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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姐,您接着说。”两个人举起酒杯,相互示意互敬。“樱子现在怀孕几个月了,孩子是你的。”叶红说完,将酒杯送到唇边看着刘强。“咳、咳”刘强捂着嘴猛烈的咳嗽起来,叶红的话,让刘强这一口酒都呛到了气管里。
“对不起,咳、咳、我去下洗手间。”刘强一边咳着一边疾步向洗手间走去。好一会儿,刘强才回到餐桌上,叶红看出他刚刚洗过的脸。“不好意思,那樱子的家人知道有了别人的孩子,会不会对她不利啊?”刘强坐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叶红用柔和的眼光看着刘强,她惊叹这个刘强首先担心的是樱子,而不是对孩子的疑问或否认这个孩子,这让她对刘强的好感倍增。“她的家人没人知道渡边英男不行,在日本是很让人耻笑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英男来中国工作的原因之一。”
“姐,陪我喝一杯吧。”刘强给两人的酒杯中倒满酒,自己先喝了,也不看叶红有没有喝,他又连倒两杯,一口气全干了。
叶红没有阻拦,满眼情意地看着刘强,她听得很清楚,刘强叫的她“姐”看着刘强兴奋的状态,她不禁羡慕樱子来中国短短几天就遇到个这么好的青年,同时也叹息为什么不是自己先遇到刘强。
“姐,我有个亲戚,前些天刚刚升任部常务副部长,如果有这方面需要的,我一定鼎力相助。”刘强的话诚心诚意。
对于刘强的坦诚相待,叶红很激动“来,好弟弟,姐敬你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干了,刘强也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吃完饭,两个人从酒店里走出来,刘强随着叶红来到一辆奔驰280的轿车旁,刘强为她打开车门,叶红在要上车的时候,身体一晃,刘强赶忙扶了一下。
“没事,姐今天高兴,喝的有点多。”叶红笑嘻嘻的说着就要上车。“姐,还是我送您吧。”刘强把叶红扶到车的另一边上车。
自己拿过钥匙坐上驾驶席,发动车,按着叶红的指引,到了一幢高级公寓楼下。叶红打开车门,下了车对着刘强说:“小刘,这辆车你开着吧,物品箱里有5万元钱,你加油用。”说完,不等刘强说话,关上车门进了公寓大门。
刘强愣了有3分钟,看叶红走路的样子,没有一点醉意,看来她故意装醉,就是要把车留给自己。他打开物品箱,里面有五叠钱、行驶本和保单。刘强把车停在了刚才吃饭酒店,走路回到公司。
此时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今晚他太高兴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孩子永远不会叫他“爸”又或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但他还是很兴奋。
刘强进了自己的房间,脱去外套换上拖鞋没几分钟,美川就来叫她去打麻将,原来,上原董事长、藤森总经理、佐藤绘香、林梦美几个人打了八局(中国麻将的二圈),董事长要去休息了,就让美川看看刘强回来没有。在日本,麻将是重要的社交工具,就像中国一样,初中的学生几乎都会打。
日本的麻将打法与中国差不多,只是在记符番上要比中国复杂。刘强初中就同大院里的朋友玩,而且他还有一手绝活,特别是前几年,他还是电子游戏厅里日本脱衣麻将机的常客。刘强拿上手包和美川来到麻将室,上原董事长、藤森总经理、佐藤绘香、林梦美都在。
“晚上好,董事长,晚上好,上总经理,你们好”“晚上好。”刘强一一同在牌桌上的几个人问好。看刘强进来,董事长站起身“刘桑,你接替我玩吧,我要休息一下。”说完告辞回了楼上了。
刘强坐在董事的位置,上家是佐藤,下家是林梦美,对家是藤森。藤森开始讲规则:“全四局三万点,不设宝牌,普通役全带,役满役只带天和、地和、大三元、四暗刻十个点一元钱人民币。”
“我不大会玩,更不会算符”刘强刚说两句话,边上的美川抢道:“我帮你计算。”说完,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刘强后边。
藤森站起身,把放在一旁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坐回到原位“那就辛苦玲子吧,另外我们再加一项,点签输没了可以用钱买,如果买不到分,每输一千点脱一件衣服或饰品。刘桑,可以吗?”
