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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
“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你们是姐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男女?”“嘿,上回不关我的事。”
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那你想怎样?”“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断。”“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小咪才跨人车厢内,小四就朝堂玉身上冲撞过来,力道之大,教堂玉飞也似地弹到他的宾士车上。他人还未站起身,小四已经一拳击在他脑袋上,打得他晕头转向。
不过,石堂玉虽非混混之辈,年幼时也学过防身的跆拳道,在这等劣势下,他的脚发挥了本能,就在小四准备挥出第二拳之际,他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几步,趁着这空档,他翻身爬起来。
在小四尚未起身时,立即给了他一个前踢,正中他的肚腹。“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车”车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会她,连连出脚攻击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闷哼的份,然后堂玉飞快闪入驾驶座内,呼啸而去。小四挣扎着爬坐起来。
便开始呕吐了,打了一场胜仗,赢得美人心,当晚又连干两次,叫小咪哀苦告饶的石堂玉,真是春风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后,就邀约朋友出来找乐子,小咪那间酒店暂时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报仇,那么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顾照顾啰!他好想吃掉阿娟哟!她可能是个处女耶!在台北多难找呀!
“石哥,欢迎光临,到小包厢好吗?”阿娟出面欢迎他们一行四人。“随你安排,我没意见。”石堂玉已经吃第二摊了。
一双醉眼怎么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骑过的周氏姐妹花。阿娟引着他们到玻璃隔出的包厢内,正摆放酒杯时,石堂玉藉酒装疯,一把搂住她跌到沙发上,然后对他朋友说:“这是我马子阿娟,大学生耶!你们说正不正点?”
他这帮酒肉朋友,平时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帮腔之理?遂齐声喊道:“正点。”“那我明天就娶她过门。”堂玉吼道。“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挣扎着起身。“今晚咱们先圆房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
“石哥,对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脸,一甩手走了。
“妈的,这个贱货!”堂玉骂起来:“我把地介绍过来,还特别交代陈小姐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翅膀硬了、跩起来了,开个玩笑都不行。”“的确贱,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说。
“怎么修理?”酒肉朋友乙问。“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圆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石堂玉一击掌道:“就这么办,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三个。”
阿娟被石堂玉这么的一闹,原本不想进这包厢的,不过念及他为自己介绍工作,而且刚才的举动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们的包厢服务来了。
“来,来。”石堂玉要身边的公关小姐让出个位子:“阿娟,你坐过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哥哥,以后他们会来捧你的场。”“石哥,我们公主规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什么屁规定?这边我最大,我说可以就可以。”“对啦!
石哥说了算数,你坐,没关系。”堂玉身边的小姐帮腔了,阿娟不得已,只好挤到他的身边坐定。堂玉一一为地介绍了酒肉朋友,这起“帮凶”便不客气了。
轮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个轮转,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堂玉见机不可失,便不断对他们使眼色,要他们加把劲,下猛药。
众人又展开攻势,这第二轮转下来,阿娟连要起身上厕所都站不稳了,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后,堂玉要小姐唤来老板陈小姐。“对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后小人“陈小姐,阿娟喝醉了,待会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个假。”
“她是你介绍来的,小石,这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以后常来捧场就行啦!”她可会做顺水人情了“谢啦!”堂玉咧嘴敬了她一杯。“小石,你过来。”
陈小姐等他附耳上来后道:“别太过份,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出过事?”“那我就放心了,记住!不关我的事。”陈小姐说完,就转去别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从洗手间出来,上衣也弄湿了,显然已无法照顾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友有的为她拿皮包、有的则扶着她,一起出门上了堂玉的宾士轿车。
阿娟被夹在后座中间,车子启动后突然不安分起来,大发酒疯,一会儿挣扎扭动,一会儿胡乱唱着歌,有时还将脱了鞋子的脚伸到前座,搁在驾驶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边嗅着她的腿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堂玉。”后座的一个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点汤给兄弟喝,怎样?”“你们在后面摸得还不够本吗?”堂玉说。“嘿,嘿。你怎么知道?”另一人厚颜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开。”堂玉怒喝。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几只手,悄悄滑开了“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现在带她去开房间,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议说:“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成。”
石堂玉一转方向盘往南京东路去。进入ktv之后,阿娟抓住麦克风胡唱,稍后又是杯酬交错,她终于不支趴下了,这会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们,开大音量、关小灯光,还派个人在门前把风。
一切就绪后,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内裤及丝袜,抬高她双腿,拉下裤口拉炼,掏出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捅进去。插入的那瞬间,似乎碰到什么阻碍,但一下就冲破了。
阿娟好像很痛,尖叫一声,且张开了眼睛,不过很快又昏死过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继续抽动,感觉上就像钻入一原始山壁,不见天日,陡峭紧缩,舒爽极了。
他的另两个酒肉朋友也没闲着,拉开她上衣,一人握住一个奶子搓揉,只看得在门口把风的那人猛流口水。“噢,换换手好吗?”门口那人哀求,但无人理会。
因为担心有少爷闯入,堂玉就顾不得换姿势了,只一味地往前冲,这样急就章的情况下,他很快就泄了,抽出阳jù时,他发现是血淋淋的。“妈的,真的是处女。”他嚷道:“快,拿卫生纸来。”
两个痞子的手都没空,还在阿娟身上寻宝,门口的那人抽了两张卫生纸丢给他,也不顾把风的职责,赶上前凑一脚了,这时,有人也起身解裤带了“你干嘛?”石堂玉按住他解裤带的手。“换我上了呀!”那人说。
“不行。”“为什么?你想吃独食啊!”“不,我怕出事。”堂玉说:“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我去你妈的。”那人唤另二人“把他拉出去。”
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给推了出门。周珊在石堂玉的房间里,发现了两样不属于他或她的东西:一条女用三角裤及一根染黄的头发。
虽然不属于他们这对聚少离多的鸳鸯,但却很眼熟,她起了疑心,这一晚,周珊总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样地,她在客厅吸着闷菸,而那两件物证头发及内裤都摆在茶几上。
“还没睡呀!姐。”小咪哼着歌儿跨进门,压根没注意到那东西。看不见发丝不能怪她,任谁都看不见的,不过内裤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摆在那儿,就挺碍眼的了。
“担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小咪是何等聪明,加上姐妹相处久了,她早摸透老姐的个性,今夜一定有着什么事要发生了。
她收敛起最近以来一直欢愉的心,在她对面坐下,这才发现了桌上的那件内裤。那是她的内裤,她知道,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脑筋一个转弯,她的脸色变了。
她想起小四来店里闹场和石堂玉在停车场打架那晚,她之后随堂玉回他家整晚干了二回合,早晨醒来,怎么就找不到内裤,只好弃了它回家,难道这就是遗弃的那件?
姐姐又怎么找回来的?她开始心虚了,不过在不能确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马脚,不打自招。“我又不是孩子,担心什么呢?老姐”她故意撒娇,也好套话。“我担心你被熟人骗。”
熟人?谁?石堂玉吗?这话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仅凭一件内裤就可以判她偷人吗?那种内裤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认帐,老姐也没办法的。“姐,什么熟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