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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捆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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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看,作势地拉住了她的手腕,有些无赖地坏笑着:“小姐,这样还想走吗?”

    正有愤雨。上官暮雨有些惊住,挣脱着手腕,低声地喊着:“放开我!”

    她的气愤与反抗显然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正想伸手去抱——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箍住!顷刻间听到骨胳错位的脆响,男人吃痛地大叫了起来,上官暮雨不由抬眸去看——

    银夜漠一脸森寒地瞪着她!

    男人此时脸色泛白,冷汗直淋,口中不住地喊停手!

    这时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回头,困惑地瞅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上官暮雨慌忙上前拉住银夜漠的手臂,不想把事情闹大:“银,放手吧。”

    银夜漠拧着眉心,一双寒谭眸底映着上官暮雨的脸色,他缓缓地放手,凝着她,冷冷地说:“我刚才说的话都忘记了吗?!”

    上官暮雨担忧地看了一眼已摊在地上嗷嗷大叫的陌生男人,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她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跟着银夜漠走到了大厅门口,早有人将车停好,打开车门等候着。

    外面飘着细雨,起了一丝凉意。银夜漠回头看了下她单薄的裙子,将外套一脱,裹在了她的身上。

    上官暮雨心扑扑直跳,身上的衣服带着他的温度,这样密实地包裹着她,令她一阵暖心!

    抬眸,正对上他深遂如夜海般的眸底,心尖微颤!

    银夜漠嘴角微勾起一道迷人的弧线,揽起了她的肩往车走去。

    “女人,我们回去。去完成我们没有做过的吧!”他低着头,深遂的眸子闪着灼人的光芒!

    上官暮雨双颊立刻燃起热度,赤红得犹如熟透的番茄。她眨着细密修长的卷睫,盖住了心底那份复杂和忐忑!

    轻轻的细雨从车窗外飘进来,落在银夜漠短而利落的发上、高挺的鼻尖、性感的唇上,宽厚的肩膀上,夜色下那双黑眸如星辉般闪动着动人心魄的光芒

    “美女医生,您回来了。”门口是苍野迎接他们。

    上官暮雨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少吃惊,她抬头问道:“嗯,我的房间在哪里?”

    “美女医生,您真会开玩笑,您不会是忘记了吧,这就您的房间啊。”

    苍野用暧昧的眼神,向银夜漠的房间瞄了一眼。

    上官暮雨秀眉一挑,和银夜漠昨夜同床共枕,不是她的选择,之前她昏迷不醒,还能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但是,今天她很清醒,可不想再重温和撒旦同床共枕的旧梦。

    “雨儿,我们都这么亲密了,你难道还想跟我分房睡吗?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

    “撒旦!”

    上官暮雨咬牙“砰”她一把将房门重重地关上,苍野一吐舌头,这妞是摔门摔上瘾了吧?

    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敢在老板的面前摔门发脾气,而他们的老板,看样子很接受,没有一点要发怒的意思。

    “老板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诡异的妞了吧?”

    “你说呢?”

    苍野回了一句,拍了拍蚊子的肩头:“蚊子,你见过老板对哪个女人如此紧张宠溺过,劝你一句,以后对美女医生客气点,以后她很可能就是我们的老板娘。”

    蚊子撇撇嘴:“做梦吧。”

    温热的唇,下一刻就紧紧地压在上官暮雨的唇上,银夜漠毫无预兆地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拖入怀中。

    “哦”眩晕无力的感觉,袭击了上官暮雨,屈腿,提膝,她咬牙将膝盖向银夜漠双腿之间撞击了过去。

    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上官暮雨的膝盖,下一刻,上官暮雨已经被银夜漠横抱在怀中。

    再下一刻,她被推倒在床榻之上,她在下,银夜漠在上,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

    双手被握住的力度,还有刚才银夜漠几个利落而迅捷的动作,让素日自诩为高手的上官暮雨悲哀地发现,在银夜漠的面前,她的功夫就是渣。

    “雨儿,你太心急了,想扑倒我就早说吗?是不是刚才在宴会上,你就按耐不住,想要对我存这个心思了。你刚刚在宴会上不乖哦,我不喜欢你跟其它男人接触。”

    上官暮雨咬牙,这个撒旦,绝对是故意耍她。

    温热的唇缓缓地向她压了下来,上官暮雨扭头,银夜漠的唇在离上官暮雨脸颊两寸的地方停顿。

    他将上官暮雨的双手手腕,用一只手抓住,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上官暮雨的下巴,将上官暮雨的脸对准他,将唇压上她的唇。

