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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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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咏欣高潮后,老公又一次操了她,这次操穴的时间变得更短了,她的老公只抽chā了不到百下就已忍不住射了,休息片刻后,觉得丢人了,不死心的丈夫又来了第三次,这次进入的时间又更短了。

    只操了数十下就这才是第一天,到了第二天,丈夫同样操了她三回,xìng交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到最后一次,只是坚持了十数下,老公更感丢人了。

    第三天,仍不死心的丈夫初步还能抽chā过几下,到了第二次,他刚把肉棒顶到yīn道口时就已射了,精液喷了咏欣一穴都是。

    “好恶心。”在丈夫精液射满穴时,咏欣心想道。随后她内心就暗自惊讶,不知何时,她竟然开始嫌弃深爱着的丈夫了“是嫌弃他这个人吗?不是的,只是嫌弃他的性器、他的精液而已。”

    也许是被大量粗长的肉棒进入过,也许是老公的肉棒进入体内后再难带给她大量的快感,更别说令她高潮了。

    咏欣才会在心底暗暗反感着老公的性器。叶诚几天后就知晓了他早泄的原因,服食那些绿色珠子,附带的作用是使得他guī头处逐级敏感起来,于是他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早泄男,别说插入,很多时当他一兴奋起来。

    只要稍稍一摩擦肉棒guī头处,就能转瞬高潮,射出精液。知道原因后,同在一屋两人分床睡,叶诚裸睡也成了常态,现下他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结束这种一触既发的日子。

    其实经历过三个村子的夫妻俩,都心知肚明,在这世界,前方的目的地,不出意料也会有一个变态的主题在等着他俩,可是夫妻俩的内心却都有着强烈期待的情绪,迫使两人快步前行。

    丰润村北方微西位置就是夫妻俩的目的地淫习镇的所在,两人一共用了近一年时间,才来到了地方。

    “淫习镇”背靠着澜沧河而建,镇子居民有四万多人,入镇后,街道上走的、商铺民居外的全是男性,不见一个女人,夫妻俩眼见于此,不由想到了曾生活过的安乐村。

    两人一路询问,来到了镇长家中,从此镇的矮胖村长口中得知,此镇男女比例为3:1,为了解决男女比例的失调,从几十年前,此镇就实行了女性村民娼妓化这一变态的主题。

    正常情况下,甘心戴绿帽的绿夫毕竟属少数,在女性娼妓化变成硬性的规矩后,民众只有稀少的一部份会结成夫妇。

    村长得知夫妇俩是天选之人时,也是极为热心,特地带了两人去到几户已成婚的人家里走动,参观、倾听这些夫妻叙说他们婚后,妻子成了娼妓的生活模式,以做两人今后生活的模板。

    “本镇男性从事各行各业,而女性的收入却只靠皮肉生意得来。你俩虽是天选夫妇,但入住本镇后也得入乡随俗,妻子会作为妓女,以卖肉为生,而丈夫可以选择一个行业,自食自力养活自己,也可吃上软饭,只靠妻子卖肉生活”

    “我们夫妇会选前者!老公,你说过,我俩间,你得听我的,在这我养你,这事就这么定了。”“老婆,让我吃软饭”“这有什么的!我们俩还需要计较谁养谁吗?”“额”“定了!”

    “好吧!”“这事你俩自行商议,我要做的,是先给你们找个住处。跟着来吧!”“嗯。”“还满意吧?”“还成。”

    “那我就功成身退了,嗯多说一句,无论你们商量的结果是怎样,娼妓的工作时间是在晚上,从今夜起,无论夜里多晚,只要有客人上门,除了生理期外,妻子都必须接待卖穴,不得无故拒客,否则”

    “嗯,镇长慢走,我俩就不送了。”“老公,还在纠结呢?”“不,你从妓这事,仍然让我觉得有些别扭。”

    “你可以这么想,那些人不是嫖客,只是我的奸夫,只是奸夫的数量过多,并且夜夜上门,而这些奸夫在与我通奸后都会觉得心内不安,于是放下些钱财,用以我俩生活之资”“额这样想,我好似没那么别扭了。”“矫情!”

