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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开了一个账户存入一大笔钱做基金以备有些烈属需要帮忙,又和刚开张的证券公司把账户变成军民共建烈属扶助基金,只低调的接受一些特定捐款,也不公布捐款人姓名,证券公司自然要拼命的维持这个账户的投资效益以树立正面形象。
全国各地的院校改名热和民间办学热热火朝天,起名号一个比一个叫得响亮就是有点不伦不类,似乎有了响亮的名号就是名牌了,小河小溪学院变成了江河湖海大学,小山小丘学校变成了响堂堂的五岳名山大学。
所有学校都是各种大学,没有人知道这些大学有什么特色和专业,一定要花功夫去查询。文市的教授学者们当然不甘落后,也要办一个文市联合大学,简称文联大!
这让堂堂的老牌教育部直属院校,文大!情何以堪,最后取名文城联合大学平息了风波。吴教授坚持请宾来带理科学生班兼物理课助教,说是可以平衡研究工作舒缓压力增加灵感。离的也不远,宾只有勉为其难。没有参加开学典礼上课的第一天来到办公室,看看文城联合大学文理两个班一共百十来人,理科班是大班,也没什么专业之分。
多是考过两年以上学生,女孩有五十多人环肥燕瘦,戏蝶游峰。当校长吴教授带着宾走进教室时,尖叫声回荡大教室,睁大的眼睛带来的反光投射到每个人脸上。宾早知会是如此,并不稀奇微笑的和每一个人做眼神交流算是上任了。
课堂上鼓励学生们有问题先彼此讨论再一起来问老师,这样就在无声中化解了学生特别是女学生借故一个人来占用太多时间可能引发的麻烦。教的好坏且不说,学生特别是女学生的热情推动了所有学生,本来只是来此混一个文凭。
突然间有了学习动力,下课后许多女学生都会结伴去找宾,作业,问题不断,进而三五成群的来不远宾的家找老师,当然明白学生们想拉紧彼此的关系,问题只是借口都可以在办公室解决,宾始终做得很好保持师生距离。
林佩出差回来发现宾又是群芳环绕,个个年纪也与她相仿年轻,还多数挺漂亮,生怕又有什么变故,待学生们走后拉着脸“我们刚说好的,你就又这样!
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她们真真切切的都是这个新学校的学生。我早就给你说过吴教授一定要我帮忙带这个班。”
“可这个班就没个男学生嘛。”“又是你小心眼,正好没碰见嘛,老师必须善待学生,诲人不倦,你上过学应该懂得。
对我来说学生不分男女,我也没叫她们来这里,这对我在学校的影响也不好,可我不能拒绝她们来找老师。至于你的担心大可不必,我从来开玩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信赖你的无助学生下手,禽!
噢,对不起,不用这么粗俗的词,肯定是超出我的底线的事,学生永远是学生!”比对历次谈论同样话题林佩还是看出了不同,宾是从未发过这样的毒誓的,相信他是真的也就放下心。可还是马上拉上宾去照结婚照挂在厅里,又让宾请人来布置房间。
当学生们再次来找老师时,看着门上的喜字和墙上微笑的脸,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可依旧不能阻止她们,还是热情的巴着各种理由去办公室和来家里找老师问问题。
为求林佩的安心,待新学校大致抵定,宾坚辞了班主任只任助教避免每天都要去的教室,慢慢的学生们也就只能在办公室一周两三次打搅她们心仪的帅老师。
林佩在父母家人的措手不及中终于和宾结婚了,还是按林佩的意思走了全过程,有车接就是没有穿婚纱,几桌筵席多是林佩的和她父母的同事朋友。
再与宾的家人简单的吃个饭,老军人不爱热闹招摇,也没法在众人面前接受宾的现状。系里和学校的同事早已打过招呼散过糖果,晚上两人回到婚房,林培的脸色开始发白,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搓着。
和自己深爱的人结婚给自己一个交待是一回事,可如何过这一关她真没谱。宾打开那套他自己做的音响把轻音乐放到最小,他看不上出国人员服务部的日本高级半导体音响。
帮助她放松心情缓慢的克服心理障碍是一件慢活急不得,头都不抬尽量平稳“干什么,发意症呐。”嗓音哆嗦“我控制不住,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我有说过做过什么嘛,不在乎慢慢的等到你准备好。去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我还有资料要整理。你先睡没时间搭理你,不好意思你得多等几天最近很忙。”
坐在桌前背对着她不再理会,林佩洗完澡穿着最保守的睡衣溜进房间。音乐放完了她悄悄瞧了一下宾的背影,无聊的翻身睡着了,早晨醒来宾只穿着裤头一个大鼓包四仰八叉横在旁边,一个人睡在旁边并没有恐惧算是进了一小步。
睡前宾抱住林佩拍拍“我有事还是你先睡,哪有录像带睡不着可以看一下。”林佩关上门打开抽屉看一下录像带上的字也知道都是小黄片,心里骂道就是看这些无聊东西才学坏的!
