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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亭急忙过去抱住放于床上,责怪道:“还说不是弱女子,眼下见你站立都不稳,却还要逞能,如此不老实,需将你缚住,我方才安心出去。”心瑶一听大羞嗔道:“人家只是多日被缚一时脚酸罢了,我一根手指便能将你打趴下。”
俞少亭早见惯其娇弱模样,眼下已无惧意,加之不知圣门大名,哪里知道眼前美女实乃绝顶高手,片刻便取了白绳过来要捆绑,心瑶见不是红绳,心下略松,知其关心也颇是感动但也害羞,便言道:“你这人只是想捆绑于我,哪里是担心,休想得逞,还不速速离去。”
少亭哈哈一笑:“我便是想如此,你又能奈我何,好瑶儿,你且听话,乖乖受绑,我去去就回。”林心瑶无奈,身体被缚已然习惯,这几日脱缚也颇为觉得想念,被捆住确有些紧缚的快感。
嗔道:“要绑便绑吧,谁让我落入你手,只是不可缚住我双脚,我还要起床适应一下。”俞少亭本就只是心中难奈只为捆绑,也知其需要活动,便将绳索放于肩上便要捆绑,见其双手早已习惯性背于身后。
想起此女多日被缚,心中痛惜,便将背的老高的双手拉下在身后平放好,用绳索一圈圈缚住,又绕往前胸,两只奶子如今愈加肥美,如何能放过。
便还向先前那般,交叉上下缚紧,又用一绳在双奶中间缚住,勒成四大团,取出细绳捆住乳头,这次却是拉向身后缚在手上,又取出一绳打了两个绳结缚在在下体,将绳结塞入二穴,林心瑶身体现敏感异常,只觉一阵刺激,嗔道:“你这坏人,如此绑我,还如何下床走动。”
少亭却不答话,拿出肚兜只是笑看着心瑶。林心瑶知躲不过,又白了一眼,只得乖乖张嘴被肚兜塞入。见其离开,便想下床,却是适应甚久,方才能走动,在屋内走动片刻又出门行去院中,见终能脱困,心中欣喜异常。
想到自身又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乳头系着双手,一动之下便觉刺激疼痛,走动时下体二穴内绳结也摩擦得刺激异常,心中羞恼,暗骂了几句。
四下走动中,俞少亭已经回来,买的都为林心瑶喜爱之色,二人入房,解了绳索,待其穿戴打扮完毕,俞少亭眼前一亮,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又回来了。
只是如今脸上却带有媚态,便猜想是淫毒所致,正要言出此事,心瑶却迫不及待拉了其出门,片刻早已忘之脑后。俞少亭心细,知林心瑶美貌天下罕见,用白丝巾遮住其面,怕引人注目,二人在镇内转了一会,心瑶便觉无趣。
想到先前那处的青山碧水,今日风和日丽便要前去,二人一路密语走到河边,相拥坐于草地,语言间愈加露骨,少亭双手游走其全身,二人欲望渐起,终脱衣赤身,在草地之上欢好起来。
待到少亭射出精时,心瑶早已泄身数次,二人均感满足无比,休息片刻后便步入水中游泳嬉戏,直嬉闹至太阳落山。上岸后俞少亭心思又起,便言道:“好瑶儿,眼下机会难得,归去之时却还要像上次一样满足于你。”
林心瑶听了顿感刺激,只是嘴上哪里肯依,嗔道:“你这无赖,又想捆绑于我,如今我已脱缚,先前一时心软被你所绑,往后却是休想。”
俞少亭捆绑欲望现已愈加强烈,二人斗嘴片刻,心痒难耐,取出红绳便要捆绑,林心瑶却是嘴硬,如今身体尝过九阳脉的滋味早已投降,加之暴露欲望愈强,只是略加抵抗便被其抱住,阳气袭来,直觉手脚发软。
只是对红绳心中甚惧求饶道:“亭哥哥,人家投降了,任凭你处置,只是心惧这红绳,还望用白绳缚我。”俞少亭知红绳内有淫毒,怎会舍得捆绑佳人,只是恐吓一二,取出白绳缚住双脚。
将双手拉于背后缚住,又抗于肩上,却未塞住小嘴,一边揉捏拍打丰臀,一边与其斗嘴,向镇上行去,一路上二人嬉笑不断,心瑶不时嗔怒却又不时求饶。
回到家中,少亭却将心瑶绑成驷马攒蹄吊于床上,方才去做饭,二人此后数日沉于鱼水之欢,其他都不再去管,林心瑶整日不停被其捆绑成各种姿态交欢,二人愈加迷恋。
离心瑶破身已有十来日,一日二人在木桶中共浴,心瑶正被捆住擦身,二人闲聊,俞少亭想起方吟南说话淫毒,放心不下,便开口言道:“瑶儿,当日擒住你那男子名为方吟南,我在其身上找出一书,上有所记,缚住你的血绳,内藏有淫毒,若女子裸身被缚,时日久了淫毒入身,不但肉欲强烈,身体心志均会被其所伤,你被缚三月方才脱身,我心中甚为忧虑,前几日我一时沉迷于你身体,未曾想起,眼下是否要寻大夫查看一二。”
