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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微微一笑,道:“不进公立学校和贵族学校,不代表没有第三个选择,我会送蝉儿进私基,就是表姐上班的报社附近那一家心悦私基!
蝉儿去玩过,她很喜欢那边的环境。”“私基?”张佳蓓和章玲心异口同声地惊讶出声,随后面面相觑。
“我不同意。学那些之乎者也的国学有什么用?那会毁了蝉儿,你存的是什么心,竟然要女儿读那种不正规的学校?”张佳蓓连连摇头,随后更是怒气大发地叱问。
“心悦私基倒是具备正规学校的资质,我有一位家境很富裕的同事,她就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了心悦私基。”章玲心立刻为罗南解围。
“不过,心悦私基的学费也不便宜,光半年学费就要五万块,还需要帮孩子买很多东西,因为里面要学琴棋书画,需要很多配套的东西。”
“琴棋书画?那有什么用?蝉儿以后要学钢琴、学跳舞,哪有时间学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张佳蓓忿然道。“我倒觉得挺好,只要蝉儿喜欢,学什么无所谓。”罗南道。
“你倒是会说大话,半年要交五万学费,你有吗?”张佳蓓耻笑道。“有!我早就准备好了。”说着,罗南从客厅角落里拎出了一只纸袋“砰!”的一声放到茶几,然后道:“这是我帮蝉儿准备的学费。”张佳蓓伸头到纸袋口一看,旋即目瞪口呆:“你抢银行啦?”章玲心伸手将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看到竟然是八扎捆成一捆的红艳艳人民币,也不禁非常惊讶,她知道罗南这个表妹夫月薪只有一千八百块,就算他省吃俭用存十年,也未必能存下这么多钱。“罗南,你这钱从哪儿来的?”章玲心虽然不认为罗南有胆子抢银行。
但是也认为钱的来路肯定有问题。面对两个女人如刀锋剑刃般的目光,罗南低眉垂头,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抢银行,我只是抢了古玩市场。”
听到罗南说了抢古玩市场的回答,张佳蓓和章玲心差点没惊得跳起来:“你说什么?”“我说错了。
怎么会是枪呢?我也没抢劫的胆量。”戏要了两个女人后,罗南立刻改口:“其实这是今天一早,我在古玩交易市场赌石赌来的,事情是这样”罗南将赌石头的过程说了一遍。
然后摊了摊手道:“我也没想过会将一千块变成十万块,只能说是一时运气。”“是不是因为有了这笔钱,你才辞职?”张佳蓓冷笑道。罗南点了点头。“这里只有八万块,还有两万块呢?”章玲心好奇地问。
“拿到十万块之后,我以为自己鸿运当头,一冲动又花了两万块买了几块石头,哪知道切出来时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只剩下八万块。”罗南胡认道。
其实消失的两万块,一万块拿去买了玉坠,还有一万块则买了诸多小巧的电子器材,那电子器材用途诡秘,他可不但让两个女人知道。“没想到你也会走狗屎运。”张佳蓓有些嫉妒地道。“天道酬勤,表妹夫一向勤奋,也该他发财。”
章玲心笑道,说到这里,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道:“你们夫妻俩聊吧,我去洗澡,然后睡觉。明天还要去郊区做个采访,得早起。”说完,章玲心便回卧室拿了衣服,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客厅里,张佳蓓以一种近似仇视的目光瞪着罗南,一字一顿地道:“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玉、坠?”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只是随便从古玩交易市场买了两块,一块给了蝉儿,一块给了表姐。难道你也想要?抱歉,没了。”罗南轻松地道。“你知不知道那两块玉值多少钱?”张佳蓓怒气冲冲地道。
她觉得自己委身罗南七年,也没得到一件像样的首饰,导致她都不敢参加大型宴会,生怕自己穿着漂亮衣服却戴着劣质首饰会被人鄙视。没想到快要离婚了,罗南竟然拿出珍贵的玉坠,还送给别人,简直就是存心报复她,太过分了!太可恶了!
