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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电闪雷鸣,东海这个季节常见的台风又要来了,他在黑暗中等待着。呼吸平顺,双手稳定。满身酒气的刘刚独自走进仓库“小宝贝,你在哪?我带照片来了!”没有动静。刘刚喊道:“我知道你来了。
我看到你的车了,别躲了。”仓库里一片黑压压的。刘刚向里面走了几步,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猛然转身一个回旋腿,只因脚步不稳,歪歪斜斜踢向身后悄悄逼近的黑影。那黑影轻松闪过,手里的木棒同时发动了攻击“啪”地一声,刘刚一声惨叫,捂着脚满地打滚。
楚枫桥从击打的声音就判断出这下把刘刚的脚踝骨彻底击碎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把刘刚的小腹顶住,掏出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铁杠上,用口塞器塞住他的嘴巴。
刘刚痛得额头冒汗,根本没反抗能力。楚枫桥拿着橡木棒回到黑暗深处。刘刚的同伙在风暴声中隐约听到了刘刚的喊叫,这时又有两个人进了仓库。他们叫了刘刚几遍,没有人回应,不由有点慌了。
其中一个说:“有没搞错,你不是说看见那小妮子来的吗?怎么连刘刚都不见了,该不会他一个人独吞了吧?“另一个正是盯梢的板寸,”嗯,是啊,那小妮子的车还在啊。
这该死的刘刚,他答应我先来的!“”狗屁,他开始就在酒桌上答应让我先上!“楚枫桥听到这些所谓的警察这样肆意谈论著如何凌辱良家女子,而且这女子就是自己的爱妻!
楚枫桥再好的修养也沉不住气了,他不等那两个混混走近,跳出来,一棍子先砸在板寸肩膀上,板寸应声倒地。另一个显然是有很深的散打功夫,但是他毕竟喝多了。
走路都有些歪歪倒倒。加上他一时间还不适应仓库里的黑暗,简直就像是瞎子在和正常人打架,很快就被楚枫桥击中了面颊,牙齿都飞出去几颗。
事情进展得比计划中更顺利。八个警察除了板寸都喝高了,酩酊大醉的他们一心只想着纵欲,根本没有足够的警惕,几个随身带了枪的人都没来得及用。
这让楚枫桥对付他们的时候省了不少力气,最后,楚枫桥把八名警察给铐在了仓库机器后面的铁杠上。
高璐说过那天晚上可能有十多个人,但是楚枫桥以前处理过轮奸案件,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女孩子往往会高估对方人数。他本来预计对方就是四五个人,当他一口气控制住八个时,还真是意外。
好在他为防万一,准备好了足够多的手铐和口塞,想到这么多禽兽今晚本来准备欺负高璐,他的怒火又腾腾冒起来,光是愤怒,是什么事都做不来的。他平复了一会呼吸,喝了一整瓶矿泉水,这才回到了那些流氓面前。
他准备了一盏提灯放在一个废旧机床上,让灯光直射八个流氓的眼睛,他自己则在黑暗中。他把刘刚的口塞拨开“说吧,上次你们欺负她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你们这些人?”
刘刚啐了一口“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们!知道爷爷们都是什么人吗?你吃不了兜着走!叫你全家死光光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知道呀,不就是些穿着制服的小流氓吗?”楚枫桥冷笑。“知道我们是警察,你还敢这样?赶紧放了爷爷,再把你老婆送来给我们玩,说不定我们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刘刚作威作福惯了。
加上酒还没全醒,显然没有完全意识到事态严重性。“行,我这就放你!放你的血!”楚枫桥冷笑,他戴好手套,从包里掏出一把刀来,拔掉刀鞘,刀锋在灯光下反光。刘刚大喊:“你敢!”
“我他妈的还真敢!”楚枫桥一刀划破了刘刚的裤裆。刘刚浑身一哆嗦,裤裆里升起一股骚臭的潮气。
“这就尿了?”楚枫桥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不是很有本事的吗!啊!”刘刚完全没了气势,身体软软的,像一袋发潮的面粉“大哥,对不起,这都是误会啊”“嗯,是误会?”楚枫桥看了一眼他完全萎缩了的jī巴,伸手把刘刚的一只手从手铐里解放出来“打手枪会吗?”“什么?”刘刚怀疑自己听错了“打手枪啊,你没打过吗?快点!”
