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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五公子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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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并非休沐日,上值的一般晚膳才会回府,所以福寿堂这时除了小孩子只有女眷,初听到这句话,都惊呆了。

    秦老夫人不过瞬间便恢复镇定,向下压一压手,示意三夫人冷静。

    “快说,五公子在哪打了人,怎么就知道打死了,吩咐备车,我们即刻赶过去。”秦老夫人有条不紊地下令。

    “就在东市那家茶楼门前,一女子被人调戏,五公子路见不平教训了那个泼皮无赖,谁知道他竟然倒地不起,口鼻都流出血来,便有人大喊武宁侯府公子打死人了!”

    小厮把经过说了个大概,这时马车已备好,杜氏拦住了秦老夫人。

    “母亲,就让儿媳和三弟妹同去,再带上浅浅,这边也让人去衙署给三弟和含璋报信,您就不要亲自出门了。”

    秦老夫人点点头,事不宜迟,催她们快些赶过去。

    这时苏浅浅借着换衣服的由头,匆匆进空间拿了有止血和强心作用的药材,迅速放进离子自动分离粉碎机,连接提取器械,时间显示一个小时后完成提取。

    【半个时辰,不知道是否来得及,如果人还活着,只能先用物理手段拖延,我的急救术应该还是可以的,如果人已经死翘翘,那就说什么也没用了。】

    坐在马车上,苏浅浅暗暗琢磨着,旁边的杜氏和孟氏相互看一眼,一定要跟着来的秦玉卓却只盯着苏浅浅,不知为什么莫名地安心。

    马车一路狂奔,很快到了东市茶楼不远处的街边,茶楼前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宽敞的东市街道都变得狭窄难行。

    四人下车,小厮和家丁开道,引她们走过去。

    “来了来了,那几位便是侯府的女眷,难道打死了人让女眷来敷衍?”

    “那又如何?武宁小侯爷如今战功赫赫,就是皇子们也得退让三分,秦家人打死一个寻常百姓就如踩死一只蝼蚁,算什么大事!”

    “这可莫要胡说,真若捉去府衙,会吃板子的!”

    “就是就是,莫要议论,这颗头还要留着吃饭!”

    ……

    一片议论声中,人群被破开一条通道,杜氏四人镇定地走过去,看到的场面却十分怪异。

    青锋站在秦含瑾身前,一副保护的样子,旁边地上躺着一男子,布衣破旧,满脸和衣襟上都是血,看不清面目,另一男子手上沾着血跪在一旁又哭又喊。

    一名年轻标致女子畏缩地站在一边微微垂头,衣着齐整眼眶微红,一副委屈的样子。

    最为令人不解的是,巡城司的衙役们十数人按着佩刀杵在旁边,既不上前询问,亦不干涉救治伤者,只是把围观的人隔在一定范围外,像在等着什么人。

    “武宁侯府杀人不用偿命啊,我可怜的兄长!谁来给我们百姓做主啊……”那男子直着嗓子干嚎。

    “你莫要胡言!他调戏民女为非作歹,人人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不过是打了他一拳,何来杀人之说?”

    看见伯母和母亲都来了,秦含瑾忍不住蹙眉辩解。

    “你们武将的拳头他这身体怎能吃得消?这就是杀人!谁能还我们一个公道,我的兄长就白白送命了呀……”

    那男人哭得字正腔圆,却并不关心地上男子如何。

    “你且停下,哭的时候在后头呢。”

    苏浅浅淡淡向那男子说道,声音不大,却让那男子哭声不由得戛然而止,一双三角眼骨碌碌转,偷偷打量眼前的美貌女子。

    【小主,五公子这是遭人陷害了,人家是专业碰瓷的,那一脸的猪血抹得多均匀。

    倒在地上的人会闭气功,探鼻息定然以为他死了,这样的人专挑钱不少脑子不好的愣头小子下手。】

    系统懒洋洋的宝宝音,明显是在质疑秦含瑾的智商。

    秦含瑾怒目圆睁,拳头又硬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着急了,这傻小子也该受些教训。】

    苏浅浅瞥一眼秦含瑾,走到那些衙役面前:“你们几位可是来办案的?”

    其中一位年长些的赶紧恭敬行礼,很有眼色地回道:“少夫人,小的们是听说出了命案,过来查看,却不知是侯府的小公子失手……”

    “那为何不查看事主伤情,活着送医死了找仵作验伤记录,亦不带事主去府衙?”

    “这个……小的们还要听长官吩咐……”

    “在此期间耽搁,事主出了人命,又有谁为此担责?”

    苏浅浅这句话问出来,那些人都悄悄向后退了半步。

    “还不快看看事主可还有气?若是真的没气了,即刻找仵作当场验尸,若果真并非是发了什么急症,是我们侯府的人误伤,我们秦家绝不推脱,该赔钱赔钱,该赔命赔命。”

    苏浅浅冷声吩咐,那些衙役竟然被这上位者的气势镇住,果真动起来过去查看。

    听说要验尸,那躺着的人哼了一声表示还活着,衙役恼怒地退回来。

    “诸位父老看见了,你这兄长可没断气,是送医还是理论理论?”苏浅浅又问那跪着抹泪的猥琐男子。

    “没死是我兄长命大,你们侯府仗着有钱财,就想把我们打发了……”那男子转转眼珠又道。

    “你说错了,我们侯府每一文钱都是用命换来的,未必谁都配得起领受,既然你不急着送医,那就是你兄长性命无碍,我们且来理论。”

    苏浅浅扬声对着围观的百姓,没发现秦含璋和三老爷已经到了人群之外。

    “含瑾,你因何打了这地上之人?”苏浅浅转向秦含瑾。

    “此人当街调戏这位姑娘,这姑娘向我求助,我一时义愤便出手阻拦,他出言不逊辱骂于我,我便动手打了他一拳,他明明躲闪过去,却摔倒在地上,于是……”

    【真是蠢,打没打到人还能不知道吗?既然没打到人,倒下了就拖起来去见官,为何让他们痴缠?】

    系统又是一顿嘲讽。

    【不对,既然没打到,那就拖起来再打,这才是正确的解决方式,把背锅坐实。】苏浅浅反驳。

    秦家人:没遇见你是这个人命大……

    “这位姑娘,这人可是调戏于你,你向这位公子求助,之后此人辱骂这位公子,你可曾听见?”苏浅浅又问那年轻女子。

    那女子咬唇半晌哭道:“这是我未婚的夫婿,我们之间有些龃龉,谁知这位公子突然过来就打了他,奴家以后可怎么见人?”

    在场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地上跪着的男子垂头冷笑。