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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不断的抱怨声里,只见男人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身下女孩尖叫声连成一片,又急急的用手挠着身下垫子,似乎在竭力向前爬
没有多会儿,她胯间的jī巴已给涂成雪白一片,有几条透明的丝连在阴蒂与jī巴间,久久不断
四姨也住了口,张大着嘴,直直的看着两人的胯间男人提着湿嗒嗒、白茫茫的jī巴站起身,像示威一样在四姨面前晃了晃,冷着脸,不说话。
过了半天,女孩仍是趴在那里,额头的秀发已湿成一片,微微喘息着,身子不时哆嗦一下。四姨终于回过神,说:“小芷,还能走么?操!无怪这么屌,她妈原来有条电动jī巴!”过了会儿又喃喃的说:“小芷,跟你说个好消息,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这个测速赛冠军肯定是你的了,坏消息是,那认妻环节估计得拉倒”“好了。
让大家久等了,这里没有谁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进屋里,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屋里还真有几个颇给面子的呵呵笑起来。
“刚才也就是这两口子闹了点别扭――那个‘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要原谅人家么,谁没有个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还是个处呢好了,废话不说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为了能补偿大家,刘总说了。把每个环节的奖金提高一倍!”
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热烈鼓掌。四姨也不再啰嗦,直接进入正题:“第一项:认屌。女人转过身去,男人到屏障后面小李、小孙,赶紧的,把道具架起来”
一会儿道具支好,是个黑色,长约十米,高约两米泡沫板,应该是为这次生日餐会专门订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匀分布着一排十八个胳膊粗细的洞。
为了适应每个人的身高,屏后面还有高矮不一的垫子。男人们抽了各自的号,然后按号走到屏后自己的位置,拉开裤链,把挺着的jī巴从洞口伸过去。
――其中应该有人有过比赛经验,颇为沉稳熟练、毫不拖泥带水的干完,其余的人也犹豫着照作,还好,大家都戴的头罩,脸再红也看不出来。
可能那顿饭里药劲确实有点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时间过长的缘故,从长屏的一边看去,只见十八根jī巴虽然长短、粗细各有千秋,却都是胀得圆圆鼓鼓、已欲透明,整齐划一的斜向上方挺着,如果眼神再好点,会看到它们还在隐隐约约的冒着热气。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后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许出声,喘的声音大了也不行,否则就给以淘汰
每个人后面的裁判要负起责任来,谁要是明知犯规而不报的话,他就可以直接回家了,赛后的自由操也别想参加了!听明白了么”四姨停了一会儿。
接着又说:“各位女性同胞们,把潜水镜――嗯,就是你们手里的那个怪怪的眼镜,镜片改装了。
只能供大家勉强看得到路,看得到大体jī巴的位置,我劝大家就别试图通过镜片能看清你们老公的jī巴――按以往的经验,闭上眼认认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个jī巴只能舔一轮,但可以十八个全舔完再选不过,即使中途选了。
也要把剩下的全认真舔完,老娘我亲自当裁判长,丑话说前面,如果我看到哪个明显糊弄,我有资格取消她资格!”四姨缓了口气:“请大家一定要认真每个jī巴下面地上有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他对应的号码――每个盒子里十八个,不过大家只有一次选择机会,就是说一旦选了就不能更改了这轮猜中者奖金为一万元。”
周飞站在靠后的一个位置,只觉伸到板子前面去的jī巴,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给轻轻舔弄,一会儿又给深深裹住。
有的含住整个guī头,舌头在龟沟舔舐一圈,有的从根部到龟尖,缓缓、长长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种舌技运用一番,不像是在品尝,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张开小口含住guī头,隔了半天才大着胆子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当一张小口含上时,那根jī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似的大大点了点头,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鸡动,那张小嘴舔得愈加的温柔。舔完后毫不犹豫的从盒子里拿走一个牌子。
周飞本以为颇有难度的一轮,竟有十对猜对――这一轮就发下去十万的奖金。
“操!钱多了花不了也不见你送点给我!”男人心里大骂。第二个环节是操逼认妻。
女人都给封着嘴,屁股高撅,双腿大分着趴在一个特制的春椅上,胯下的拉链全给拉开,全身又另给一块布盖住,只露出裆部。
周飞按要求戴着那种古怪的眼镜,在第二个出发挨个儿操着摆成一排的逼,从镜片里只能大约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飞小心的一个一个的操进去,按要求每个认真的全进全出二十下,只觉这排逼里,有的深似无底洞,整个jī巴全根没入,才将将触到穴底,有的很浅,几乎肉龟刚进去便触了底,把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龟尖触到的是处女膜。
有的很松,可能就是据说的用来跑火车的,有的却过紧,加上又有些干,男人边咬着牙边吐着唾沫,随着女人的扭动,终于才把jī巴塞了进去。有的很是干燥却是热得很,像是进了烤箱,有的凉凉的却早已决堤。
甚至有一个在他抽chā到十几下的时候,竟然“呜”的一声泄了出来,四姨听到她的呻吟声,冷着脸,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资格。
却见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响,从逼缝还不断涌出白白浓浓的汁液,这才缓下脸说:“下不为例!”
