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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射出快意的目光、解恨地瞅着给她父亲口交的林冰莹,随后,张真发出一阵淫笑,奉承道:“伯父,他是这个骚货的主人,也是这个派对的主办人,他肯定是特意过来嘱咐这个骚货好好伺候您的。
不过伯父,我想全场的客人,还是您最有魅力,你瞧,这个骚货为您服务的多卖力啊!绝对不是因为听从主人的命令才这样的,而是被您的天赋异禀吸引。伯父,佩服,佩服!”
“呵呵”林奎被张真奉承得心痒难搔,发出一阵狂荡的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肯定的,我的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的,是不是啊!骚货!你是不是动心了!呵呵”眼中的雾霭更浓了。
心伤若死的林冰莹停下吞吐,舞动舌头舔着嘴里父亲的肉棒,一边发出“唔”的声音,点着头,回应着父亲下流的问话。
“张真,等我爽完之后,你也来享受享受,这个骚货太会伺候人了,这才舔了多长时间,搞得我都要射了。”
好像是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张真当成忘年交,与他交流着心中的感觉,鼓动张真一会儿也要尝尝林冰莹嘴巴的滋味。林冰莹听见父亲这么说,眼睛忽然一亮。
心想,爸爸要是射了的话,老年人恢复得慢,说不定就不能插进我的阴阜里面了于是,林冰莹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着父亲的肉棒距guī头两三指的地方用力撸动着,左手温柔地抚摸着父亲的阴囊,舌头飞地舞动着,扫着,磨着父亲的龟冠,嘴唇越发地缩紧,紧紧箍着父亲的guī头,拼命地来回套弄。
“哦爽死了,骚货,骚货,骚货”肉棒上传来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爽畅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身体不住颤抖着。
一边喘着粗气,发出舒爽的闷哼,林奎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呢!”
张真哪里不清楚林冰莹的想法,眼中闪着讥讽的光瞧着她卖力口交的样子,对林奎说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您想真刀实枪地打一炮,我想没问题,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射”
张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奎打断了,林奎急切地问道:“能打炮谁还在嘴里射啊!张真,真的可以真刀实枪地打一炮吗?”“当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几炮都可以。”
张真笑着答道,和林奎对视一眼,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笑过之后,张真看到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愿地连连摇头,便蹲在她身边,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颈上面具的皮带,一边低声威胁道:“又不听话了!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好让你父亲知道给他口交的骚货是谁!”林冰莹猛然一震,摇头拒绝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继续解着面具的皮带,张真抬起头对林奎说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个骚货,看她怎么说!”
“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林奎粗声粗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插入。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
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
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么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我,我喜欢背后式。”林冰莹把父亲的肉棒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阴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射精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阴阜。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阴阜,微微隆起的阴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肉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而最妙的是,整个阴阜上一根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
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肉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肉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伦、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阴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液。“骚货,你的骚穴真是敏感啊!这才摸几下啊!骚穴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么多淫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
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阴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阴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林冰莹娇腻淫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的。
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阴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阴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肉、最敏感的阴蒂,拼命地吸着里面的淫水,发出一阵阵下流淫靡的“啧啧”声。
“啊不要这么弄我了,啊”最隐秘的阴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爱液,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肉棒插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爱液濡湿的脸,淫笑着问道。
“喜,喜欢。”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要我这么弄你?”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xìng交,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
我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潮”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
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肉棒捅进林冰莹的阴阜深处。“啊”阴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
随着父亲粗壮坚硬的肉棒摩擦着阴阜火热的薄膜,粗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
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骚穴很紧啊!骚货,我的大肉棒令你很爽吧!
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穴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肉棒,这滋味,简直爽死了。”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肉棒,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
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肉乎的屁股,喘着粗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啵”的一声拔出被阴阜紧紧缠绕的肉棒,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
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肉棒,淫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肉棒放进阴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插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肉棒,自己把它放进去!”随着林奎粗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肉棒进到她的阴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