
“说你什么了,快说。”我喝道。说说我长得淫贱,没男人没男人那东西就活不下去,他要好好干干我,我吓坏了。
一边哭,一边拼命挣扎,胡建国没干过什么粗活,力气没我大,被我甩在地上,我哭着就跑了,回到家,我想死了算了,又不敢告诉你哥,心里七上八下地。过了两天,出事了,你哥被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村里去问,才知道说你哥去赌博被派出所人给抓了。
其实,问不出什么来,过两天,说是要判刑,至少判十年,我吓坏了,又没什么见识,你又是不在家,没个人商量,只好去找村长,村长和胡建国都在,我一看见胡建国,就吓坏了。
但是我还是求村长帮帮我,我一个人拖着孩子没办法过。村长叫我叫我侍候他们俩,侍候好了就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他们放了一片录相带,里面都是洋人,然后叫我学里面一个洋女人,同时跟他们两个干了,那天他们两个连着折磨了我五个多小时,完事后村长告诉我,先回去。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都要让他们干。我没办法啊,既然是开始了,我也就没有回头路了,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天天跟他们干,在村委会,在这里,还有一次被他们叫去谷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