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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庭赶紧去水槽洗漱满嘴腥味。整理一会儿,女友都不与大伯搭话,对大伯冷言冷语,大伯没辙,也只得尴尬一阵陪侄女回家。
接着中午一次来了五辆游览车,大伙儿忙里忙外都忙翻了,直到休息时间还有客人。所以下午打去的一通电话,女友没时间接。两批游客,女友送去隔壁那批客人,这批大部分都是男人,老男人,与带着孙子来的阿姨。瑛庭免不了又得遭一顿豆腐吃,不少只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女友臀部与大腿。
甚至从女友卡基色小短裤裤管向上摸去。阿姨们看惯了世态炎凉,看惯了便冷眼不管,有的遮住孙子的双眼不让看。“这里果然有好豆腐吃呢!老板您的厨艺真好!”“哪里哪里,我这还不止这道菜好吃,有没有吃过山羌肉?那才是美味,等等多给您一些!”
女友听到不远处有客人与老爸的对话,羞得低下头,那位客人刚刚也偷摸自己的屁股,想也知道是在隐射些什么当然也不敢抵挡,觉得丢脸。瑛庭妈妈一结束就累到赶紧回家睡午觉。
瑛庭则不忍让爸爸一个人忙里忙外,跟来帮忙的阿姨一起洗碗,最后跟爸爸一起走回家。爸爸浑身汗臭坐在女友旁边看电视,又不去洗澡,还将女儿揽到自个儿腿上抱抱。
“把拔,你好臭!”“怎可以说爸爸臭呢!?”“臭就是臭。快去洗澡。”女鹅捏住鼻子嫌弃爸爸“啊现在洗晚上又流汗啦!你自己去,你才臭。”爸爸一脸不愿。
“不管不管!起来起来啦!”瑛庭身为女儿实在受不了了,推爸爸进浴室。“你干嘛?”爸爸反将女儿也拉了进去“一起啊?”
“烦捏好啦!不准乱来唷!”“好啦好啦!”爸爸想当然尔敷衍几句。父女俩在浴室一阵折腾,瑛庭频频挡着爸爸的手触摸自己禁地,一边拿沐浴球搓自己身体,可惜力气还是没爸爸大,一下就屈服了。
女友力气其实蛮大的,就是亲爹是中餐厨师,常在甩大锅,自然臂力不是常人能抵挡。“真是的,爸!很好玩吗?爱洗都给你洗啦!”瑛庭一声嗔怒,甩了甩手,张开双臂,主动让父亲搓洗自己“好别动。”
“罗嗦。”女友转了过头不再理会这个不依不饶的亲爹,不一会儿“啊嗯?爸你还是进来了哼算了不可以射进去喔!
“瑛庭耳提面命地对爸爸说,也认命地乖乖翘起屁股爸爸趁其不备,提起女儿翘臀直接就插了进去(下午那通电话才没接到,因为跟爸爸去洗澡啦!)“咚咚咚”“谁在洗澡啊?”“啊老婆?是我啦!”老爸心虚地说。
“老爸!你看吧!每次都这样!前天也是!”女友说的是爷爷瑛庭很生气,也无奈地埋怨亲爹。
“才刚进去没几下而已”“有就够啦!哼!”“你你从这爬出去吧!”女友爹指了指气窗。
因为是在三合院里的小浴室,而不是厨房外面另建的大浴室,瑛庭只得赶紧翻了气窗跳出去。还好女友从小擅长爬树,身形也小,踩上浴缸后气窗钻得过,才没让妈妈发现。
可是却忘了先穿回衣服。光溜溜地在冷飕飕地户外待着等着,蹲在热水器下大铁桶旁躲着,左顾右盼深怕被人给撞见了“你干嘛用女儿的沐浴球啊?不怕又被念喔?小秋衣裤又乱丢了!真是”
女友妈妈看见爸爸手上拿着的沐浴球,又看见衣篮内女儿的衣裤。“咦?你干嘛勃起啊?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妈妈唠叨几句,竟看了爸爸勃起,居然想要了。这下爸爸只得提枪上阵。女儿在浴室外听得格外尴尬“啊大力点啊嗯”此时,邻居王叔,就是当年在瑛庭高中时校外租屋的房东,拥有几栋房产,曾短暂喜欢的品诚哥的父亲,也是爸爸的结拜兄弟之一。王叔来拜年了,其实却也是听见男女交欢的声音才向这走来。却没想,在矮墙外看见女友光溜溜地蹲在浴室墙外。于是便上前“你是小秋吧?”
王叔跟女友干爹都知道瑛庭小名。“啊!?唔”“嘘”王叔机灵地摀住女友嘴,伸出食指比了比。“干嘛光溜溜的在外面?你爸妈在里面?”
“嗯我要回去了”女友又惊吓又羞耻地遮着自己胸部,只想赶紧离开,这景象太窘迫。“是谁!?”
