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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亭沉醉于内息流转之中,不觉已过去十来日,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如雪来,不知其是否乖乖在宅子等候,念头转动,其伤未愈终是有些担心,虽还不舍眼下之境,也只得匆匆启程。
待赶回宅子时如雪已离去几日,见其房内包袱还在,等了二日后,如雪却还未归,心里有些不安,便出门寻问,如雪一双大奶极为显目,甚是好问,得知其一路寻往镇南,便也问到镇南最外那间破屋。
与那男子言谈后,见如雪已知晓自己被擒之事,想来应已寻出镇南,便折回屋子,收拾一番,忽然心中一动,将血神链取了出来,离家时虽放入包袱中带了出来,却从未用过。
此时少亭对内息运转已领悟极深,前些天闭关,内力大有增进,血神内力先难后易,第三层已是颇有近展,想起血神链操控之法,亦可对敌,眼下正是可用,便将其放入怀中,却睹物思人又想起心瑶,只是似乎在心中已无那般思念。
临出门前一扫屋内又见了如雪包袱,上前检查了一番,都是些替换衣物,忽见一张干净白布似包裹着何物,打开一看正是印有如雪初夜落红的碎衣。
想了一想便裹好放入自己包袱之中,出门而去。行出镇南沿途打听,心中略奇如雪为何不再束胸,一路寻去甚是顺利,想起如雪挺着一对巨乳寻问的情形,也不禁有些兴奋,一路前行,几日后便到了马贼老巢群山外的小镇。
探查询问许久,似乎如雪已离镇原路返回,但自己来时询问却未得知,料想如雪恐还在此一带,便住了下来四处查探,寻了一日仍无消息,心中思索一番,想到如雪必是在此遇见何事,便决定留在此地明察暗访,则去租了一家民宅。
探查间隙又练起血神链掌控之法,书中所记早已看了数十遍,已是深深印入脑中,便依法将内力注入此绳,几日后便已能操控自如,使绳之法正是从掌法应变而来,甚易掌握,只是少亭却又有些不解,按书上所教如此运气使绳之法似还有所缺陷。
或刚或柔不能收放自如,绳索毕竟不如刀剑,如此一来,灵巧有余刚硬不足,甚难伤敌,少亭忽想起闭关时悟出经脉操控内力之法,便将全身内力散入筋脉,使起血神链。
数日后,少亭在院中挥绳,手臂一指,其绳笔直而出,如同利剑一般钉入树中,手臂又是一转其绳竟软软迅速缚住树干,内力所到其树干便折了下来,少亭见了不禁大喜,全身筋脉注入内力,生生不息,或软或刚已渐能掌控自如。
不由心下想到:如同打通奇经八脉,应能更上数层楼,只是其余四脉甚为艰难,眼下又要探寻如雪,只得放上一放,且血神内力第三层虽是进展甚快,却又遇见瓶颈,此内力是用阴阳之气修炼,眼下却需与元阴丰厚女子多多交合。便忆起过往女子。
想到家中两女不禁略加摇头,只有心瑶天赋异禀元阴甚厚正是修炼上好之体,只是却离自己而去。
又想到如雪不禁微微一笑,幸好如雪之体也甚佳却还可以修炼这一日又在镇上游走,忽见前方一家民宅被一群人围住,皆为家丁打扮,便行了上去。
只见门前跪着一老汉和一年轻女子,二人身前站着一中年男子,衣着光鲜,一付飞扬跋扈的模样。少亭这些日在镇上探查,认出此人乃是镇上张财主,只听此人喝道:“明日还交不起租子,便拿你这女儿来抵。”说完一脚将那老汉踹到在地,女子顿时抱住哭了起来。
张财主哪会心软,骂骂咧咧带着家丁离去。围观百姓纷纷小声喝骂,此等事情各地日日皆有,此时少亭不知为何心中竟觉异常冷漠,不想再管便要离去。
忽然一声冷哼传来,听闻乃一女子所发,常人听不出异状,少亭一听便知此女身怀内力,便转身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正离开人群,望着其身形颇为熟悉,思索片刻后心中已想出一个人来。
如雪晓枬听闻脚步声远远传来,心中甚为紧张,被奸淫数日后哪还像往日那两个威风凌凌的女侠,何况此时两女还全身被缚,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忽然远处一人喊倒:“不好,两个贱人跑了。”
便听见二人飞奔而来,片刻后一人说道:“地上这截绳索当是捆绑双脚之绳,两个贱货想必还未脱绑,我二人速速去追。”
脚步之声传向另一方向去了,晓枬听其脚步之声远去便道:“二贼必是向前追寻,现不可妄动,那二人追寻片刻必然怕我二人脱绑,定要折回此处返回寨子,如此便先行挣脱这臀上之绳。”