当jī巴插到一个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了脑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灵犀似的慢慢的迎合着他的抽chā,小穴一会儿就湿成一片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两个草草操完之后,马上跑到女人身后,当起裁判来。
“1,3,9,12,17,20!好了!下一个,操你妈,没听都帮你数着呢!
够数了靠,愣着干什么,快,下一个,后面人等着呢”“1,6,13,18靠,你她妈轻点,那是块肉”
四姨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指着男人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她妈幼儿园毕业了么,数些jī巴数!再说,谁允许你说话了?!”
“我操你妈!规则里写了操完、选完也不让说话么?!”“我操你妈!我她妈就是规则,现在我就说了,不”
“我操你妈!”“”两个人正毫无建议性、毫无新意的相互与对方的生母发生着暧昧关系,后面一个正操着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正好给火冒三丈的四姨给当了软柿子,二话不说,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赛风不正为由,取消了比赛资格。
这时,轮过来的一个人,把jī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进去,忽觉身后袭来阵阵杀气,后脖颈又是凉又是僵,感觉如果真插进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拔出来。
暗骂一声“操你妈,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让!领都领来了,还装个jī巴‘守逼战士’!再说她妈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
终于还是没勇气插进去,忿忿的把jī巴拿开,去操下一个,后面的见那四姨也没表示,也知道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过去。
可能是男人们的感觉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许是男人们光顾得操了,忘了感觉,这轮只有四人猜中,周飞也在其中,当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赛结果,心里很是矛盾,不知是该狠这个狗屁男人走了狗屎运居然能猜中,还是该为小芷这女孩高兴。
周飞发觉这轮过后,那个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不由暗暗想:“操,一万块就这么重要?”两轮过后,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头罩扒下来。
在经过了前两轮的热身之后,即使是头一次来的几个,也自然了许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儿时的游戏,也就跟着定下心来。
几个初次来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会儿瞅瞅自己的男人,一会儿偷瞟瞟四处陌生的小弟弟如果旁观的人观察的再仔细一些,会发现她们几个无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湿的几个,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个淫水都流到了脚后跟紧身裤由裆部向下给浸出一条长长深深的痕迹。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只有那个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着面具站在角落里,周飞走过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来,见她呆呆的眼神里闪着泪光。“没事吧?”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他涩涩的一笑,轻轻说:“谢谢”“不谢。”周飞随口回答,心里却想:“谢什么谢?谢我操你么?”“接下来是深喉pk战,冠军四万,亚军两万,季军一万,下面是晋级规则:十八对两两pk,第一轮,产生九强,这九强先抽扑克牌,最大的一个保送进入下一轮,余下八对两两pk。
然后,产生五强,再抽扑克牌”这时,服务员送上一个塑料盒,盒盖上三个大字“已消毒”打开,里面是几排粗细不一、五颜六色的橡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