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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医师把一个面具似的带吸管的脸罩罩在晏雪脸上,要她放松,告诉她怎么做。晏雪按照麻醉医师的指示做着深呼吸,用力吸着吸管里的麻醉剂。几次深呼吸过后,意识渐渐遥远,晏雪陷入了昏睡状态。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晏雪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周围,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清明,脑袋晕沉沉的,精神有些恍惚、不振。
感到自己躺在床上,晏雪便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刚直起上身,毛巾被便滑落下来,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我是赤裸的,什么都没穿,应该刚做完脱毛处理吧!晏雪在心中忖道。
可是这里的环境明显不是脱毛间,床是宽敞柔软的大圆床,房间很像酒店的高级套间,她不禁感到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呀啊!这是什么!视线终于垂到了胸前,晏雪不禁发出一声惊叫,她看到自己的乳头上,一边一个串着银色的圆环。
“我在做梦吧!这不是真的晏雪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摸银环,银色的圆环是金属的,不是夹而是贯穿在乳头里面,轻轻一拉,乳头上便传来碰触伤口的痛感。晏雪慌忙把毛巾被掀开,去检查阴阜。
阴阜表面光滑洁净,一根毛也没有,颜色粉红鲜润,看起来无比娇嫩,就像初生婴儿的肌肤,非常绚丽可爱。
可晏雪又发出了一声惊叫,面上的表情更加惊恐,因为在粉嫩的阴唇上也串上了银色的圆环,一边两个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不仅是阴唇,阴蒂上也有,与阴唇上的圆环一样,都是银色的金属,而且都是贯穿的。“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身上装这些东西”
晏雪悲痛无比地叫着,忍着剧痛,不死心地拉扯着阴阜上的银环。“喂!瞎拽什么!刚刚装上,伤口还没愈合呢!你不怕感染吗!”突然,门打开了,一个晏雪从没见过的男人,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
“呀啊!你是谁?不要看,出去,出去,快出去!”晏雪快速地把毛巾被围在身上,满脸警惕地看着停在自己床前不到一米、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
“嘿嘿我是来帮助你的人”男人露出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满脸淫笑地看着晏雪,从她的脸到毛巾被遮掩不住的胸前、手臂、小腿、脚,来来回回肆无忌惮地看。
“你是医生吗?有什么事吗?”晏雪怒气上涌,蜷了蜷身子,尽量让毛巾被遮住身体,狠狠瞪着这个用目光侮辱自己的男人。
“嘿嘿你可以把我当做医生,母狗晏雪,有男人的jī巴不用,与女人在一起磨豆腐有什么意思!
你是病得不轻啊!我来给你治病,教你怎样获得真正的快感!让你品味品味快感地狱的滋味,哈哈”男人不算魁梧但给人很精悍的感觉,只穿着紧身背心短裤,胯下的肉棒高高地隆起一团,像是要把短裤撑破似的。
晏雪的瞳孔一阵收缩,剧烈的恐惧令她的意识完全恢复了清明,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了,这个人是什么人!他要来强奸我吗!他知道我和冰莹姐的事,他叫我母狗晏雪,是高亚桐叫他来的吗!
高亚桐,这个恶毒、无耻的女人,她骗我做比基尼地带脱毛,其实是要在我的三点上穿上耻辱的银环。我只是个美容师,来这里只是参加培训的,我没有得罪她啊!为什么要我遭遇这些晏雪不住想着这些,瞪着男人的眼眸里显出了惊恐之色“你是跟林冰莹一样被虐待就会感到快感的母狗,哈哈就由我来释放你的受虐心吧!”
