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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宝玉被口里干渴煎熬醒来,模模糊糊的索要水喝。忽然觉得自己被扶着半靠在榻上,勉强睁眼看时,面前人儿荷粉露垂,杏花烟润,双颊红晕,低低的垂着长长的睫毛不敢看他,不是宝钗是谁?
大喜之下,心花怒放,连醉后的头痛都忘却了,见周围无人,手顿时揽了过去,笑道:
“好姐姐,不生我的气拉?”
宝钗转头到一边也不答话,舀了一口汤便递到他嘴边,宝玉正渴,一喝之下,只觉得其味爽滑浓冽,酸辣可口,回味悠长,拉住宝钗的玉手,苦缠猛问之下,才知道这道菜乃是一道名菜。宝钗解说道:
“这菜听厨子说,叫宋嫂鱼羹,据说北宋汴梁人宋五嫂,随宋室南迁来临安(今杭州),和小叔一起在西湖以捕鱼为生。一天,小叔得了重感冒,宋嫂用椒、姜、洒、醋等佐料烧了一碗鱼羹,小叔喝了这鲜美可口的鱼羹不久病愈了。有一次,宋高宗赵遘品尝了好她做的鱼羹,大加赞赏。从此,这道菜就称"宋嫂鱼羹",她开的店生意更加兴隆。烹调时,先将作主料的鳜鱼蒸熟剔去皮骨,加上火腿丝、香菇竹笋末及鸡汤等佐料烹制而成。成菜色泽悦目,鲜嫩润滑,味似蟹羹,故又称"赛蟹羹"。”
“后来,宋高宗禅位后,常来西湖玩赏。一日,泊舟苏堤,偶起鲈鱼之思,即命制鱼羹品尝,果然味美,便赐银百文。消息传开,缙绅豪贵纷纷下顾,宋嫂遂成巨富。“宋嫂鱼羹”以鲜鲈鱼肉加火腿丝、笋丝、香菇丝、鲜嫩润滑,有“赛蟹羹”之说。”
美人相伴下,一小碗汤很快便喝完了,宝钗起身作势要走,宝玉一把拉住,哪里肯放-----她也不是真心想走,只是作个姿态而已。原来今日湖边一别,宝钗后来颇有些后悔,生恐当时损了心上人的的脸面,需知林黛玉在旁虎视眈眈,而袭人晴雯两个丫头又是近水楼台,一怒之下,不再搭理自己那可怎生是好。正自忐忑间,听丫头说,宝玉却来给其兄贺寿醉倒,正在客房中歇息。
本来以薛家的权势,上下使唤丫头也是好几十个,何需小姐亲自来做这些事,但是一来宝钗心下想与宝玉重新修好,二却知他风流成性,说不定又要在服侍他的丫头身上占占便宜。因此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口气,以身侍狼来了。
一碗鱼羹喝完,宝玉仍有意犹未尽之感。闹着要再添一碗,却又偏偏死拉着宝钗的玉手,半刻都不肯放开。宝钗一个弱女子,拿这命中魔星半点法子也没有,叹了口气,扯过旁边锦被将两人双手相握之处遮住,这才唤丫头进来,要厨房里再送一碗鱼羹来。
宝钗低低的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搭着,很给人一种宁静而柔美的感觉。在宝玉这个角度看去,薄叶的唇呈现出美好的线条与形状。
-----也呈现出强烈的诱惑。
此时门忽然一响,一个小丫头端了一个青花玉纹小瓷碗,里面是热气袅袅,想来便是宝玉要的解酒鱼羹。她见小姐竟坐在一名卧在床上的男子身旁,一怔后小脸晕红,低着头将碗送到宝钗手上,出去时候还轻轻把门带上了。
如此一来,宝玉更是肆无忌惮,靠着床头半坐了起来,几乎是将宝钗半拥住,笑嘻嘻的道:
“好姐姐,我渴了。”
手却极不老实的趁势从宝钗腰畔环绕了过去。
宝钗一声惊呼,颤声道:
“你快。。快住手,鱼鱼羹要洒出来了!”
