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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于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并于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
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
随着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
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纪惜惜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子宫传来的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即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
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
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内。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
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作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个妖艳的美妇人。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么大清早便到床上来?”
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
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么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
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么样?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
“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口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
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单玉茹媚笑道:“那么,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瞿秋白笑道:“呵呵!
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
而顶尖的那葡萄,小巧细致如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饥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似水蛇般摆动,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啊啊别亲那里啊好师哥要舒服死了亲亲好师哥”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掠地。
而是主导着这埸性爱的节奏,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
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guī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哥别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
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寸寸地挺进,guī头渐渐地抵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好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快给我噢好动“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肆挺拔。
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chā,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
单玉茹可以清楚感觉到,yīn道里每寸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一股阴精。
“呀噢顶到了呀啊呀呀丢呀丢了”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单玉茹有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不相伯仲。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
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轩,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来。
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
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ài,以减轻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