    此镇的居民穿着、风度、举止,已是那世民国之风,男性多着各式马褂、长衫,女性则为旗袍,只是一侧下摆开衩直至大腿根部。

    此镇男女皆不着内衣、小裤,这方面的穿着比起那世开放了许多,所以在片刻后,镇长交待的人上门,送上些衣物、日常所需时,妻子换上了旗袍后,在特定角度下,叶诚看到开衩下那露出的雪白半圆时,比之亲见妻子裸体时还更显撩人。

    当天的夜里就有男人开始上门,有时来人太多时,还会有数个男人在住处厅上坐等。来客多时,叶诚会为来客奉上热茶,同他们聊上片刻,详细了解这些人的情况,之后收取嫖资,而咏欣则在夫妻俩的卧室里,用身体接待着一个又一个的嫖客,与之短暂交媾。

    这期间卧室的门从来不关,而她也由始至终淫声大作,叫得甚是骚浪,究竟实际如此还是刻意为之,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方水土养出的男人,个个的性器都极为粗长、性事了得,至少在咏欣看来,来人在性事上全都完爆她的丈夫,已为淫妇的她自是得了满足,极为性福。

    在来人不多时,咏欣并没有忘了满足丈夫的癖好,让他来到屋内,亲眼看着她的空虚处得到嫖客性器的填满,进而收获高潮,装下他们射出的子孙。“老公,到今天我总共接过多少客了?”

    “一千零三十六个。”“不重复?”“嗯。”“花了多少天?”“一百九十三天。”“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这些日子以来,你夜夜眼见我做新娘,有什么感觉?”“既兴奋又憋屈。”“是吗?那你想操上我几回,宣示下这个身子主权的归属吗?”

    “不想。”“为什么不想?”“他们在床上都比我强,已能给你足够的性福。自从你从妓后,我就觉得我的性器已像早前所说的那般,是配不上你的性器了,而且换言之,它要是进入了你,就是种对你穴内污染的存在。”“真心话?”“真心!”“真心就好。

    作为下贱的绿夫,要用自撸取代操他的妻子,要视妻子三穴的所有权永远只属情夫,要把尊严同妻子被操后的烂穴划上等号”“老婆,你一直都这样做着。”

    “嗯,舔吧!”百多天下来,禁欲的叶诚,骨子的下贱被咏欣一点点的开发到了一个极限,胀硬着jī巴的他,很自然地钻进了妻子双腿之间。

    那张饮水、吃饭、当年说出无数甜言蜜语追求到妻子、亲热时亲吻妻子的口舌,现在却是贴紧了妻子那张每日被数个男人内射后的烂穴,为其舔吸他男的精液,为其洁净下体。

    “老公,人说娶妻有屌用,这里是说丈夫的屌,你呢?”“我的骚妻是用奸夫的屌。”“那你的屌呢?”“为妻守贞,作为备胎使用。”“真贱!想撸了?”“想。”

    “那就把尿盆拿上来。”“这就拿。”“转过身去哗要我用手帮你撸吧?”“别玷污了老婆的纤手,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别太委屈了,给你只脚吧!”“谢谢老婆。”

    戴着怪异的绿色贞操带、仍被禁欲的叶诚,有时一月能释放个一两次,有时个把月都未有一次,在这事上,全凭妻子的心情。他如今享受着时时处于兴奋状态却不得发泄、被妻操控的耻辱感。今夜已经算好的了。

    嫖客不多,他能舔着妻子的脚掌、对着她放尿的专用盆子,还在她的注视下撸射高潮,他下贱的子孙和妻子高贵的尿液融为一盆。“几个了?”“满一万。”“几年了?”“三年零四十五天。”

    “想操我吗?”“肉体想,心也不想。”“为什么?”“没得操,想操。真要操了,又不想了。”“就是这理。去领下个爷进来。”“这就去!”

    “爷是熟客,你就别走了,躺在我旁边牵我的手,吻我时自己撸吧!”咏欣说完解开了丈夫的贞操带,准备被操着穴时同夫亲吻,让他自撸。

    “爷”咏欣见时机成熟,骚浪的对那个熟客开口道,只见熟客马上抽出了jī巴,把硕大的guī头插入夫妻俩四唇接吻之处。

    这么做的后果,是使得夫妻俩似是两人舌吻,又似共同为他男口交的意思。“知道我让他这么做的目的吗?”咏欣问丈夫。“嗯。”“我要你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