电闪雷鸣,八个警察被铐成一排,然后其中有个被命令打手枪。这实在太诡异了,如果不是塞住了嘴巴,有几个家伙肯定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
然而在明亮刀锋下瑟瑟发抖的刘刚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他连忙一只手握住自己软软的jī巴开始套弄,由于害怕,很久都没有完全硬起来,楚枫桥失去了耐心“好了,差不多。放手吧。”
“嗯啊,好。”刘刚乖乖松开手,让半硬的jī巴在下身支棱着。楚枫桥左手握住他jī巴的上头,右手猛然一挥,一道血光飞溅,刘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号。
“啪嗒”一声脆响,一团软肉摔在堆积了几寸厚灰尘的地上。“啊!”被切掉了yīn茎的刘刚根本没力气咒骂,如果不是被固定住了,他肯定已经痛得满地打滚。楚枫桥把他的右手重新铐好,伸手在包里取出一包药粉来,撒在刘刚的两腿之间。
喷涌的鲜血渐渐止住了,但是刘刚的哀号并没结束。楚枫桥嫌他吵闹,把口塞器给他重新塞好,然后,他一口气把剩下七个人的口塞全部拨开,立即传来一片求饶声。
此时,已经没有谁敢托大拿警察或者黑老大的身份来压楚枫桥了,楚枫桥摆摆手“都不要吵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们上次拍照了吗?拍了的话,趁早拿出来。
“众口一词,没拍照这回事,其实楚枫桥知道:这伙人毕竟是警察,他们或许狂妄,但是绝不会给自己的罪行留下证据的。他这一问纯属是为了确认一下,”第二个问题:上次欺负她的是不是就你们这群人渣?“马上有人争着叫起来。”
我们上次没来啊,冤枉啊!“有一个干脆说:”这次我也不知道他们叫我来干什么啊,我还以为喊我们喝酒呢!“”嗯,知道了“楚枫桥点点头,走到板寸面前,”你上次在吧?“”是,是。
不过,我,我是跟着来的啊,不关我事“板寸说话开始结巴。“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都是刘刚那混蛋造孽。”楚枫桥说。
“是啊,是啊,大哥明事理啊,都是刘刚”楚枫桥摆摆手“呐,我也没想要一次得罪你们这么多警察,说实话我的生意和公安还有点关系。
我就问你们,上次欺负她的人,今天有没有没来的?我想和大家见个面,口头警告一下。要是有肯提供情报的,我绝对网开一面。
“楚枫桥这话一出,包括上次没来的那三个都一起争相检举。楚枫桥认真比对了下他们的话,认定是有两个人没到场。
“谁要是能把他们叫来呢,我今天就和谁一笔勾销。”楚枫桥用戴着手套的手玩着手里的利刃。于是,很快,仓库里就要再增加两个警察败类。一个小时之后,仓库里恢复了平静,楚枫桥开着车穿行在暴风雨中。他拨通了高璐的电话,声音平和稳重:“宝贝,我在回家的路上。”
一直焦急地守候着电话的高璐百感交集,但是她只说了一句“嗯,老公,我等你。”
暴风雨过后的东海市,空气清新怡人。环卫工人和供电抢修队员们在街上忙碌着,行人们迎着凉爽的海风,陆续踏上上班的路途。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普通的夏末清晨,但是真正的暴风雨还刚刚开始。
110一早就接到匿名报警电话,说在城南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发现有十名被绑架的伤员。等两个值班民警赶到现场,被眼前的一切弄的又震惊又好笑。震惊的是现场停了数量警车,十个男人被手铐固定在铁杆上奄奄一息。
好笑的是,这十个人受的伤无一例外:yīn茎被连根切掉。十根缩成了小腊肠的yīn茎蘸满了灰尘,血肉模糊,就堆在受害者们跟前的位置。经查证,受害者除了一个叫刘刚的派出所民警外,其余都是刑侦队的刑警。
平日里让人敬畏的刑警却以这种形式被侮辱,这种骇人听闻的暴行震惊了公安局局长。医生们采取了所有措施,但是几个受害者苏醒过来后大喊要把yīn茎接起来,弄得医生十分为难。
医生们向受害者家属介绍,暴徒在施虐之后采取了止血措施,他们这才能活到天亮。不死已经是万幸,那些已经彻底失血、脏污的小yīn茎怎么可能作为活体接回身体呢?伤者们本来就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刑警,根本不理睬医生和家属的劝说,开始在医院大闹。
这让本来十分同情他们的其他病人和家属们感到非常厌烦。无奈之下,医院领导向上级申请警力监控和心理康复指导。
这场闹剧最终在防暴队帮助下平息,医生们给狂暴的伤员注射了镇静剂,以方便下一步治疗。经过确诊,那个派出所民警刘刚受伤最重,其他人都只是被切掉了yīn茎,而他是yīn茎、睾丸均被切除,而且右脚踝骨粉碎性骨折无法复原,将终生残疾。
全省的外科权威大夫赶来手术,十个伤者均脱离生命危险。最终结果是:十名伤者均有不同程度的伤口感染,需进一步用激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