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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药姑双腿紧环住上官靖,让上官靖插入yīn道的最深处。上官靖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卞药姑的火热身躯喘息着。
“来吧弟弟卞药姑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小穴含着宝贝开始摇晃。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上官靖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宝贝用力向前顶送。上官靖快速抽chā,宝贝嵌着yīn道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好麻顶得姐姐好麻是你的宝贝你用宝贝大力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了就是这样啊呜”卞药姑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上官靖的冲击。
上官靖紧抱着美好香臀发狂抽送,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的下体亲吻声。
上官靖魂飞神驰,欲念游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卞药姑挺立的肉感乳头,上官靖用尽气力将宝贝推送到小穴的最前线。“喔弟弟的宝贝好大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不行了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飞了飞了”
卞药姑美的胡言乱语,yīn道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冲刺、胀大、溃堤、激射。
最后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上官靖。上官靖怀抱卞药姑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宝贝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
卞药姑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良久,上官靖在卞药姑耳边轻声的问:“姐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卞药姑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上官靖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上官靖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别别动酸呀”卞药姑赶紧抱住上官靖的屁股,止住了上官靖。
“姐姐,你知道吗?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卞药姑“噗嗤”一笑,推开上官靖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上官靖。
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上官靖说:“怎样?姐姐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上官靖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欺身而上,足足跟卞药姑做了四次,才放过疲惫不堪的卞药姑。
但是他还是意犹未尽,摸到了飞虹的房间。飞虹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上官靖心猿意马。
上官靖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飞虹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上官靖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上官靖,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过热情的长吻,两人的情欲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被他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上官靖把飞虹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宝贝,在飞虹那迷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guī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做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靖哥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猛呢?妹妹受不了你那蛮劲。”飞虹是属于淑女型的,受不了上官靖的狂轰滥炸。
“飞虹,哥哥爱你呀,哥哥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让妹妹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象要把妹妹的花心插破似的,把妹妹的小穴弄破了,妹妹倒不怕,妹妹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飞虹温柔地道。
“好吧,飞虹,哥哥慢点,唉,冬香跟你就不一样,”上官靖轻插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玉乳,飞虹娇怯怯地躺在上官靖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
接受着上官靖抽弄,娇柔的飞虹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怜爱,上官靖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抽chā后,飞虹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上官靖浑身麻酥酥的,上官靖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
而飞虹经过上官靖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分调动了性快感,yīn道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阴唇都充分膨胀,也从而增加了yīn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上官靖的快速抽chā了。
“噗滋”、“噗滋”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飞虹全身一阵颤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yīn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上官靖的guī头上,刺激得上官靖也控制不住,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哥哥,这是妹妹最舒服的一次。”飞虹喜孜孜地说。“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的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过。”这是上官靖的心里话,和飞虹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做ài,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靖哥哥,你刚才埋怨飞虹时说,我连冬香都不如,冬香都比我强,那你告诉飞虹,你和冬香是怎么个玩法?”
“冬香最爽快了,不象你和秋香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秋香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冬香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那你说冬香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飞虹好奇地追问着上官靖。
“冬香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冬香那小丫头本来就象是个野小子,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飞虹调侃着上官靖道。“好妹妹,你怎么越来越爱取笑哥哥?我对你们都爱极了。”“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飞虹又追问起来。
“其实,我爱你们是一样的,我之所以说冬香最对胃口,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能让我大肆疯狂。
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骚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所以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
“而你和秋香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情欲,说句不怕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干你们。
并且只有在你们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快感,再加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雪姐姐、卞姐姐们的风格则又是另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冬香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骚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的风格不同。
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不管你们在床上属于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哥哥,你真是妹妹的好哥哥、好男人,妹妹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
飞虹感动地抱紧上官靖,在上官靖的脸上狂吻着“从今以后,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冬香是越野蛮越好,对秋香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哥哥,就你的坏主意多。”飞虹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飞虹,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妹妹也心甘情愿,妹妹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俩人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灵肉相交的乐趣。
过了一会儿,飞虹轻轻推了推上官靖,说:“去陪陪秋香和冬香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上官靖正要领命而去,心中一动,说道:“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哥哥,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飞虹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上官靖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上官靖也疲倦了。
加上刚才在卞药姑和飞虹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秋香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上官靖的裸体,上官靖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
她躺在上官靖的怀里,温柔地任上官靖亲吻,上官靖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上官靖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了。
上官靖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秋香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上官靖:“好哥哥,别乱来,一会飞虹和冬香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笑话。”“怕什么呀,你们彼此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说话的功夫,秋香已经被上官靖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上官靖伸手向她的阴户摸去,怪不得这么轻易就被上官靖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已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上官靖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淫水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上官靖解除了“武装”上官靖明白真相后。
也不忍心让可怜的秋香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宝贝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着,好方便上官靖的大宝贝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好哥哥你弄得妹美死了好美”“秋香好妹妹你的小穴真紧夹得哥哥爽极了好对用力”经过上官靖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后,秋香被上官靖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哥哥好哥哥你真是秋香的好男人”
秋香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上官靖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干着她。
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yīn道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上官靖的guī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上官靖由于刚刚才在飞虹身上泄过精,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远着呢,上官靖知道秋香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强烈的欲望,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果然秋香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上官靖的动作。
上官靖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高潮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上官靖也不再把持精关,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秋香的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