男人眼中射出兴奋的光,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拉扥着绳索,淫笑着向晏雪走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饶了我吧!是高总叫你来的吗!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高总已经原谅我了,我答应做她的母狗了,你给她挂个电话吧!肯定搞错了”
男人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晏雪一阵恐怖,顾不得羞耻,把她是高亚桐的母狗的事告诉了这个男人。
“咦!你是高亚桐的母狗,嘿嘿这个女人下手可真快!不过,我不是高亚桐派来的,她还没有资格指挥我!相反我还要教训她,没经我同意竟敢擅自调教你。”
脚踝上一松,晏雪刚有点安心,听男人说高亚桐并不知情,便想用高亚桐压他,可男人又说高亚桐没资格指挥他,还说要教训名流美容院坐第二把交椅的高亚桐。晏雪的心不禁又紧缩上了。
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连高亚桐也敢教训脚踝上又是一紧,男人重新抓上了她的脚。晏雪不禁大急,连声叫道:“大哥,我没得罪你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眼中浮出了一丝嘲讽,冷哼着说道:“没有得罪我!错了,你得罪我得罪得不轻啊!以后你就明白了,本来对有受虐心的你,我是心存欣赏的。
但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我只能狠狠地惩罚你了,就让美妙的绳缚调教做为你觉醒的开始吧!”晏雪心中糊涂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得罪一个从来没见过而且好像来头很大的男人。在她走神的瞬间,毛巾被被男人一把掀开,她的身体也被一股大力掀过去,按在了床上。
同时,手臂被一双有力的手一扯,反扭在背后,手腕上一紧一痛,随之便被麻绳紧紧绑住不能动了。对晏雪的调教极其残酷、暴烈,今天是第七天。
今天,张真来看的时候,晏雪赤裸的身体被红色的绳索绑成鱼鳞状,就像是穿了一件极其淫荡的绳装情趣衣,被两根硕大的肉棒同时贯穿着阴阜和肛门。
曾经单纯可爱的她不时发出母兽发情一样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既恍惚又浪荡,满是汗水、像被涂上油、晶亮闪光的身体不住剧烈地摇晃着,贪婪地求索着男人的精液。
如天使一样纯真的面容上勃发着旺盛的情欲,被紧缚的红绳装点而极显淫荡的曼妙肉体不知羞耻地狂扭乱颤,还有那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的呜咽,火热浓炽的发情淫声,这些都极大地挑发起男人的性欲,满足着男人的征服欲,令男人如服了春药那样兴奋,在柔软、紧凑的两个肉洞里奋力抽chā着肉棒。
七天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精悍男人的晏雪被狠狠地绳缚调教一番后,便被甩给了张真,至此,她的苦难历程来到了,调教第一天,晏雪便被灌下了大量含有神经亢奋剂的强力春药。
之后她的表现就像是精神崩溃似的,痴狂地追求着情欲。张真找来五个身强力壮、调教经验丰富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调教着晏雪,就连允许她睡觉的那短短的五个小时,也没有放过,在她阴阜里插着电动阳jù,用肛门塞堵着她的肛门。
现在,已经不需要春药的帮助了,晏雪欢快地舔着男人们的肉棒,连排泄器官肮脏的肛门在她眼里也仿佛变成了什么美味似的,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肛门上食髓知味地舔着,灵活的舌尖不时钻进肛门里兴奋得勾着、挑着,用心侍奉虐辱她的男人们,哼出绵软娇腻的嗲声央求男人们把肉棒插进她的阴阜里。昨晚,为了确认调教效果,一直没有参与调教也一直没露面的张真让晏雪像狗那样趴在地上,要与她做最令女人感到屈辱的肛交。
在看到张真的瞬间,晏雪一楞,脸上升起惊愕的表情,下一瞬间,她的脸色不住变化,有惊怒,有伤心,有屈辱,有哀羞,有恐惧,有愁怨。
在她被张真命令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时,晏雪的表情变得淡然了,脸上没有了复杂的表情,有的只是认命的无奈和淡淡的愁怨,似乎曾经总关照她、经常请她吃饭、好像要追求她的张真已经引不起她内心的触动了。
张真只是虐辱她的男人中的一员,只是把她带入麻醉自己的快感地狱的一根肉棒的主人。晏雪无言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张真的凌辱。在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肛门,肛门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时,晏雪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叫声。
她吃惊地发现,她的叫声竟是那么欢畅,似乎是期待了好久,终于得到了慰藉似的。脖子被紧紧掐着,腰被重重按着,身后张真的动作毫不怜惜,结实的小腹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凶猛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捣烂捅破那样在自己的肛门里暴烈地抽chā着。肉棒每次“砰”
地一声插到底,晏雪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大叫,肛门里火辣辣地痛,仿佛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
而她的身子仿佛被那烧红的铁棍点燃了,爽畅的快感一下子蹿了出来,在痛楚的折射下分外强烈。跟其他男人肛交无一例外地会产生快感,有的快有的慢。
但至少需要一个过程,有的慢的还需要自己去配合,去想象,来获取麻醉身心的快感,可是跟张真肛交,晏雪感到快感一下子就蹿出来了并且达到了最强,她就像是在开始被调教时,被灌下大量春药的反应似的,痴狂地叫着,痴狂地扭着腰、挺动着屁股迎奉张真的肉棒。
在张真发出闷喝,在她肛门里射精时,晏雪像个发情的母兽那样叫着,身子剧烈颤抖着,在精液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张真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晏雪高潮时痴狂的表现,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只见晏雪痛苦地蹙着眉,但眉目间掩饰不住地露出得到满足的表情。张真缓缓地把晏雪的头发松开,心想,在这么凄惨的光景中,她仍然能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她已经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