“值多少?值多少还不是一块坠子?古玩市场满街都是,又不是稀罕货色。一罗南装傻道。“真的满街都是?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张佳蓓虽然懂一点玉器知识。
但并不精通,她只是看两块玉坠比光临理财中心的富人配戴着的玉饰还要玲珑剔透、温润灵秀,便感觉它们肯定很值钱,说不定是能卖出天价的宝贝。
然而罗南说随手买的,又不像是假话,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你不相信,自己去古玩交易市场瞧一瞧不就行了。”说到这里,罗南转过头去,摆出一副不想跟张佳蓓说话的样子。
然后按了遥控器,将频道转到财经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财经新闻了?”张佳蓓立刻嗤之以鼻,因为接连倒了几次楣,她的心火很旺,看罗南哪里都不顺眼,不损他两句心里就不舒服。
“我看的是财经美女。”罗南淡淡地回答。张佳蓓闻言差点没被一口气噎着,她突然发现虽然跟罗南一起生活了七年。
但其实她一直不了解他,似乎也从未想过用心去了解,这一晚,张佳蓓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想到这两天发生的种种倒霉事:心里简直郁闷透顶。与贾凯约会,想不到他车坏了。
与赵同偷情,想不到银行消防系统突然出问题,与王福军到酒店偷欢,干脆连人都不见了,本想勉强将就,跟何琼借冬子度过一夜,没想到祸从天降,竟然出车祸了。
为了陪何琼两人解决车祸问题,她在马路上整整待了三个小时,更别提心里有多委屈了,她开始觉得老天在跟她作对,否则怎么可能倒霉成这样?张佳蓓愈想愈生气,愈想愈火大,这股情绪堵在她的胸口,让她觉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与她相比,罗南爬到床上后,立刻蒙头呼呼大睡。睡眠如此之好,简直让张佳蓓嫉妒。就这样,在嫉妒里、在朦胧里、在清醒相睡着的缝隙里,张佳蓓失眠了。
一整晚,张佳蓓睡着的时间不是四个小时,早上起来,两道淡淡的黑眼圈挂在了脸上,让她连做晨间瑜伽的心情都没了。
不过,一想到今天是发薪日,张佳蓓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而当她走出社区、被一辆捷豹跑车拦在路边时:心情已不只是“好转”二字可形容,而是非常美好。
这一切落在一个变妆尾随的男人眼里,不禁让他非常头痛,为了保证名义上的老婆不给自己戴绿帽子,某男发现自己已经付出了太多的时间了。
而张佳蓓的情人似乎不只三、五个,而是成队成排,源源不绝。让他感觉要处理掉此女身边的所有情人,简直等于要干掉杭州城一半以上的男人。
“难怪跳楼男要跳楼!”罗南不禁感慨。没错,变妆尾随的男人就是罗南,他就是让张佳蓓接连偷腥不成的罪魁祸首。
他破坏了贾凯的车,让贾凯到现在还在为修车而烦恼,他侵入了银行的消防系统,让张佳蓓、赵同以及银行内一半的人都变成了落汤鸡,他还抢先打晕了王福军,让王福军硬了一夜,使那东西受伤甚重,成了新时代的太监。
他做这么多事情,理由很简单:不想被戴绿帽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老婆,他也不能容忍她红杏出墙,在没有离婚之前,他不允许任何男人与张佳蓓有亲密接触。
这辆突然出现的捷豹跑车里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似乎也是张佳蓓的情人之一,罗南远远望见张佳蓓笑靥如花,就知道不将车里的男人撂倒“绿帽子”迟早还是会戴到他的头上。
他的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各种应对的方法,片刻后,就在捷豹男殷勤地下车为张佳蓓拉开车门时,他出手了,谢天谢地,停车的地方就在一棵树下,无巧不巧树上有那么几只饱食终日、憋了一肚子米田共的麻雀。
五秒钟后,树上的麻雀发出了连声惊叫,随着扑簌簌的振翅声,一串串黑白灰三色半固体从树上飞速落下,刚好砸中捷豹男的全身。
“啊怎么会这样?”刚刚坐进车内的张佳蓓,看到捷豹男被好几串鸟屎同时砸中,忍不住掩口惊呼。捷豹男刚开始还没有察觉,以为树上掉下的只是几滴露珠,然而片刻后闻到了浓烈的屎臭味,他就知道自己遭了大难了。
一瞬间他猛翻白眼,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就算不死,晕过去也好,也省得在美女面前如此丢人。张佳蓓连忙下车,从皮包里掏出纸巾,忍着恶心递给捷豹男,让他清理身上的鸟屎。
等捷豹男清理好之后,张佳蓓也不敢再坐进车里,便对捷豹男道:“我看你最好先回家冼洗。
一捷豹男很不愿意放弃这个与心仪美女亲近的机会,然而被鸟屎砸了全身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满身臭味,即使清理了,味道仍然很浓,让他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献殷勤,所以只好对张佳蓓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匆匆坐进车内火速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没人接送的张佳蓓只好走向公车站,她还得忍受坐公车的感觉。公车很快就来了,不过看上去人头钻动,很拥挤。张佳蓓皱着眉头上了车。
然后寻了一个稍有空间的角落,站在那里。罗南也上了车,他对张佳蓓无法放心,只好一路跟踪。反正他现在不用上班,蝉儿是个小懒虫,能睡到十点,就绝不九点起床,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将张佳蓓“送”到银行,这一路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