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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了声谢谢就转身离开,没想到刚上二楼就看见眼前这个家伙对妻子拉拉扯扯的,忍不住怒气往往上升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打过去。本以为那家伙会躲没想到缺一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白长了一副健壮的身体,反应那么的迟钝被我一拳差点打飞。
“老公你干什么?”妻子见我还想动手连忙拦着我。“干什么?我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个混蛋!”我不爽的说道。“老公你先停下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妻子怕我继续动手将我拦下来。
“嗯?”我疑惑的看着妻子,难道这其中也有隐情?“是这样的,刚才是我不小心被桌子搁了一下脚,还是夏枫把我拉住,不过可能力气有点大所以才把衣服扯烂了!”
“额是这样?那个对不起先生,是我有点冲动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明白前因后果我知道说再见鲁莽了连忙扶起男子道歉道。
“不用,不用!没事的,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夏枫捂着鼻子挥了挥右手就离开了“老公你怎么来了?”妻子看着我问道。“我看快到午饭时间了,就过来接你!对了,那个人是谁?”
“哦!那个人是我公司一个顾客,我们在外面谈一笔业务。刚刚才谈好你就来了!”“那个不会影响公司的合作吧?”我有点心虚的问道,刚才那一拳可不轻啊!“没事,那个人我们公司还是经常有着合作关系,那个人脾气也很好。
不会放在心上的!”妻子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我顿时放心下里,不过我还是觉得刚才那个男子很眼熟但我却想不起来。
在我潜意识里面我感觉和那个男子好像应该很熟悉的样子。“他叫什么名字?”“他?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说他是我们的客户吗?找个机会还是要向他道个歉,而且我总觉得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
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了!”我用手敲了敲有些发疼的脑袋妻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然后脸上堆起笑容道:“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快回家吧!我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了,而且你总不能让我穿着这件衣服上班吧!”
“哦!来穿上!”我急忙脱掉身上的西装给妻子披在身上,去吧台结完账后才开车回家。一路上我和妻子有说有笑。
可是刚才那个男子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本能中就对这个男子有些厌恶,曼柔说刚才在谈合作问题,可桌上一点文件也没有,他们怎么谈的?这又不好问妻子只能强压心中的疑惑。
‘难道曼柔有事瞒着我?或者曼柔在撒谎他们刚才并不是在谈工作?’我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同时又觉要是没有失去记忆该多好,这样就知道那个男子是谁了,我不由得对能够规复记忆多了许多期盼与期待
“云快来追我啊!嘻嘻”沙滩上一条曼妙的身影在我眼前掠过,带着些许微风。女人面貌有些模糊我极目望去,女人的脸上始终如一团迷雾一般看不真切。唯一能够感觉的到就是那如银铃班的笑声。我不由主的上前和她戏耍伸手想要抓住她。
可是不论我怎么跑却好像永远隔着一段距离,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抓住她,忽然就在我高兴快要接近她的时候,女人主动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缓缓倒在地上。
“不”我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摆设,原来是一场噩梦。我翻身下床准备洗漱却感觉全身凉飕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水早将内衣打湿了。
最近几天我经常做梦,梦里常常遇见两个女人,感觉和我应该十分的亲近,可是却又很遥远。
遥远到怎么也摸不着、抓不住。我害怕妻子胡思乱想并没有告诉她,然而有时被我噩梦叫声吵醒的妻子也会疑问,我不好回答只能说做噩梦了说梦中里你离开了我。
真实的内容是不敢说道,天知道爱吃醋的妻子听到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也许是妻子觉得自己这一阵精力全放在工作上了对我照顾不够,所以这几天基本上是和我形影不离。
我是越来越迷恋妻子的身体,每一天我们都要做ài,少时七八次多时基本上十五六次,每次都是在满足中相拥而眠。
妻子也怕我纵欲过度每天一定要买一只乌骨鸡来给我补身子,同时也说能够尽量节制一下,可每次我们都停不下来,好在我的身体还算健壮,不过每天清早必须起来锻炼一下身体,不然身体再怎么也吃不消。