如雪应了一声二人便又挣起绳来,那贼人确实甚为无耻,女子的雪臀本就娇嫩敏感无比。如雪虽敏感之处在乳房,但身体被少亭开发后,又遭众贼人多日奸淫,加上刚刚又被淫辱,这屁股哪还受得了刺激。
此时二女身体紧紧压在一起,两个小腹紧紧贴住,下身两个屁股被绳索从中间缚了一道将两女捆在一起,绳索深深陷入臀肉之内,捆的甚紧。
此时两女肉穴都感隐隐有所碰触,两片芳草之地更是交融在一起。苏晓枬虽不似如雪被少亭开发,却竟生了个天生媚体,其臀虽还比不了如月,却也甚为肥大,被贼人多日奸淫,虽苦苦抵抗。
但其淫荡的体质已被引诱出来,比之如雪的被动渴求,心中反隐隐生出主动勾引的想法,这几日暗中大骂自己淫荡,却又欲罢不能,方才出言要和如雪色诱贼人。
是以二女拼命撅起屁股挣绳,却被勒得身体酸软无比,提不起多少内力,二女渐娇喘起来,只觉屁股被勒得刺激无比,身体又生出兴奋,蜜穴之内早已湿润,如雪一对肥大又敏感之极的奶子和晓枬双乳压在一起,乳头相交摩擦,挣扎了片刻竟淫叫了一声。
如雪顿时反应过来,羞意大起,红着脸看向晓枬,只见其也好不了多少,已是媚眼如丝,二女虽因屁股被搞的欲望大起,但挣扎许久这绳索也有些松动,如雪一见顿时大喜,强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刺激,奋力运起内力挣绳。
却再也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心中虽羞眼下也顾不了了,只觉似能发泄许多,如雪发力却也将晓枬的屁股勒的更深,苏晓枬只觉全身发热,运不起内力,蜜穴竟痒了起来。
淫水渐流出,虽然已起反应却不像如雪那般不堪,忽然听见远处脚步声响起,顿时便知那二贼折回,见如雪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呻吟,竟未有所觉。
顿时大急,却不敢开口发声,情急之下身子奋力一转,将如雪压在身下,如雪一惊胸前双乳又被重压,刺激之下便要叫出,却觉一张小口堵上自己之嘴。大惊之下刚想转身忽然听闻脚步之声,顿时反应过来,马上动了动嘴唇示意。
但晓枬此时紧张之极,哪里敢松口,反而张开小嘴用贝齿咬着如雪嘴唇,如雪见状只得作罢,忽然只听一贼人说道:“刚才似听见些声响。”
两女一听大惊失色,以为被贼人听见,二女本就已兴奋之极,晓枬浑身一震竟被吓得泄出阴精,此时正压在如雪身上,淫水顿时喷在如雪阴唇之上,其量竟是甚大,将如雪的花丛浇灌的如同水淹,竟有许多流入肉穴之内。
二女阴户紧贴,如雪哪还不知晓,顿时只觉一股热流连绵不绝浇在密穴之上,蜜穴受此刺激,哪里还忍受得住,一股淫水也是喷了出来,反浇在苏晓枬肉穴之上。二女心中大羞,却又恐贼人发觉,一时之间只感刺激无比。
片刻后另一贼人说道:“却无动静,想必是你心慌了,只是两个贱货此时有可能已脱绑,这俩贱人武功极高,虽然此时虚弱又有伤,恐也非我二人能敌,还是速速回去报之二当家。”说完二贼急急离去。
脚步之声渐远去,两女顿时一松,却还惊魂未定,二女肉身紧压在一起,方才相互喷出淫水,一时之间只觉浑身发软,如雪觉自己小嘴还被其咬住,略有些不适,便张嘴一挣已脱开,晓枬见其张嘴不知为何脑中一热将香舌伸入如雪口中。
如雪顿时呆住,感觉其与自己小舌触在一起,忍不住添了一下,二只小舌瞬间交缠在一起,片刻后又被晓枬将香舌吸入口中,如雪非是晓枬同早已少亭亲吻多次,晓枬乃是下意识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如雪稍后马上反应过来,二女唇分。
如雪一侧身,晓枬从其身上翻了下来,二女侧卧对视,俱都双脸通红,晓枬顿感颜面尽失,结结巴巴说道:“如雪妹妹,我,我,我方才,方才不知为何就如此了,还请,还请妹妹切勿怪罪于我。”
如雪听了脸上更红,羞到:“此事不能怪姐姐,方才我感姐姐甚为生涩,想来应还无中意男子吧。”
晓枬听了稍是好些言道:“我出道以来,甚恨作恶贼人,越杀越多,后更是同黑道各派作对,只是人单势孤,需得掩面好隐瞒身份方便行事,却还未遇见心仪男子。”
如雪听了一惊说道:“那姐姐岂不是被这伙贼人坏了身子。”晓枬听了顿感凄苦万分,颤声道:“正是这帮贼人,如今我已落到这般田地,日后哪还有脸面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