打开门“你就不能有别的嘛。”“那些都是给你看的,你现在是学习阶段,我对那些录像没兴趣,你想看什么列单子我去找,其实我倒认为看电视好,每天一两集天天你得守着这样就有个盼头,又不会连续看到半夜影响第二天上班学习。”
“你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林佩生气的关上门看着书睡着了,早晨醒来她趴在宾的旁边,手隔着裤头按在勃起上吓了一跳,宾在一步步帮她适应。晚上林佩不再去想会在担心中等待多久,躺下就睡着了,睡梦中梦见与人接吻身体发热,她不能确定感觉是否真切只是多年前与宾有过又人脸模糊,睁眼看见在昏黄的灯光下宾的脸近在眼前,嘴唇温柔的相接。
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对自己的进步感到高兴用手抱紧宾,宾却说“呃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半夜了安心睡吧。”
关灯翻身睡着了,看着宾的背影林佩很高兴宾的贴心,可躺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迷糊睡去,睡的并不安稳早晨醒来晚了宾不在床上,掀开被子长到脚踝的睡衣已不在身上,只穿着裤衩,半球乳房在空气中起伏,不大的乳头中心凹陷。穿好衣服来到厅里,宾头上冒着汗晨练回来“醒了小乖乖。”
摸摸脸进了卫生间让林佩预言又止。晚上林佩刷牙洗脸回到卧室,宾站在门口说“来我帮你,多少年的旧货业太土了,就没条好看的!还真没看出来瘦高的小女孩也变得曲线那么好!咋咋。”
很随意的帮着脱衣服,林佩随道“昨晚是你干的?”“这是什么话,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满床扑腾那个兴奋。”“真的?你都干什么了?”双手一抱发现身上只有胸罩和裤衩了,也明白宾这时多是口无遮拦可信度低,感觉得到才是真的。
“该干的不都干了嘛!那个饱满,柔软,鲜嫩的感觉。噻,这老婆娶值了!”“你是说你已经。”“你一天纠结什么,你就告诉我有没有害怕和疼?”林佩不相信的睁大眼睛,单酒窝深陷脸颊“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不一样呀。”
“本来就没什么不一样,是你想的不一样,鲁迅先生批评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思想复杂的人。”说话间林佩已在热吻中被宾压在床上,胸罩的扣子也已被松开,宾的手温柔的抚摸细腰和身体,缓慢按住柔软的半球乳房,轻抚细小的乳头。宾的嘴亲在乳房上,轻轻的吸吮乳头,手按在裤衩外面轻柔颇为饱满的阴阜。
林佩的体内的哪股这几个晚上经常出现的热流在体内涌动,脸色微红呼吸变得急促,只是在体内某处依旧有种恐惧在集蓄。
一会宾的手挪到腹部,嘴又吻回唇上慢慢平缓下来,乳头拒绝复原样挺立在乳房上。“感觉好吗?歇歇平复一下就睡吧。”“你什么意思?”“你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说你已做过了了嘛。”
“我说什么不重要,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能不知道嘛。我们要等你真的准备好了。”起身出了卧室,留下吃惊的林佩十分生气的躺下,失落的翻了很久直到疲惫的睡着。几天的起起落落林佩慢慢的在适应,不再关心晚上宾会做什么,放下也就轻松了看会电视就睡着了。
夜里在急促的呼吸中醒来,体内一阵阵的抽动热流满身,浑身发软“噢,妈呀,你在做什么?”昏暗的灯光下宾并没有回复又动了几下才停下,才发现宾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来,手指闪着光。
“哇呀,我不行了。”羞红的脸埋在枕头上“今天你一定会睡得很好。”轻拍脸颊。第二天林佩想宾一定会有所动作,担心着睡的很轻可连着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马上就要出发去广交会了,以宾关心她来看一定会让她好好休息。放心的睡得很踏实,可在半夜的黑暗中在身体的晃动中醒来,感觉宾趴在身上蠕动体内有一下下鼓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感觉不适应,她知道这次是真的,可除了全身抽动没有任何痉挛,这就是人们传说的xìng交?“啪。”
宾打开灯“噢,不错,小妞。真得很舒服!”“你真干了!我真得行了,克服了!噢,太好了。”“这样你才不会恐慌,放松就克服了,好了,休息一会就该去广州了,我送你去门口,等你回来就平安无事,做正常女人喽。”“我不想去了,我要在家好好陪你。”“谢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