    “哼”血腥的气息在唇边蔓延,上官暮雨重重一口,咬破了银夜漠的唇,在银夜漠的身下一个翻身,从银夜漠的手中逃脱。

    银夜漠掏出丝帕,缓缓地拭去唇边的血痕,这只小母豹,又要调皮了。看起来驯养这只小母豹,是一个漫长而有趣的过程。而他,愿意享受这个过程。

    “你,离我远点。”上官暮雨努力想与他保持距离。

    “雨儿,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两个人早已经赤身**,同床共枕过了。”

    一句话,让上官暮雨的脸发烧,她气呼呼地瞪视银夜漠。

    “你那是趁人之危。”

    “总比被那几个小混混趁了你的危好!”银夜漠嘴下也不留情,揭开了上官暮雨心头的伤疤,上官暮雨气得浑身哆嗦,平日的伶牙俐齿,在这一刻也不好使了。

    那天的事情,仍然是她心中难以驱除的阴影和痛,令她不愿意回想。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救了我,还扒光了我,看遍了我,我只能对你以身相许了。”

    “你赖皮,你一个毒枭,一代枭雄的银爷,好意思在我一个女人的面前,如此赖皮吗?”

    “好意思!”

    银夜漠振振有词:“雨儿,亲爱的老婆,忘记告诉你了,那天晚上,是我亲手给你沐浴更衣的,所以,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被我看过,抚摸过。你不用太在意的,也不用害羞,我很乐意对你负责。”

    上官暮雨一把捂住脸,不要见人了,不要活了,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想到,只是这个撒旦,用不着说的如此明白吧?

    银夜漠几步越过床榻,伸手向上官暮雨抓了过去。

    “砰、砰”

    “稀里哗啦”

    门外,苍野等众人,将耳朵和眼睛贴在门缝上,向房间中偷窥。

    “猜,谁会赢?来打赌吧!”

    “老板!”

    异口同声的回答,让幻手很郁闷,这还赌什么啊?

    “放开我!”

    “休想!”

    上官暮雨双手被反背在身后,银夜漠正用从床单上撕下来的布条,绑住她的双手,坐在她的双腿上,让她不能反抗挣扎。

    银夜漠好整以暇地坐在上官暮雨修长丰满,健美触感极好的大腿上。

    上官暮雨的挣扎和扭动,对于他而言,就是最美妙的按摩,让他爽歪歪。于是,他并没有去阻止这只小母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柔滑结实的肌肉,在他双腿和臀部下不停地摩擦。

    当然,也包括某个重要而敏感的部位。

    一条,两条。

    银夜漠将精美上好布料的床单,给撕成一条条,有条不紊。

    他用撕开的床单布条,将反背在上官暮雨背后的双手手腕,一圈一圈地捆缚起来。

    最让上官暮雨郁闷的是,银夜漠做这一切的时候,唇边那抹邪魅而诱人的撒旦之笑,让她想有吐血的冲动。

    “这床单可是上好料子做的,你不要再破坏了。”

    “大不了再买一张!”

    平静的语气,透出难言的自信和嚣张,明明说的很低调,却给上官暮雨霸道如同帝王般的感觉。

    “你,你想怎么样?”

    “你猜猜。”

    上官暮雨翻了个白眼,这还用猜吗?

    布条已经绑在她的手上,而那个撒旦的动作优雅如贵族,仿佛在很绅士地,在替一位贵族女子带上手套。

    为什么,就连一个绑人,他都能做到那样的优雅动人,满是贵族的气韵?

    银夜漠低头看了看,很满意地点点头,小母豹的手被捆的很结实,估计这只小母豹,决不能挣脱这十几道床单改成布条后的捆缚。

    于是,他捆缚成瘾,将上官暮雨的双脚也绑起来,再把上官暮雨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双脚固定在床脚,最后,完成了一个大字型的优美造型。

    这时,银夜漠才缓缓地俯身,而此时的上官暮雨,也被银夜漠翻身捆好,面对着银夜漠那张邪魅的撒旦俊脸。

    上官暮雨早已经停止了挣扎,发现挣扎无用后,她可不想用挣扎和扭动,去挑起这位撒旦的yu望,吃掉她,吃干抹净。

    “很好!”银夜漠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该是时候给这只小母豹一点教训了,免得她不知好歹,总是违逆他的意思,自作主张。

    太听话的女人没有趣味,这只小母豹虽然有趣,但是就是太野性了点,需要他好好地调*教驯养一段时间。

    “雨儿,这个姿势舒服吗?”

    “你想知道,让我把你捆上试试,你就知道了。”

    上官暮雨郁闷地看着银夜漠,这个撒旦的武力值,她是第一次深有体会。她对撒旦发誓,以后一定和银夜漠保持距离,再不去惹这个撒旦,体验银夜漠的武力值。

    他们两个人,就不是一个档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