妻子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东西让我每天按照上面的步骤锻炼,一个月下来不仅身体比以前强壮许多而且性能力也大大增加,几乎每天妻子都要被我弄得昏死过去。“叮铃铃”我刚洗完澡穿好衣服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我拿起电话礼貌的问道:“喂请问哪位?”“是文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文先生,我是市公安局第二支队的队长我叫周林。”“你好周警官!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和警察平时应该是没什么交际的。
“是这样的,就在刚才不久前苏曼柔女士在市区发生车祸,现在在市区民医院治疗”我还没有等电话那头把话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开着车急急忙忙的向医院驶去。
“曼柔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我心急如焚下意识将车速提到最高,管它什么红灯绿灯我没有一丝犹豫直插而过留下车后一片谩骂,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让我在十分钟内走完了,手术室外站站几个警察。
“曼柔怎么样了?”我焦急的问道。语气很不礼貌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了这许多。“文先生是吧!苏曼柔女士正在抢救当中,请您耐心等待”长着一张国字脸的中年人开口道。“你是?”“刚才我们还通电话,我叫周林”周林伸很礼貌的伸出手。
我和周林握了下手道:“能告诉我这是怎样一回事吗?”“是这样的苏曼柔女士在市区行驶的时候撞在了电线杆上!”
周林回答道“怎么会这样?”我心知妻子的性子在市区内她是不会开车超速的。“我们怀疑是有人想谋害苏曼柔女士”周林面色严肃的说道“什么?这”我大惊看着周林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解释。周林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才道:“我们在检查苏曼柔女士的车子时,发现她的车子底部又被人破坏的痕迹。文先生请你想一想你们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是与谁结过怨!”
“嗯?这个我不清楚!”我摇头道“请您仔细想想,这对于我们很重要,而且越早抓住凶手你们越安全不是吗?谁也不能保证凶手会不会再度犯案!”
周林以为我是在敷衍他立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我、我明白周林误会了道:“周警官事实上我在半年前也出过车祸,对于以前的记忆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怕你笑半年多来除了妻子以外我连自己以前有什么朋友,老家在哪里都不知道”“说这样啊!”周林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便没有再问下去。
不一会手术室里面的灯灭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是我,医生我妻子怎么样了?”我连忙凑上去。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只不过左脚大腿骨折需要安心调养,等麻醉剂的效果过去了,晚上就会醒!”医生的话让我悬在空中已久的大石终于安稳落地,有道了几声谢在护士的帮助下将妻子推进特护病房。
送走医生后,周林又问了几句然后才收队,看着面色苍白正在昏迷中对妻子我的心一阵绞痛“不管是谁最好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心中暗付着,眼中冒出丝丝寒意。
“嗯!”头疼再度袭来我捂着脑袋强忍着痛苦,过了好一会疼痛才开始渐渐消弭下去。这是我突然想起昨天打的ct还没去拿,交代了特护几句话边去ct拿片子。
“医生这是我的片子,你看看是不是我的病情又加重了?”我将打好的片子递给一面前的老医师,这老医师叫胡德铨,是市人民医院脑科的元老级人物了。
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专家。胡医生拿着手中的片子反复在聚光灯下看了又看表情异常的严肃,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如果这片子不是刚才直接从ct室里拿出来的话,我还真以为你在拿我寻开心!”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道,不明白这老医生话中的意思。“在这片子上看并没有你说的脑中有血块,而头骨很完好也没有破裂的迹象。”
老医师见我不明所以然后才道:“也就说这是一个正常人头骨,换句话说你的脑子很正常没有受伤,也没有所谓的血块!”“什么?”我闻言又喜又惊,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是真的吗?可是如果我没受伤,为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也许有其他的原因吧!这样吧,我们抽点血去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其他方面的原因!”老医师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说人配合的让护士将血抽走,有回答了老医师一些问题才离开,说好明天这个时候来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