“没没人吧?”女友爸支支吾吾地回。女友妈妈听见外头杂草被踩踏的声音,大声喊叫。这下女友大气不敢喘一声。“框啷”气窗被关了起来“小秋,你刚刚是不是跟爸爸洗澡啊?”王叔脑子转得挺快,一下就想到。
“我这”“这也没啥,跟爸爸洗澡有什么害羞的?我去日本也跟小茹一起洗澡啊!”王叔除了品诚哥一个儿子外,还有一个跟自己同年又是高中同班同学的女儿。小茹是个二次元动漫宅,现在在日本留学中。“我要回去啦!我没穿衣服会被看光。”
“又不是没看过,你忘啦?”“别别”“你跟你妈妈年轻时好像,连身材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哪有!你又乱说最好看过我妈妈身材齁!”
“我哪有乱说。其实你妈妈年轻时跟我交往过呢!”“什么?骗人!”女友瞪着大大眼睛,半信半疑。“你自己看。我还留着照片。”
王叔一边说,一边从口袋拿出一个斑斑皱褶的皮夹。从里头抽出一张泛黄老照片,上头赫然是女友妈妈年轻时与王叔自己的裸体,并排躺在床上。
“由不得你不信,你爸还醉倒在旁边。你看,这是你爸的手。”“等等。那照片谁拍的?”“嘿!你猜啊?”“不猜了,谁知你照片是不是合成。”
“别走。还有一张。”说完,又抽出一张,妈妈更年轻时候的。王叔看起来更年轻更帅了,颇有品诚哥的颜质。这下不由得女友不信。
照片中的王叔坐在沙发上,少女时期的瑛庭母亲则背对坐在王叔身前,一看就是正在做那档子事,而少女右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啊!干爹!?”“答对啦!乖小秋,你怎认得干爹不认得我啊?”王叔窃笑道。“妈妈怎会拍这种照?也太色情了吧!”女友尚未从惊吓中恢复,没理会王叔的问话。
“我们在拍沙龙照啊!那时你妈妈还是我女友的时候拍的,那时候很流行拍美美的沙龙照呢!摄影师就是xx路口转角那间照相馆啊!”乡下地方只剩一间老旧照相馆,女友一听即明白。女友小时候常去逛照相馆看别人的漂亮照片,还说过长大后要当摄影师,原来当年女友爸爸、王叔与干爹,是一起拜把子的兄弟。
别人都直接称呼为三人帮。其中女友爸阿兴最会打架,王叔最帅,干爹是个较为瘦小却机灵万分的小伙。女友就是从干爹的笑脸认出来的,也是外貌改变最少的一个长辈。“好啦!我要回去啦!”“别走啊!叔叔我好久没见你了,看了妈妈的照片有什么想法?”王叔狡狯地问。
“没,那都是过去式了。”“那你刚刚在浴室有没有跟阿兴做坏事啊?他可是你亲爹呢!除非”“没!没有。”阿兴就是女友爹的名字其中一字。
“真的没?你跟我做一次,我就不说出去。好不?”“可以不要吗?现在在外面耶!”女友皱眉试着拒绝,在户外实在太危险了。
“一次就好,以前也几次啦!算王叔求你了,你佩姨那年就是看到我这几张照片才跟我离的婚说起来,也跟你母亲有关系摀”王叔竟然啜泣了起来“王叔你怎又难过啦!”
“原来我就觉得奇怪,王叔跟佩姨明明很相爱的,我去问佩姨,那时她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难怪,不过这要怪你自己吧!照片也不处理掉。”女友生气地跺脚。
“都来不及啦你上大学后就没人陪我了,品诚去了台北,小茹也留学去了,就我一个人”
“真是的好啦好啦!”女友常常只要觉得有一咪咪理亏,就算不是自己的问题,也容易一口答应。
“真的?”“真的啦!可是在这不好。”“我外套给你披着,这里是墙边,从外面看不太到的。”“可是”
“别可是了。转过来趴下”瑛庭看了看矮墙跟浴室外的间格,有些不放心地接过牛仔外套穿起,但还是听话转过身。
“啪啪啪啪啪”就这样,爸妈在浴室打得火热,女儿也跟老妈旧情人于一墙之隔在户外做起坏坏的事。
女友突然想起不大对,自己先后跟老妈前后任情人做了爱,不就更亏欠妈妈了吗?而且会不会王叔才是自己爸爸?女友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嗯哈哈哈不要了王叔停下不”“滋滋”瑛庭想到这便难以自己,第一波潮吹喷出来了“爸?你在兴叔家后门干嘛?”品诚哥刚开车回南部,从矮墙后看到父亲,不加思索地就问。
“啊?儿子你回来啦?”“对阿!我刚到。抱歉晚了几天。爸有看到瑛庭吗?”“啊?没没看到。啊”女友听见品诚哥提到自己,紧张地缩了缩身子,王叔感到身下包覆自己肉棒的小穴一缩一缩地,差点射了出来。
“诶?王老弟?品诚,你们父子俩来啦?怎不进来坐坐?”女友老爸竟没发现自己拜把兄弟身下正操着自己女儿,原来是只听到声音就开了气窗开聊了,头根本没探出来,但这倒是把王叔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