藤森怕有人都反对,抢先问刘强。“我没问题,只是不知道两两位助理可不可以。”刘强看看佐藤又看看林梦美说道,他觉得两位助理肯定不会同意。
“可以。”佐藤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她的话把刘强怕了一跳,他看着林梦美。“佐藤小姐都同意了,我也没问题。”林梦美娇媚地笑着说。
这结果,让刘强吃了一惊,美川在后边对刘强小声说道:“刘强君,人家身上的饰品比你穿的衣服还多。”
刘强这时候明白为什么藤森刚把外套穿上了,现在,自己比藤森至少少件外套和一枚戒指。“那让美川和我加倍吧。”刘强想把美川拉进来,这样在服饰数量的平均数上也不会吃亏。
“不行。”又是佐藤冷冷的两个字。“那好吧,我自己打。”刘强说着话,脑子里却回忆着玩电子游戏机脱衣麻将时总结的打日本麻将口诀:“保留役牌,够番即听,有大做大,早听早立直,轻易不放铳。”
于是,每人分了三万点签,藤森为东一局开始打了起来,东局结束后,藤森自摸一局,胡了林梦美放铳一局,佐藤和林梦美各胡对方一局。刘强一把没和,但没有放铳,输了八千点。林梦美输得最多,给藤森放铳的那局就五千点,和计输了一万三千点。
刘强心里暗暗总结着几个人的牌风:“藤森做的牌翻数多,不特意控下家牌,佐藤做的牌翻数少,但控下家牌很强,林梦美好象哪样都不行。这对自己和林梦美的局势都不利,这样下去不等两局结果,林梦美的点签就输光了。
而要想买点签,也只有藤森有的卖,如果藤森不卖,林梦美就得开始脱衣服了,操,藤森不就是想达到这个目的吗?”
看着洋洋得意的藤森和脸上没有表情的“冷美人”刘强决定使些手段。即不能让林梦美当众脱衣服,还得教训一下“冷美人”南局开始洗盘的时候,就强有意把自己门前的牌都控制在自己这边,在堆牌的时候,暗暗记下自己山里的牌色。
并且记住山上层的每一牌是什么。配牌的时候,刘强把各色牌都混着放,而且离山牌很近,他这样做,一是让坐他身后的美川眼花缭乱,二是方便换牌。
刘强的两只手不时地在自己的牌上划动调整着牌序,谁都没看到他的手里蜷缩着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里夹着一张牌,在上牌或者划动的时候,手里的牌就从上层山里换来一张自己想要的牌。
如果赶上出十几张牌之后再抓自己的山时,根据自己的山留牌,再利用为对面的藤森上牌的时候换几张牌,很容易听牌和做出大牌。
刘强之所以能轻而易举地换牌,一方面是手法高快,另一方面是日本的算番太复杂,牌手的精力都盯着自己的牌计算,几乎不看别人。
南局结束后,刘强自摸二局,和了一局佐藤庄局放铳立直清一色,藤森胡了林梦美一局,看着“冷美人”剩下不多的点签,刘强暗自高兴。如果再自摸二局,佐滕和林梦美的点签就光了。
“梦美,要不要买点签?”刘强一边朝林梦美说,一边使了个眼色。林梦美马上明白“我今天手不顺,多买点。”她掏出五千元,从刘强手里买走五万点签,刘强把钱装进自己口袋。
佐藤看了看藤森的点签,没有说话,她也想买,但是藤森这两个风局下来并没有赢钱。刘强拿起骰子,西一局庄起。12点底家起牌,刘强暗自高兴,这是对他最有利的起点。
即有换牌,又可以按照自己的山留牌。他决定先做把大牌,这局就让佐藤脱衣服。于是,他朝着自己山里多的那一色牌做上了清一色。十几轮之后“立直。”刘强把打出的牌横放在已经出的牌列里,没有人要这张牌,立直成功。美川放在桌上一千点签。再看那几个人,还在不停地换着牌,这说明还没有听牌。
“哇!这把牌太大了吧。”美川终于看清了这是一把什么牌。她这一说,几个人出牌就开小小心翼翼起来,特别是佐藤。刘强也不断地数着自己需要的那牌是谁抓,数了两遍,都是佐藤抓那张。刘强的心也开始紧张了,这把牌成了,藤森的点签也剩不下多少,而这个“冷美人”就真的成了冷美人了,哪怕是佐藤放铳也可以。
但刘强看她门前打的牌,她是不会放的。现在藤森和佐藤都门清,看样子是不会吃碰牌了,必须让林梦美吃一张才可行。还有三轮就到要的牌了,刘强用中文说了句:“该吃吃,该和和啊,我这牌可厉害。”林梦美立刻就明白了牌。
当刘强再打出一张牌的时候,林梦美吃了一张。“庄家自摸,清一色的四暗刻。”刘强把牌码顺,推倒在桌上。
“啊!”藤森和美川都叫了一声。佐藤仔细的审着刘强的牌,确实是一色的四暗刻,她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美川算完点数,藤森的点卡全输光了。
并且脱下了外套、衬衣和手指上的戒指。林梦美的点签全输光了,脱了件外套,又摘下了项链。佐藤的点签本来就很少,把饰品全摘下来,外套、鞋、袜她一边脱,藤森在一边数着:“还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