林心瑶正被其擦拭的有些肉欲高涨,一听此言心中大惊,沉思许久,心中如惊涛骇浪,想到许多问题,只觉先前那些时光仿佛乃是一梦,自己本就意志坚定,俞少亭此人怎能打动其心,且身体渐变敏感,时日一久竟受不得挑逗,意志愈加薄弱,定是这淫毒所致,脱缚以来,俞少亭片刻不离其身,二人享尽鱼水之欢,其余之事早已抛之脑后,竟未运功查探身体。
想定后,气沉丹田,将全身内劲运满全身,圣门玄心决内力也为天下奇功,细查许久,心中大骇,淫毒已然入体极深,散入全身各处。
俞少亭见其闭目不言还以为心中害怕,安慰道:“瑶儿莫慌,我观你气色正常,不似身体受损,应无大碍,”心中想到一事又笑言:“这绳却也有益处,内有药物可增大女子乳房臀部,瑶儿,不觉得你的奶子屁股已然大了二圈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林心瑶听其安慰。
想起此人温柔心中一软,又听言调戏自己身体,心中也隐隐欢喜身材愈好,但却嗔道:“奶子屁股变大,如何好了,日后行走江湖岂非多有不便。”
俞少亭一听心中却一惊言道:“瑶儿,江湖险恶,我先前已是险死还生,你也被人所擒,幸遇见我,方未被贼人奸淫,往后我看还是远离江湖,岂不快哉。”
林心瑶与俞少亭相处日久,已知其以前乃是一秀才,自己心中颇为不喜文弱书生,听言却未与之争辩,言道:“原来擒住我的那少年名为方吟南。”俞少亭刚带林心瑶来此实存了不轨之心,后虽被其震慑。
但怕责怪也未将情形全都道出,眼下生米煮成熟饭自是不在忧心,接口说道:“确是叫方吟南,我听言乃是青龙会令主,那日与一江坛主欲将你擒往荆州。”
林心瑶一听大为吃惊,言道:“怎会是青龙会,那日与我交手之人武功之高已是绝顶高手,这青龙看来极是不凡,连师门也看走了眼,你还知道何情况,”俞少亭想了片刻说道:“那日去城里替你购买首饰,听茶楼上四人谈论,说川中青龙与天魔道大战,胜负未分,青龙只是稳守,又说天魔和圣女均已出过手,青龙却还未露败像。”
林心瑶听言心中极是震惊,想到与自己交手之人当受伤颇重,不得出战,青龙竟还有如此实力,只怕此帮会实力极为惊人,野心亦是极大。
又想到师门重任,要自己查探血衣教,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武林即将大乱,自己却还在此沉迷肉欲之中。
顿时羞愧无比,越想越觉心惊,想起师傅师姐平日里极为严厉,顿时一阵慌乱,又感到自己遇事竟如此紧张不堪,震惊心志居然软弱至此,这淫毒深入体中,对自身影响非同小可,眼下运功逼毒不可再等。
便言道:“少亭,方才我运气查探身体,这淫毒已深,不可再等,我需运功数日,逼出此毒,期间你少来我这里打扰,不可再交鱼水之欢,也不可再捆绑于我,好让我静心运功。”
俞少亭此人心细聪慧,且极为敏感,已然感觉其情绪转变极大,隐隐觉得不妙,但终是觉得爱人身体重要,便言道:“好瑶儿,你身体重要,我自当遵从,只是现再满足我一次吧。”说完便吻住其嘴。林心瑶本想立刻运功。
但身体已然兴奋,想起其中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只得不在反抗,让其插入,俞少亭知数日不可再碰佳人,便在浴桶交欢一直到了床上,二人交战甚久,直到了晚饭时分方才作罢,直把林心瑶插得昏迷过去。第二日俞少亭步入房中。
只见心瑶身上衣物完整,盘腿做于床上,正闭目运功,脸上媚意已然减轻,不敢打扰言语一句便将饭菜放于桌上,转身离去,此后每日进屋都觉其脸上愈加清冷,愈加像当日那个令人不敢亵渎的仙子,心中惴惴不安,胡思乱想,愈加担忧,便又去了城里那间茶楼饮茶。
还在那窗口之前,只是此时心境已大为不同,颇是忧虑,望向窗外,只见四人下马行入茶楼,二男二女,身形隐约有些熟悉。待上了楼,一见居然是二月前那四人,正觉巧合无比,四人却又坐于那桌。
只听一男子说道:“此番实在气闷,若非张大哥深藏不露,只怕我等都要被擒,那伙马贼竟还有高手,前次却未遇见。”
那二女似乎还颇为心悸在一旁未出言,那张大哥叹道:“那伙马贼本也平常,上次被我等所破便未留意,此番复仇而来,竟有二人武艺颇是高强,众马贼善于马上群战,却是难防,此次只是被伏措手不及,若准备妥当,当能破之,只是其来去如风,不知老巢所在,极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