颈颊间却觉得热热痒痒的,知道是宝玉的呼吸吹在上面,心中又是慌乱,又是迷惘,或者还有那么一些喜悦。宝玉看着她的眼里有一种火热无憾陶醉的痴迷神色。宝钗见状,双目不敢与之对视,心中却极是快意甜美欢欣。
宝玉看着身前怀中明丽雅净的女子,她的肌肤着手温软丰腻,实在令人不忍释手,更有一种青春逼人无声欺来的魅力。而那含怯带羞的温婉风情,更是其他女子身上不曾有也不会有的,宝钗低着头,略带了颤抖的舀出一勺鱼羹,还特意撅起鲜红的小嘴吹了吹,这才递到他的嘴边来。宝玉低头就着喝了,见宝钗一双眸子里水汪汪的,媚态撩人,哪里还忍得住,手上略一加力,直接吻了上去。
温香软玉。
活色生香。
碗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宝钗胜雪也似的肌肤上染着红晕,自宝玉这个最佳角度看去,只见她胸前坟起的弧度和肩膀的曲线,柔和得让人砰然心动。他忍不住就拿手抚上了那坚挺,宝钗浑身一震,欲待反抗,丁香小舌却又正被他紧紧吻住吮吸,一阵天旋地转的茫然燥热过后,也闭上了眼睛,任其为所欲为了。
宝玉的**已燃得似通红的碳一般,宝钗身上的衣物如云一般一件一件的飘落在床上。她的裸背触在褥上,整个人微微的颤栗着。
她感受到两腿间的压迫力,
她想说话,阻止他。
但是头脑还是唆烘烘的,心跳的狂烈,裸露的肌肤因为直接接触到了寒冷的空气,迫切的需要温暖。
不觉间,她柔弱的双手已经环上了身上火热男子的颈。
白皙的身体,如同白梅的花瓣,有一种火热而眩目的诱惑。
她感受着他不规矩的手指在许多自己都没有碰过的禁地游移着,带来着强烈的心悸与羞耻的快意。她的身体忽然向上缩了一声,慌乱的乞求道:
“不要,不要碰那里呀!”
宝玉伏在她无暇而匀美的胸脯上,含糊了两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却依然坚定的入侵着。宝钗只能默默的忍受,后来却渐渐而迷乱的迎合。
然而就在他即将长驱直入的一刹那,外间忽然有人敲门,是薛蟠的声音:
“贤弟还在睡?”
说着就要推门进来。情急之下,宝玉忙将帐子放下,将浑身**的宝钗连同自己一起以被子覆盖住,同时将宝钗的鞋子扫到床下道:
“我似是有些伤风,头痛得紧,怕见光,望大哥体谅则个”
刚好料理妥帖这一切,薛蟠便推门进来笑道:
“无妨,我把门掩了便是。”
他进来见床帐低垂,也不疑心,寻了张凳子坐了,关切道:
“你既怕光,也不用把帐子撩开了,要不要我叫个大夫来。”
宝玉闻言,心中大定,双手又在怀中惊魂未定的宝钗身上游走起来,还侧头过去,吻了吻她的面颊。同时笑道:
“不用了,我这是老毛病,躺上个把时辰就好,只是见不得光,见了便要加重几分。”
薛蟠也是关心于他,聊了几句便出去了,根本未料到自己的妹妹浑身**的就被他搂在不过数米外的地方,还正被这家伙上下其手,大恣手足之欲。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宝玉忽然觉得胸口潮湿,一看之下,原来宝钗眼圈通红,大滴大滴的晶莹泪水自面颊上滑落,见他火热的目光射来,顿时想起自己未着寸缕,不禁又羞又气,伤伤心心的大哭起来,宝玉大惊之下,连忙又亲又哄又是承诺,更许下无数誓言云云,好容易哄得她哭声停歇,给她着衣的时候忍不住又占了不少便宜,宝钗知道自此以后,自己已是非他不嫁,知道此时天色已晚,他也不能真个消魂,也就红着脸任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