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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有些潦草,乔玥看了半天才辨出个姓氏。
祁盛昱“啪嗒”一声放下笔,冷冷淡淡瞥来的目光像是在看她。
乔玥绷了一下唇角,礼貌地和他打招呼:“祁总。”
祁盛昱没搭理她,在工作人员的旨意下,又往地皮转手合同上签字画押。
这时,迟迟不见人影的助理郭续突然出现,身边还紧跟一个捧着盘子的男服务员,盘子上是一个复古的首饰盒,里边大概是装着那条紫罗兰翡翠吊坠。
郭续站在祁盛昱身后,从西装内侧摸出祁盛昱早已开好的支票,递给乔玥。
乔玥脸上掩不住的喜悦,急忙双手接过,跟个小财迷似的数着上边的零。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我靠。
真的发大财了!
乔玥太兴奋,不禁自乐地一手攥成拳头,“耶”了一声。
祁盛昱两手揣着西裤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乔玥一抬头就对上他的眼。
拳头还握在身前,她立马表情一收,手也跟着松开,背到身后,尴尬地笑了笑。
祁盛昱面无表情地侧过脸,朝身后端着盘子的服务员看去一眼,那人即刻会意,上前把盘子向乔玥递去。
“小姐。”服务员示意她收下首饰盒。
乔玥眼神莫名,这里面难道不是装着那条五千万的吊坠?
不过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敢要。
“这个我不能收。”
祁盛昱示意服务员打开盒子。
乔玥看到盒子里是熟悉的翡翠吊坠,她更不能收了,尽管很喜欢。
“祁总,这个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服务员按照祁盛昱的意思回应:“小姐,这条吊坠是祁总作为祁氏集团,与贵公司今次利益合作的一点小礼物,请您务必收下。”
乔玥眼睛都瞪直了。
小礼物?
五千万的……小礼物?!
服务员重新去读祁盛昱的眼神,边把那个盒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边继续道:“您要是真的不收,我也放在这儿了,到时候总会有人收了去。”
乔玥咽了一口唾沫。
乔文裕不是没给她钱,还说看中了什么都可以买,五千万,正好能买下这条漂亮的吊坠。
不过这些钱可动不得,与其让她在这里浪费,还不如攒来给乔念念当嫁妆。
想到这里,乔玥一把接过那个盒子,十分感谢地说:“谢谢。”
那五千万是乔念念的嫁妆,这个五千万,就当做她的嫁妆好了。
反正这位祁总既人傻帅傻帅的,又钱多,也算是变相扶持她这个贫困户。
乔玥正美滋滋着,祁盛昱冷不丁开口:“谢什么?”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像极了成熟男人历经多种磨难,所练就的稳重与低沉。
乔玥被他这么一问,总感觉是在被她以前的秃头数学老师训话,怪瘆人的。
因为她从小到大最害怕数学这个科目,一做起习题就头疼。
乔玥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道:“就是,谢谢您啊,与您合作不赔反赚,还有福利,真是我三生有幸……”
祁盛昱认真地注视着她,仿佛在他这里,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乔玥口不择言:“想嫁!”
“不,不是。”她一急,说话便开始打结,“我的意思是,像您这样的好男人,对任何事情都很负责任,很好嫁……不是,不是,是很多女人想嫁!”
祁盛昱一看到她这样,心里那点趣味就来了,他嗓音虽刻薄不变,但在乔玥看不到的角度,那狭长的眼尾像是带了一抹笑:“包括你?”
乔玥肩膀一抖,这声疑问,落入她耳中还是变了味:“对不起,我不该开您的玩笑。”
想到他那句“开玩笑者得亡”就瘆得慌。
“您别生气。”
祁盛昱薄唇轻蔑一勾。
有了权势就是不一样,这女人看来也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平时张牙舞爪的,现在却小心翼翼,也真是够现实的。
不过城北郊外这块地已经到手,A市这么大,他在城东,她在城西,相隔了多少公里的路,他们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
这吊坠,他是为了她拍下来,当是这些天她给他带来的一点趣味,他们两清了。
祁盛昱又望了她一眼,像是最后一个告别,眸光极其平静,转而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
乔玥再次平视前方,只能看到郭续迟疑地拿起桌面上的转手合同,小跑跟了上去。
两只背影渐行渐远。
……
今夜月明星稀。
乔玥坐在私家车里,静静地欣赏窗外的夜景。
祥和的氛围,反扣在身边的手机突然响起电话铃声,乔玥拿起来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不习惯接听陌生电话,索性把这一段钢琴电话铃声调成静音,又把手机反扣,不让屏幕的光惊扰自己。
约莫十分钟,车内又响起电话铃声。
这次是开着车的李叔的。
那只手机放在副驾驶座椅上。
车是接送乔玥的专属,李叔也不好让手机连着车里的系统,正当他为难时,乔玥热心肠地凑去脑袋:“李叔,我帮你接吧。”
李叔不好拒绝:“谢谢乔玥小姐。”
乔玥拿着那只手机坐回位置上,李叔手机里的陌生号码倒可以接听:“喂?”
“乔玥。”那头的声音格外熟悉,就是要冰冷刺骨的过分。
乔玥心一悸。
连忙捂住听筒,查看屏幕页面上的电话.号码。
虽然刚刚不过是一眼,但她对自己手机上出现的陌生号码还是有记忆的。
我去。
乔玥倒吸气。
林泽骁怎么把电话打来了?!
打不通她的电话,还打到她的专属司机来了,再不接,林泽骁的电话绝对会打给乔文裕。
乔玥不明白,不都有乔念念陪着他了吗,他怎么还要向她来兴师问罪?
乔玥总不能挂了电话,在A市,林泽骁神通广大,待会说不定跟那天一样,从哪里突然出来几个人把她包围。
“林总。”她又把手机放到耳边,特别勉强地放轻声音,生怕自己的语气会引起他的不满,“您是有什么事吗?”
林泽骁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站着一排方案不通过的高层,他整个人跟冰窖一样,一开口能让人心底发寒:“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